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西楼伸手摸了摸无法的脑袋,道:“无法做人不能这么缺德,我们不能随便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无法抬头看了看他,反驳道:“可无法不是人是龙啊”
所以是可以在别人伤口撒盐的!
况且她撒的盐也不是很多,最多就实话实说。
裴西楼:“……”
阿木木……你一句话彻底的把我的话给堵死了。
裴西楼幽深的紫眸瞟了一眼地上的人,眼底划过一抹玩味。声音故装无奈道:“就算是龙,也不能在别人伤口上撒盐,我们不能一直把人家的断尾挂在嘴上”
“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说出来,毕竟他也不想断尾。对不对?”
“再者人家断尾那肯肯定是有原因的,总不可能是他平日里闲得无聊自己断的吧”
无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有道理。
黑曜石般的眼眸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
道歉道:“死狐狸,我向你道歉,我不应该天天把你的断了尾之事挂在嘴巴的,虽然我是实话实说,但少君说不能在你伤口上撒盐”
所以我决定以后都往你伤口上撒辣椒面,辣椒面的威力应该比盐强大那么一丢丢。
男人:“……”
你撒的盐还少吗?
若不是殷无言知道无法的性子,肯定会她是真的在道歉。
红唇微启。
“无法”
无法抬头一脸疑惑的看向殷无言,呆萌的眨了眨眼。
“怎么了?少主”
“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少君感冒了?”
裴西楼:“……”
我身体没那么脆弱,谢谢!
殷无言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地上的男人,慵懒的声音不紧不慢道:“无法啊,如果我说他身上有你父亲的东西,你信吗?”
男人身子一僵,顶着殷无言的威压艰难的抬起头,瞳孔地震的狐狸眼不敢相信的看着殷无言。
“你!”
他没想到她会说出来!
男人咬牙切齿道:“殷少主真要做这么绝吗?”
一提父母无法瞬间收起眼中的玩味,瞬间杀意顿现,表情严肃的看向男人。
奶声奶气的声音瞬间变得冷漠。
“你身上有我父亲的东西?”
“交出去!”
男人硬扛着身上的威压,勉强的扯出一抹自认为好看的微笑。
温柔道:“小无法,我身上真的没有岳父的东西”
就算有我也不会给你!
无法见他死不要脸的称自己爹爹为岳父,冷哼了一声,嘲讽道:“断尾的狐狸也配称我父亲为岳父?”
“再让我听见这个词是从你狗嘴里听出来,姑奶奶就把你剩下的狐狸尾巴全砍了!”
男人也不恼怒,面不改色继续道:“好,我听你的”
毕竟以后你……听说幼龙的味道比成龙的嫩。
心中盘算着如何从殷无言手下拿下无法。
殷无言见男人那副虚伪的嘴脸,危险的眯起眼,果然贪心不足的狐狸不懂得危险是什么。
“无法,我再跟你说件事,当年他也参与了,嗯…拔了你父亲一支龙角”
裴西楼:“!”
无法:“!”
男人:“!”
靠!
你还真特么的说出来啊!
无法一听男人参与当年那件事,小小的的身躯瞬间迸发浓厚的杀气,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瞬间被竖瞳金眸取代。
猩红的戾气在她眼底暴虐。
“你该死!”
她要杀了他!
父母是无法的逆鳞,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还参与了当年那次围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