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东山山庄内。
“阁下这几日玩的如何?”
足利义政笑道。
“嗯,不错,义政兄,小弟这次过来是有一件天大的幸事想与义政兄合作!”刘旻道。
“哦,刘君有什么的幸事呀?但说无妨。”
足利义政道。
“额!”刘旻看了看周围。
“你们都退下吧,没有命令不准进来!”
足利义政说完后,几名武士退了下去。
“义政兄对于大明可有想法?”
刘旻试问道。
“大,大明?刘君,你说的幸事是?”
足利义政颤抖问道。
“不错,就是进攻大明,这是计划你看看,如果你不同意刘某也不怪你,就当今日刘某没说过!”刘旻递过一张图纸道。
足利义政看了看图纸,才平复了一下心情道。
“阁下,不是我太小心,而是进攻大明,的确需要慎重,我日本以前就进攻过大唐,结果败了,就连我国名日本两字也是大唐天授武皇陛下所赐,而大明对于日本也极为重视,更是被大明开国皇帝,列为不征之国,这话不能乱说的!”
足利义政看着刘旻道。
“义政兄,这次你的确太小心了,你也看到了,计划里不止你一个国家,南有安南,北有我蒙古,西北有东察合台汗国,再加上你日本,我们四家合力攻打大明,兵力最少超过五十万,以大明目前的实力很难支持这么大的一场战争的!”刘旻道。
“这相当于一场豪赌呀,我日本现在也只能最多凑够十万大军,这已经是最多了,可大明听说有一百多万军队呀,这能行吗?”足利义政问道。
“你说的是对的,但可战之兵并不多,大明目前只有两种军队,一是卫所兵,数量的确多,但大多都是农民,而边军西北十五万,东北有五万,西南有五万,首都有五万,也就这三十万了,义政兄不用太过担心!”刘旻故意降低大明边军一半的兵力,也没有说大明的五营,就是想拉日本下水。
“那容我考虑下,来,刘君喝酒,喝酒!”足利义政笑道。
刘旻边喝酒眯着眼看着足利义政,他知道他心动了,这就足够了,他从来没想过这日本能帮助他多少,只是利用日本牵制大明的兵力罢了。
刘旻这样想也正常,毕竟大明现在不算卫所的话,边军加上五营,至少有一百一十万的兵力,这还是常备兵力,不需要种田的,而大明的卫所现在还是有一些战斗力的,大明卫所是万历时期才真正烂掉了,如果加上卫所,现在大明有近两百万的兵力,堪称恐怖,这种消息刘旻是不敢告诉足利义政的,不想吓死他。
南阳府衙。
“田宝今早看出什么来了吗?”白圭问道。
“大人,并没有,但我能感觉到,就在桐柏山,我相信按照目前这样一定可以找到。”田宝道。
“哦,没事,不要放弃就行,要有耐心,现在主要依靠你找到矿场,如果矿场找不到,无法定桐柏县令张雄之罪,这个张雄他父亲是南阳知府,而与河南布政司参政李景关系匪浅,所以没有证据不好拿他!”
白圭解释道。
“明白,大人小人想求您一件事!”田宝道。
“说吧!只要本官能做到的,都没啥问题!”白圭道。
“小人之前被关押在矿场时,有个叫小丁的与小人关系很好,后来有个矿洞要塌了,但需要人进去修,原本军爷要我去,后来小丁替我去了,矿洞还是塌了,小丁家里有个老母,生前告诉了我地址,就在南阳府内,小人想去看看,给小丁的老母传几句话!”
田宝求道。
“不行,不是本官不近人情,你现在极其特殊,现在南阳府遍布眼线,你还这样出门,万一被发现岂不是耽误大事?”
白圭继续道。
“你下去好好休息吧,明日你再跟随刘总兵出城!”
“是,大人!”田宝被带了下去。
“这段时间府内增加人手,我怕这小子耐不住性子会出去!”
白圭道。
“是,末将这就去办。”刘总兵道。
在南阳府衙某个墙角,田宝翻墙了出去,往城南而去。
不多时府衙内发现了消失的田宝,一队队士兵在来回寻找,焦急万分。
“总兵大人,田宝不见了!”一名士兵道。
“什么?你去跟巡抚大人说,我带兵出去找!”
刘总兵立刻道。
城南三十里一处茅草屋外。
一个人叩响了茅草屋的木门。
砰砰砰。
“有人在家吗?”田宝道。
“谁呀?”
一名老人打开了木门,老人双目失明,眼角还留有泪痕,显然刚哭过不久。
“你是谁呀?”老人道。
“你好,我是丁忠的朋友,丁忠让我告诉您,在屋内的床底下有个松动的石砖,里面有他历年积攒的几两银子,他原本想留下来怕您老突然生病,要急用啥的,但他现在……”
田宝犹豫后面没有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怕这位老人无法接受。
“忠儿怎么了??”
老人急忙道。
“忠哥他,他没事,他在外面找了个挣钱的活,叫我先回来跟您说!”
田宝不想让老人出事只能撒谎道。
“哦哦,那你帮我跟他说,钱我不会动,我也老了,他不用太拼,留着以后自己取媳妇用,我会一直在家等着他回来,谢谢你了!”老人勉强笑道。
“不不不,钱你要用,放心,忠哥现在能赚钱,不差这点,再说您老万一出个啥意外,让忠哥咋办?您说是不是!”
田宝道。
“好,老身听你的,忠儿就拜托你们照顾了。”老人道。
“放心,那我回去了,大娘再见!”
田宝边走边道。
田宝现在心里极其内疚,毕竟是丁忠为了救他才被矿洞砸死,他觉得自己是时候负起责任,他母亲早亡,父亲又被官兵欺压至死,而丁忠又救了自己,让大娘没了唯一的儿子,突然有一个计划在他脑海中浮现。
“头,你看那人像不像之前被送去矿场上的田宝?”一位远处走来桐柏县暗线向旁边的人道。
“嗯?还真是他,他不是在矿场吗?坏了他是不是跑出来了?”巴林道。
“那现在咋办?如果让他跑掉,会不会把大人招出来?毕竟现在河南巡抚就在南阳府衙!”暗线道。
“嗯,走过去把他抓了!”巴林道。
低着头想事的田宝突然撞到几个拦路的蒙面人道。
“你们干嘛呀?”田宝道。
“田宝想不到被你跑出来了,跟我回去吧,不然你知道后果的。”巴林道。
“你,你是谁?为啥声音如此眼熟?”田宝问道。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来人给我拿下。”
就在巴林下令拿人时,背后传来脚步声,往后看时,看到了几名士兵和将军为首正是刘总兵。
“你们是谁,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当街锁人?”刘总兵道。
巴林见势不妙想跑,刘总兵想拉住巴林,结果抓错位置,抓到了蒙面布,布掉落,刘总兵才看到这人原来是桐柏县衙的捕头巴林。
“兄弟们,快跑!”
巴林大喊一声后,连忙带人跑走。
刘总兵不敢追击,毕竟田宝安全最重要,就带几个兵跟田宝一起回了南阳府衙,而南阳府衙大门外的张雄眼线,看到了田宝,立刻派人告知张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