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倒吸了一口气。
他们好像明白为什么那一次少君敢亲少主一脸口水了。
原来源头在这呢。
有其母必有其子。
不过这万一少主发狂
那她岂不是……
无法微皱了皱眉头,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眸快速闪过异样的光芒。
欲要张口,把安柔从殷无言身边带出来。
以防万一她家少主弄“死”她。
刚要开口,就被邹管家给拦下来。
邹管家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看这情形少主并没有发狂的迹象。
反而是在尝试接受少君的家人。
作为跟在殷无言身边最久的人之一,这场景是邹管家最愿意看见的。
少主看似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淡然于一切,漠视众生。
实则是因为她看惯了生老病死,看惯了这尔虞我诈的人性。
也懒得去对这些感兴趣,久而久之就成了现在的她。
邹管家时刻注意着殷无言的表情变化。
生怕错过她的任何一个微表情。
这边。
殷无言被裴家主女眷团团圆住。
左边安柔,右边裴宝宝对面是裴老夫人。
殷无言:“……”
她好像进了盘丝洞。
安柔拉着殷无言的手放在腿上。
一边轻柔对拍着。
一边问:“言言你今年多大了?”
殷无言:“……”
我说我我今年一岁你信吗?
红唇微启。
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
“二十五”
邹管家等人:“……”
我去你他妈的二十五。
您自己今年多大您心中没点逼数?
老牛吃嫩草就算了,还装什么小老牛!
裴宝宝:“……”
言姐姐如果不是上次小可爱说漏了嘴,说你老牛吃嫩草。
或许我还会相信你。
安柔一听。
笑道:“二十五好呀,这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
“这再过几个月就是西楼的生日”
“对了言言,你几月份的”
殷无言:“十一月”
安柔点点头,心中盘算着日子。
继续道:“我跟你讲西楼小时候跟他大哥一样整天就板着个脸,跟个小老头一样”
“从早到晚能从他嘴蹦出十几个字,我都烧香拜佛了”
裴西楼:“……”亲妈啊。
“言言你呢?”
“小时候都在干嘛?也是不是跟西楼一样?”
殷无言垂下眼帘,幽深如古井的眼中闪烁着令人猜不透的暗光。
不。
她跟小家伙不一样。
她没有童年,她的童年杀戮还是杀戮。
红唇微启,没有起伏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吐出两个字。
“杀人”
安柔微愣了一下。
她没想到会是一个如此令人感到惊讶的答案。
声音有些不知所措。
“那你……我不是故意…”勾起你不好的回忆
殷无言往沙发上靠了靠,痞里痞气的翘着二郎腿。
漫不经心道:“无碍,杀人乃家常便饭”
她可没有夸大其词,毕竟在她那里可没有这个时空这么安逸舒服。
在那里没实力你就是屠夫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有实力你就是挥着屠刀的屠夫。
弱肉强食,这才是那个地方的法则。
光光几个字却深深地刺痛着安柔的心。
她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的童年,才会让一个孩子变如今这样。
安柔心疼的看着她,眼眶湿润,声音沙哑道:“孩子你受苦了”
殷无言勾唇一笑。
慵懒的声音不紧不慢道:“受苦倒没有,毕竟‘弱肉强食’我为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