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言抿紧红唇,脸色冷俊,抱着裴西楼进了专门为两人生产准备的房间。
等她抱着裴西楼离开后,帝渊双腿一软,如果不是一旁的殷绝眼疾手快的捞进怀里,他差一点就跪下了。
“尊上您没事吧?”
殷绝微皱眉头,低声询问道:“是身体不舒服吗?”
难道是因为昨晚太激烈造成的?
如果那样,昨晚他就不应该那么卖力了。
害得尊上……
帝渊摇摇头,声音有些喘,“没事,就是有点腿软”
玛德。
裴西楼你生完孩子,必须要好好感谢老子。
“大佬,你真的没事吗?你看你脸都白了!”
南宫逸指了指身后的墙壁,“都快要跟这个有的一比了”
死白死白的。
帝渊瞪他了一眼,“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呢?什么叫跟墙一样白?
跟那玩意一样白的人是裴西楼!”
白到他看了都害怕。
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天三夜流水席要开席了。
“我们也过去瞧瞧”
他要做第一个迎接小宝贝的人。
说完拍了拍殷绝的手,示意他扶他过去。
当几人匆匆忙忙赶到产房门口时,安柔以及裴家众人早在门口等候了。
“安姨怎么样了?”
安柔摇摇头,“还不知道情况如何,言言陪他进去了”
安柔看着紧闭的产房大门,眼中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
她亲身经历过生孩子的痛苦,也深知这其中的危险。
所以她才如此的担心。
裴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温声安慰道:“别担心,小西吉人自有天相”
裴老夫人嘴说着不用担心,但心中的担忧不比安柔的少。
外面。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变得灰蒙蒙的,还伴随着阵阵雷声。
整个鸿蒙之巅瞬间被笼罩在黑暗之下。
“咦?”
“天怎么变了?”
裴宝宝疑惑的看着外面黑麻麻的天,“妈咪,外面天黑了!”
安柔一看前黑麻麻的天空,刚放下心再一次提了起。
就在这个时候。
殷无言被人请了出去了。
云烟一脸为难的看着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恐怖气息的殷无言。
头疼道:“少主,你就不要为难我,少君的话你也听到了,不是我们不让你留下来,是少君不让你留下的”
你想找麻烦你得去找少君。
我只是一个奉命行事的小虾米。
殷无言抿紧红唇,闪烁着红光的眼眸冰冷又危险的看着云烟。
那暴戾的气息仿佛要将云烟撕碎。
云烟在她的注视下关上门,关上门后,云烟颤抖着手,心有余悸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伴君如伴虎啊。
“言言你不是在里面陪西楼吗?怎么被云烟给赶出来了?”
安柔一把抓住殷无言的手,担心道:“是不是小西出了事?”
殷无言抬眸看了她一眼,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委屈。
“他把我赶出去了,说我耽误他生孩子”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赶她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听了她的话,都忍俊不禁的笑了笑,但没有笑出声,毕竟这位可是神,笑话神的事他们“可”干不出来。
“噗嗤”
一旁的帝渊直接笑出声,一边抱着殷绝的手,一边无情地说:“言言你知道你现在像极了什么吗?”
“你像极了被独守空房的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