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咚。
作为穿越大军,同时是亚亚亚市宪兵队副总指挥的傅兴在一处居民楼门口敲门。
“您好,小区物业的,这个月的气表你还没有抄呢。”
只见那头发花白的萝莉控提督打开房门第一瞬间便被傅兴按倒在地送上了银色手镯。
然后被傅兴身后的皇家方舟押走。
傅兴抓的,是琼省亚亚亚市宪兵队原最高指挥林汐,没想到他也同其他屑提一样,对非婚驱逐舰下手了。
可叹世事无常,人心不古,变化的速度比起日月的更替快上不少。
也奈何不住人心就和老母猪穿胸罩一样,一套又一套的。
夜晚的都市格外的喧嚣,警笛传达在大街小巷。
但是也如同每一个注定将要到来的日子一样。
傅兴也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港区——宪兵队大牢里面。
“总指挥好!副指挥好!”
一路上都有人在和傅兴和总指挥打招呼,两人一同往审讯室的方向去,知道的总指挥今天炼铜了,不知道的副指挥在跟总指挥学习审批经验呢。
总指挥四十多岁了,手底下也从被发配过来的时候只有的三条船变成了几十条船。
原长官在干出这种事情之后等待他的将会是宪兵队的大牢服务和逐出宪兵队的惩罚。
但是在宪兵队里面傅兴觉得给他留下最后的体面,在下车前将手上的银色手镯给松了,不过还是让皇家方舟盯着就是了。
到达了审讯室,傅兴要手下出去拉来了一个即将放出去的指挥官,拉过来做最后的思想辅导。
算是体面到头了,老指挥也静静在一旁听完了对于即将放出去的指挥官的心理辅导。
然后等着傅兴将上一个指挥官送走,桌上的茶也差不多凉了。
“我能听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师傅?我不理解。总不可能是因为塔什干太可爱了吧?您老可是鉴黄师出身的啊!照理来说不应该啊!而且你做这种事情还被发现了!这您保得住自己吗?!”
傅兴并没有坐到审判席的上位,而是把凳子端到了这位沧桑老者的对面,希望能够从这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的眼睛之中寻找到答案。
“只是被人陷害了而已,你小子可是我一直看好的,心性也好能力也罢,都是新任的宪兵队总指挥的好材料,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他的眼瞳在颤抖,他在狂喜!傅兴不能理解,革职是这么开心的事情吗?
发配前线是这么开心的事情吗?
”按照规矩来就行,我也不再是那一个老市级宪兵队长了,只是一个前线一类港区的驻守而已。”
等等,发配前线的如果是新人指挥官的话,那么基本上会过得很困难,但是这个老家伙要是去了前线领了一个港区,按照老家伙的港区实力,滋滋滋,那不是绝对的地头蛇吗?
按照规矩来,应该是这样的。
“真的是太遗憾了,师傅,到时候前线港区怎么建怎么发展怎么当土皇帝都想好了是吧?”
傅兴捕捉到了老家伙的微表情,头向下点了一下。
“嗯!那是当.......嗯?怎么可能呢,你要相信你的师傅啊!我带你过来三年,你师傅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我能是那种没有思想觉悟的人吗?”
“那您老请明言你那陷害你的仇人是哪一位!过几天我去查一查,基本应该都可以弄进来三年起步的。话说真的有这个人吗?”
老鳖凳子微表情摇了摇头,但是整个面容还是严肃至极,要不是傅兴已经有答案还真被糊弄过去了。
“年轻人,不要老想着掺和进一些你参与不了的事情里面,这件事情是我欠的,自然也就还了。”
“您老一向有仇就报,报仇不隔夜,喜欢永绝后患的。还有仇人?姓甚名谁?您老之前说过,就没有我们宪兵队不敢抓的人!”
“咳咳。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您别转移话题,我只需要你回答是或者否!”
傅兴坐回了凳子上,重新换了茶水。
“今天是不是晴天。”
“绝对不......是。”
“您老从开始就准备扯谎是吧?”
“咳咳。”
“直视我!师傅!”
“还说你小子人情味够呢,别钻牛角尖了,就是想去前线逍遥怎么了?我干了半辈子去前线享受享受怎么了?”
“我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和坐牢的也没太多的区别,有时候老了就想去海边飞驰,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了,我的上一任也是这么将担子丢给我的。”
“我,办的事情,于情于理,都该发配前线,没有余地。”
“这是我最后叫您一声师傅了,您既然已经没有了当时的理想和信念,那么继续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此事我秘而不发,您体面‘出差’去吧。”
“这样你很长一段时间拿不到正职,你真的没关系吗?”
“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走吧。”
傅兴走和老家伙走出了审讯室,傅兴将老家伙的工牌放下来。
在资料上写着:原琼省亚亚亚市宪兵队总指挥林汐在宪兵队的职务,因为塔什干太可爱而结束。按照东煌舰娘宪法,发配前线。
然后将档案放在了只有宪兵总指挥和副指挥才有钥匙的绝密档案箱里面,上一次放档案进去还是上一位琼省亚亚亚市宪兵队总指挥离职。
“该不会我哪天也会变成讨厌的样子吧(指搞非婚驱逐蹲宪兵队大牢)?”
在傅兴身边的皇家方舟,因为喜欢驱逐舰所以俗称狱友,拍了拍傅兴的肩膀。
“没事,反正现在阁下也是在琼省亚亚亚市宪兵队里面,走不掉的。”
傅兴唯一的舰娘兼狱友皇家方舟一直在笑就没有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