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
下午五点
“有为啊，你去文具店买几支钢笔还有墨水，这是轧钢厂的条子，买完你就回家吧，明天带过来就行”
田宝库翻了翻笔筒里的笔，发现没几支好用的，拿出一张条子递给了方有为
“好的，那明天见”
方有为接过条子，道了声谢后，便溜出办公室
下午五点半，方有为拿着钢笔和墨水，准备去找毛小米和梁保平，可他没走几步，就发现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
“跟还是不跟呢？”
盯着娄晓娥的背影，方有为喃喃了一句
现在他跟着李为民倒腾东西，再加上毛小米和梁保平的帮忙，一周一共能赚个小一百，已经初步具有还款的可能
此时的娄晓娥，对方有为的吸引力，已经降低了不少，那他还有必要乱来吗？
陷入纠结的方有为，不知不觉的往前走了几步
这条马路是水泥马路，最近寒风刺骨，大街上几乎没什么行人，方有为的脚步声在寂静的道路上，格外的响亮
娄晓娥听到后面有人，习惯性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方有为后，跺了跺脚，加快了脚步
她没走多远，发现后面没动静了，又气呼呼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方有为心事重重的还在缓步前行
“跟着我干嘛？”
娄晓娥清脆的质问声，惊醒了还在犹豫的方有为，俩人四目相对时，方有为耸耸肩，事已至此，无所谓了
“想跟着”
“懒得理你，我回院里，你也回吗？”
“嗯，回”
“那你快点”
娄晓娥犹豫片刻，刚才方有为的样子，让她有些不忍，就决定再给对方一次机会
俗话说得好，男人心软一世穷，女人心软裤带松，娄晓娥对方有为到底，有没有改变某种态度，只有她自己知道
“嗯，好，大冷天还拎东西，手都快开裂了吧，还是我来吧”
方有为快跑几步凑到娄晓娥身旁，嬉皮笑脸的，接过对方手里的包袱
“以后规矩点，听到没”
娄晓娥训完方有为，扭头就走，她的脸被围巾包裹住了，有没有红，谁也不知道
“哦，今天怎么回来了，我昨天还准备给你送牛肉罐头呢”
方有为跟在身后，小声巴结道
“哎，许大茂明天回来，我回去烧炕，要不然屋里没法住人”
娄晓娥随口解释了一句
“哦”
“哦个屁，罐头呢？是不是吃完了？知道你爱吃独食，说刚才是不是骗我的”
“可没，昨晚差点被棒梗偷了，我藏起来了，回去就给你”
“这还差不多”
俩人在闲聊中回到四合院，在院门口时，娄晓娥接过包袱，让方有为先进去后，她才走进四合院
当娄晓娥看着方有为，一路小跑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
刚才她提许大茂时，发现方有为有些不耐烦，这让她既满意又失望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怎么着都回不去了
方有为比许大茂会讨她欢心，又比许大茂强壮和养眼，可她，毕竟不是那种人，但又舍不得放弃
下午六点半，方有为帮娄晓娥烧好热炕后，又把牛肉罐头放火炉边热上，这才准备告辞
“姐，我出去办点事儿，很晚才能回来，您忙”
晚上八点，方有为在轧钢厂后门拿到了两袋白面
“有为，你经常跑，能帮忙倒腾几袋奶粉吗？我弟媳这奶水不足，现在又不好买牛奶”
说话的是保卫科二队白队长，他负责看守后门，白夜班的保卫员都是他的人，同样，也都是李为民的人
“行，今晚我去试试，有的话明天给你”
这即能卖人情，又能赚钱的事儿，方有为表示自己爱干
凌晨十一点半
方有为匆匆回到四合院，今天他们哥仨，在黑市上卖了三袋白面，还有十斤棉花，也算颇有收获
“吱”
方有为刚喝了口茶，就听到大门被推开
“秦淮茹，你家啥情况，昨晚是你儿子，今晚是你，怎么着，你家是贼窝啊”
“方有为，说话注意点，我是光明正大进来的”
面对方有为的污蔑，秦淮茹跺着脚怒声争辩道
“别跟我来这套，傻柱吃这套我可不吃”
“那你吃哪套？只会捡现成的吗？”
话赶话下，秦淮茹的逼问让方有为一时语塞，稍加停顿后，方有为笑着说道
“我也想啊，可一大爷不给机会啊，上来就把我药倒了，倒是可惜了”
“闭嘴，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就易中海那老胳膊老腿，能有那么，那么大，额”
秦淮茹终究是个女人，那种虎狼之词，她是怎么着都说不出口
“怎么着？你试过？”
“你放屁，你有没有良心，我有说过你什么吗？你为什么要这么糟践我？”
秦淮茹不愧是白莲花，被逼问的紧了，直接开始了眼泪攻势
“哭也没用，你说的这些，我有些听不懂，说吧，找我啥事儿，别提这些有的没的”
方有为不想看秦淮茹飙戏，没啥意思，这寡妇难缠的紧，等自己还完债，有的是时间收拾她
“我这个月没来，你说怎么办吧”
说道后面，秦淮茹羞臊的跺了跺脚，就跟有情人遇到小情郎似的
“哦，去医院问问，是不是避孕环出毛病了，别再引起癌变了”
方有为靠着椅子，把双腿放在桌上，不屑的怼了回去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秦淮茹被方有为的话给惊到了，这可是她最大的秘密，院里只有贾张氏知道
“回去吧，与其跟我耗着，不如骗骗易中海，反正他想搞你，你们这关系又乱的很，慢慢玩儿呗”
方有为其实根本不敢确定，现在又不计划生育，这个东西很少见，不过既然秦淮茹都承认了，那就行了
“我和他们都没什么，你相信我好不好”
“好，你回吧”
方有为直到现在都没弄明白，秦淮茹上门是什么意思，不过不耽误他赶人
“有为，那晚是你，第一回吧”
“嗯，第一回喝醉”
“那你还想喝醉吗？”
“不想，累”
最终，秦淮茹被方有为无情的赶走了
看到秦淮茹一步三回头的样子，方有为不解的挠了挠头，这货真是想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