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白沁伊见邹管家急急忙忙的抱着南宫逸进来。
以为他受了伤,赶紧询问道:“他受伤了?怎么昏过去了?”
邹管家并没有回答白沁伊的问题,而对对着殷无言说:“少主,南宫少爷他……误食了孕果!”
殷无言挑了挑眉,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南宫逸。
“他去了后山?”
“谁带他去的?”
云烟走到邹管家面前,玩味的看着他怀里脸色绯红的南宫逸,啧了一声。
似笑非笑道:“看他这个样子,应该只吃了一口,问题不大,不过……”
安柔皱了皱眉头,孕果?
心一下提了起,毕竟阿逸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怎么说也算是她的半个孩子。
“不过什么?”
云烟漫不经心的解释着,“不过孕果的药效可猛着呢,如果不找人解……那么大家伙就可以吃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了”
刚准备从门口偷偷摸摸溜进的无法,就听到云烟说要吃三天三夜的流水席,身体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准备转身离开。
“无法你准备去哪里?”
殷无言似笑非笑的声音幽幽的从身后传来,无法脸色瞬间变到苍白苍白。
拉怂着个脸,生无可恋的转过身,低着小脑袋,不敢抬头看着殷无言
殷无言见她这样,就知道是她带南宫逸上的后山。
危险的眯起眼,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沙发,“过来”
无法嘴上乖乖的哦了一声,心中却百般不愿。
她是真的真的一点都不想过去。
“手上牵着什么?”
无法小声的回答:“垫背的”
扯了扯手上的绳子,抬眸偷瞄了一眼,见殷无言正危险的看着自己,又迅速低下头。
“嗯?”
“什么东西?”
垫背的?上哪里找的?
白芷见无法一整天没回来,就上主殿来找人,好巧不巧的是刚好就遇见了这一幕。
一双美眸中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熊熊烈火,面无表情的走到无法面前。
“手里牵着什么?”
无法猛的抬起头,一脸惊悚的看着自家母亲大人。
不是吧
贼老天你还真他妈的一点活路也不给啊!
“不不不!没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牵!”
无法赶紧松开绳子,疯狂的为自己解释道:“天地良心,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牵!!!”
白芷:“……”
殷无言:“……”
众人:“……”
你当我们是瞎的吗?
你脚边的绳子是皇帝的新衣系列中的新绳?
“噗嗤”
噗嗤的一声,打破了安静恐怖的空气。
“小主,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的是越来越……娴熟”
生无可恋,甚至开始想下辈子做什么的无法,一听有人在嘲笑自己。
心中的害怕瞬间变成了怒火。
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罪魁祸首云烟,一个跳跃跳到了云烟背上,肥嘟嘟的小手一把勒住他的脖子。
奶声奶气的声音瞬间变得阴森诡异。
“笑话我?死狐狸,我死了也要拉着你一块死!”
如果不是你把孕果种在路边,南宫逸那个傻子也不会注意点它,更不会禁不住诱惑咬了一口。
云烟也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惹到这位小祖宗,连忙道歉。
“我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笑话你,我拿十瓶丹药作为道歉礼,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不好!”
无法:“我小肚鸡肠爱记仇!”
十瓶丹药就想换我的小命,不可能!
一旁的白芷见状,只觉得太阳穴处突突的,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
心中不断安抚自己说,这是她闺女,亲的!亲的!
她还小,还小……个屁!
谁家小屁孩是几百岁的!?
谁!
龙渊emmm……不知当讲不当讲,我家就有一个。
“无法!”
“你给老娘从云烟身上下来!”
最后白芷忍无可忍,朝着无法就是一个狮吼功。
无法见自家母亲大人暴走,连忙从云烟身上下来,屁颠屁颠的跑到殷无言身后,如鹌鹑一般躲在她身后。
白芷:“……”
殷无言:“……”
“嗯~”
邹管家怀里的南宫逸因浑身燥热难受,不由得发出声音。
“少主,南宫少爷怎么办?”
“还怎么办,把无心叫过来给他解毒呗,不然你还想怎么办?”
云烟揉了揉把无法勒疼的脖子,漫不经心的说:“邹管家你该不会真想吃他的三天三夜流水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