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差不多算了,反正他俩都这样了,真要惊了公,对您也不利啊”
方有为看了眼还在被傻柱暴打的易中海,憋着笑,小声跟刘海中商议道
“嗯,是这个理儿”
刘海中想了想觉得也是,易中海两次三番的,曝出作风问题,已经不具备动摇他地位的能力,那他也不好痛下杀手,毕竟这聋老太可是杨厂长的故交
“好了,快上去拉开傻柱,易中海,我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先放你一马
今天下午六点,我回来要看到你和贾张氏的结婚证,要不然,你试试,先散了”
当刘海中看到傻柱被人群推进屋里,何家大门也被反锁后,不屑的看了易中海,背着手趾高气昂的往后院走去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压住了易中海,稳稳的坐上四合院一大爷的位子
“大茂哥,聋老太还能回来不”
刘海中一走,方有为就凑到许大茂身旁,打听聋老太的情况
今天之所以能这么顺利,主要就是聋老太不在,要不然还得起波折
“早着呢,人家四清工作组说了,不仅五保户聋老太要查,傻柱也得查,什么叫雇农,放以前叫下人,奴才,谁家老爷舍得把正房让给奴才住?”
许大茂的话,让方有为也陷入沉思
许大茂说得对,贫农的标准是土地无法养活一家,大部分生活来源靠租地主的土地,而还不如贫民的雇农,在城里是长工,下人,在乡下就是纯纯的佃户,根本没地
那何家又为什么评上了雇农?聋老太也是,她是五保户,而且,聋老太是建国后被街道办安排进来的,那为什么会安排三间房呢?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说道?
一转眼,时间来到下午五点半,方有为刚走到轧钢厂大门口,就看到刘海中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有为,走,回去看看去,嘿嘿”
“好”
方有为跟在他后面,心想这刘海中是有多恨易中海,怎么这幸灾乐祸的嘴脸这么浓郁
“易中海,贾张氏,出来”
刚进院,刘海中就开始吵吵了起来,搞的就跟俩人欠他钱似的
“喊什么,怕你啊,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贾张氏叉着腰拿着两张结婚证,趾高气昂的怒视刘海中
“呦,还真办了”
刘海中明显有些失神,他是万万没想到,俩人当天就可以办下结婚证来
“我看看”
“呦,贾张氏,不对,易张氏,你还是晚了一步,要不然,也能体验体验一大妈的感觉哈”
“她也配,搞破鞋上位的臭婊子罢了”
跟着刘海中身后的人群,一边探头探脑的挤过去看结婚证,一边不干不净骂道
“谁他妈”
“一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婆婆,不对易张氏拿着我家的钱不给我”
就在易张氏准备破口大骂时,秦淮茹突然出言打断了她的话
“你放屁,什么是你家的钱,这是我的,是东旭拿命换来的,我生的他,凭什么不是我的?”
贾张氏只是中毒春毒,又不是真傻,她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棺材本给秦淮茹
“你胡说,我是贾东旭的老婆,也是贾家唯一的户主,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拿我家的钱”
身为人妻的秦淮茹,在贾张氏改嫁后,当仁不让的准备彻底执掌贾家大权,自然包括贾张氏手里的,贾东旭的死亡赔偿金
“谁说我是外人,我”
“闭嘴,易张氏,你现在可不是贾家人,拿着人家贾家的钱干啥?真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现在要么把钱拿出来,要么,我就得跟易中海说道说道了”
“刘海中,你装什么大尾巴狼,你算哪棵葱,我家的事儿,轮得到你管吗?你去找啊,我怕你啊”
“就是,刘海中,人家婆媳的事儿,轮的着你插嘴吗?”
贾张氏暴跳如雷的大骂刘海中时,站在一旁掠阵的傻柱,也适时的跳出来叫嚣道
“一大爷,要不咱一起去街道办问问?这贾张氏既然如此蛮横不讲理,不妨把他们都赶出四合院吧,像这种害群之马,留着也是个祸害”
傻柱动了,许大茂自然会跳出来打擂台
“好,就这么干了”
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话,心中激动不已,大声嚷嚷着要把易家和何家强行赶走
别说,刘海中刚说完,人群就激动了,纷纷撸起袖子,准备强行替这两家搬家
反正法不责众嘛,先把东西丢出去,了不起挨顿街道办的骂,可这空出来的东厢房,就是他们的了
“慢着,淮茹,我老伴欠你多少啊,你说个数,我给”
易中海见众人都蠢蠢欲动的,再也不装缩头乌龟了,快步从家里走出来,替贾张氏擦屁股
“抹去零头,给我六百就行”
“放屁,东旭才四百多的赔偿金,凭什么给你六百,你明抢啊,我告诉你,做”
“算了算了,咱家不差这点钱,都好说都好说,一大爷,您看这样行吗?”
易中海为了息事宁人,一把捂住了贾张氏的嘴,又卑躬屈膝的刘海中求饶
现在聋老太不在,他和傻柱可压不住这帮人,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忍一忍,他肯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哼,算你识相,明天我要看到钱,要不然,我就带大家活儿分了你的东厢房,了不起挨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