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的床安放在窗子旁,月光便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偷窥师娘的裸体。在月光的照亮下,赵德才把师娘全身起伏的平坦的地方全看得一清二楚。他顾不上细细欣赏这月光中的睡美人就慌忙脱衣抹裤。此前的赵德才已在村中一寡妇身上实战数次,获得了不少的性经验,所以他今晚轻易就得了手。
师娘被疼痛惊醒,刚想惊呼,赵德才已扯过枕巾捂住了她的嘴巴。
心满意足的赵德才开始善后工作,时而跪倒床下,时而又吓唬师娘,时而又赌咒发誓,时而又强吻师娘。看着师娘泪流满面穿好衣裤去找菜刀,赵德才吓得忙夺门奔逃。
师娘反锁了门,舀来一盆盆冷水不住地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洗一边哭,一边洗一边想师傅,一边洗一边自责愧悔。都怪今天太劳累过度精疲力尽,洗洗倒下睡着后就人事不知了。都怪父母今天要去亲戚家吃酒,还叫她别关门,他们晚上还要回来。都怪自己的房间门不能反锁。都怪夏夜太热,师娘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就从被里翻到了被上,不知不觉把自己褪了个精光......
无论师娘怎么洗,怎么愧悔自责,再也改变不了赵德才是她第一个的男人的事实
师娘的父母第二天吃过午饭才回到家,一进门就觉察出了异样。师娘的母亲推开她的门后,便看到仍躺在床上的师娘,头蓬眼红,泪痕犹湿。母亲吓坏了,俯身焦急问她,师娘却把头也埋被里再一次恸哭起来。
当得知真相后,父母虽怨恨赵德才心急了些,但也不认为是什么过不去的坎,便劝师娘道:“你早晚是他的人......”。话刚出口师娘便激动地大吼起来:“要我嫁他,除非我死了,他要娶就来娶我的尸体。”师娘此刻誓死不嫁的决心坚定异常。但当三个月后肚子日渐鼓胀起来的时候,她的坚定决心就一点一点地被肚子里的小生命吞噬。
师娘这一生有苦难言。包产到户后,赵德才他爹的支书光环突然黯淡了,而赵德才好吃懒做嗜赌如命的恶习却凸显出来。四十二岁的时候,赵德才请人砍树,吃早饭时喝了一小碗酒,树倒时反应迟钝被砸到了腰上,请一辆吉普车拉进城住院回家后背就弯成了大虾状。更丧气的是下面永远失去了应有的功能。
下面软弱无能,赵德才只好靠上面发泄内心的压抑,酗酒骂人摔东西,动棍动鞭打师娘,这种日子一直到两个儿子已能一只手轻松拎起赵德才才划上句号。可好景不长,才前后五年两个儿子就撒手人寰了。大儿子是从矿洞里走进天国的。二儿子是从媒井里走进天国的。二儿子的葬礼上,师娘没流几滴眼泪,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五十岁那年,师娘对赵德才已经绝望透顶了,便跟着同村的一个妇女进城打工,在靖宁一家很有名气的饭馆里洗菜洗碗。五十二岁那年,八一建军节的那晚,正收残羹剩饭的师娘突然被一声“梅花”惊呆了,抬头便见呆若木鸡的师傅。“是我呀!梅花,赵德友,你不记得了吗?几十年未见了,你还好吗?”师傅激动得全身颤抖。两人相对站着,随即老泪纵横。
师傅送别了所有老战友后,又回饭馆等师娘下班,然后陪她一起走回出租房,边走边聊,边聊便叹息。当看到师娘四五平米打一地铺的住处后,他的眼眶再次湿润了,当即邀请师娘去他那里住,并告诉他自己的老伴两年前因子宫癌已驾鹤西去了。师娘婉拒了,道德压抑着了她热烈的渴望。
师傅自此精神焕发,早上钓鱼,晚上找师娘聊天,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有期有盼,仿佛第三个青春期降临了一般。他想找回青春年华丢失了的爱情。
师傅的身体极好,精力旺盛,老伴走后半年,他就在街心花园香樟树下的那片老人乐园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引诱进了出租房。那妇女才在他耳边悄声一问:“大哥,给整一回?快餐30,两次50。”师傅微红着脸点点头就跟在了那女人身后。他原来从没来过街心花园,是一个已单身五年的老友介绍给他的。
事后那妇女接过钱撇撇嘴说:“做你的生意真不划算?你应该出三份快餐钱。”欲火熄灭,理智回心,师傅匆匆离开了出租房。要是让儿女们知道了,自己这块老脸搁哪儿呀?可过一段时间欲火再次把他烧昏后,他又坐在了街心花园的长条石凳上了。直到战友聚会邂逅师娘后,师傅才再也没有去过街心花园。
后来,师父一直热邀师娘去他那里住。但师娘一直坚持睡在她的地铺上,直到两年后赵德才因肺癌搬进了赵村的一个土馒头里,师娘才睡到了师傅的大床上去,总算有情人终成了眷属。
可好景不长,师傅的一儿一女知道父亲瞒着他们和师娘同居后,天天上门吵闹。他们明里是为母亲抱打不平,暗里却怕父亲的退休工资再也不会每年给他们分发了,毕竟现在多了一个人的用度。师娘经不起三番五次的羞辱,又出去租房住。师娘前脚刚走,师傅随后紧跟。直到一年后,他们又才搬回来,儿女却再也没来过他门上。
王君给师傅师娘送脑白金的那天中午,刚好是师傅和师娘同居的第三天。看着幸福美满的他们,王君心底突生一股悲凉,娇媚多情的杨琳含苞欲放地等待着自己,自己却只能望“杨”兴叹。回武馆后便拼命练武消愁。晚上陪师傅到夜夜笙歌上班,不料坏心情却遇到了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