“看来已经走远了呢。”
脚步逐渐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傅兴也回归了只有黑暗和自己作伴的时间。
“真的是,要是真的生气就不会把我丢这里,搞得谁不知道这里的天花板上面就是钥匙一样。”
这个房间最初的方式也是最常用的用处就是用来让人冷静,宪兵队里面的几百皇家方舟都知道冷静完了自己拿着钥匙出门就行。
作为指挥官的傅兴没有任何理由不知道这个。
“算了,累了,睡觉。”
不就是睡牢房嘛,搞得跟作者没上过学一样,有些监狱正经待遇比学校好,当然食堂差不多是同一个水准的。
而且现在就出去一会惹恼了皇家方舟还是没有什么好果汁吃,不如就在里面摆烂一会。
傅兴倒是很释然,毕竟自己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少想些东西就是多为自己的头发着想了。
但是就在傅兴要睡着的时候,脚步声又响起来了,如果说是在一般是时候这样的脚步是不会让人在意的,在傅兴办公室外面走来走去的人或者舰娘多了去了。
但是在深不见底的牢房里面这样的脚步就很让人好奇了,毕竟乌漆嘛黑一片的,有点声音都很难让人不注意啊。
门打开之后傅兴看到的是自己的兄弟被他在国庆期间建造出来的苏维埃贝拉罗斯丢进来,然后们被合上。
傅兴的位置在背光的角落,也没有被看到,光线闪烁了一瞬就熄灭了,留给这个地方的就只有门缝里面的一点光线。
“真是倒霉,她怎么会知道我床下放的东西的?真的是,不就是一点东西吗,至于搞得跟肃反一样吗?”
“我倒是挺好奇你是藏了什么东西。”
“艹,一定是我受到打击太大了,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听到老哥咧声音?”
“你说有莫得一种可能,你哥被你大嫂丢进来。”
“绝无可能。在怎么也得是....嗯?”
傅举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语气里面有些试探和疑惑,如果不是傅举的话当场就去摸钥匙跑路。
“哥?”
“这下真的难兄难弟了,算了,我睡觉,你发癫小声点。”
在黑暗里面有人聊天是好事,或者说有人在自己旁边就不是坏事,至少不会感到孤独。
也就没有最开始的害怕的感觉了,毕竟这个墙壁上的坑坑洼洼都是之前舰娘的杰作,厚重的钢铁和坚实的土壤被扭曲的感觉可不是不妙就可以简单总结的。
那种心理上带来的压抑感经常出现在恐怖游戏里面,但是现在身边有人了就不怕了。
自己的弟弟虽然被苏维埃贝拉罗斯丢进来,但是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
归根究底就是因为本子被找到了呗,而且波特兰卖的本子又不仅仅是自己画的,当然会有一些外快,至于这些外快,肯定是不能被发现的。
就和格兰芬多的校训一样,规矩很多,不被发现是第一的。
这规矩在很多的地方都是通用的。
被发现的下场就是这里了,得亏不是北联时期,傅举也不是北联的指挥官,不然估计已经被肃反了。
牢房里面很快就开始了呼噜的交响乐。
第二天皇家方舟过来开牢房把自家指挥官给拉回工作岗位的时候发现靠着墙还躺着一个人。
不能说很相似吧,只能说两人遭遇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