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衣服是殷爷做的?”
南宫逸跟夜野宵两人直接从沙发跳起来。
一个跨步来到邹管家面前,一人一只手,死死地抓住邹管家的胳膊。
然后大声询问道:“你确定你没有说错?
婚服真是殷爷亲手做的?”
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的殷爷那可是杀伐果断,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神仙。
不对,她在裴爷怀孕期间,天天下厨煮饭,但那……也不能代表什么呀。
只能代表她爱裴爷,但是他绝对不会相信,他心目中完美,神圣不可侵犯的殷爷竟然玩绣花针这种东西。
邹管家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不动声色的打掉两人的手,揉了揉被抓疼的地方。
这两个二货是对自己的手劲没点逼数吗?
抓那么紧干嘛。
想要我胳膊也没必要这样,而且我这胳膊也不值几个钱,又不能救死扶伤,也不能使人暴富,要来也没用。
依靠在衣服架子上的夜子野见邹管家揉胳膊的动作,皱紧眉头。
脸色微沉,目光不悦的看向夜野宵跟南宫逸。
“你们两个从今天开始,每天早上晨跑二十公里,负重!”
“凭什么?”
南宫逸微皱眉,不服气的回了一句。
他什么都没有做,凭什么要负重跑二十公里?
“凭什么?”
夜子野冷哼一声,冰冷道:“你抓痛我媳妇了,你还问我凭什么?”
南宫逸:……
你媳妇?
你怕不是得了妄想症。
“邹管家接受你了?”
南宫逸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夜哥不是我说你,你能不能要点脸,人家邹管家都没有接受你,你就一口一个媳妇儿。
而且你就那么确定人家邹管家就是你媳妇?而不是你老攻?”
万一你是下面那个呢?
那你岂不是要打脸?
夜子野单挑眉毛,眼神深沉而危险,眯起眼睛。
“是吗?”
“最近皮痒痒了?”
经受过他毒残的南宫逸脖子下意识缩了一下,抬眸瞟了一眼夜子野,然后不留痕迹地往后挪了挪一小步。
紧接着装腔作势道:“你以为我怕你呀?我可是有家室,外加还有一个沉着稳重的大哥,还有一个温润如玉的大嫂。
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小毫毛,我告诉你,明天我就让他们把邹管家带得远远的!”
一想到自己还有这一层关系的南宫逸腰板瞬间直了起来。
双手叉腰,脚一下一下的点着地面,嚣张又欠揍。
身旁的夜野宵见如此作死的模,默默的往边上移了移。
他没家室,有沉着稳重的大哥却没有温润如玉的大嫂,而且他大哥还不一定是堂哥的对手。
所以他不自掘坟墓,毕竟他还没有游玩遍华国的千山万水,还没有体验过五十六个民族各式各样的节日。
夜子野见他如此的嚣张,瞬间气笑了。
面带笑容,咬牙切齿道:“你想带谁走?”
奶奶的,他使尽了浑身解数才把人拐了那么一点点,你还想着从我身边带走?
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
毁人幸福,天打雷劈,懂不懂?
邹管家单手握拳,放到嘴巴,清咳了一声,然后开口道:“咳咳,其实,我,我…嗯,算是接受他了吧!”
毕竟是自己喜欢了数年的人,稍微虐一下就行,虐狠了自己还心疼。
划不来。
夜子野闻言,瞬间由阴转晴,小麦色的脸上破天荒的出现了一抹淡淡的胭红。
“你以为就有家室?当今社会谁还没有个家室?”
夜野宵:“……”
打扰了,我没有。
裴南风:“……”
你礼貌吗?
裴家几兄弟:“……”
你是不是每年给国家提供你的脸皮?
这厚度都已经赶上了世上用最好的材料,纯手工打造的防弹了。
南宫逸咦了一声,“哦,你有家室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家那位你又打不过,你有什么好得瑟的?”
原本还想跟南宫逸继续炫耀的夜子野,瞬间被人定住了,如同被人点了穴。
emmm……
他就想不明白了,无心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像旁人一样学琴棋书画,而是跟人捣玩这些东西。
而且最让他怀疑人生的事,他竟然打不过无心!
甚至在她手上撑不过五分钟。
男人的自尊心严重受到了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