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的男人?”
裘老三左右张望寻找昨天的小弟:“昨天有个兄弟告诉我的,我找找他。”
“给你两天时间,调查清楚这个男人的来历?”
裘老三应了一声,心下有些后悔,为了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子,好像给他们招来了不少麻烦。
现在,这个女生该不该动手?还得好好考虑一下,看看她的男人什么来历?
……
得知有人虎视眈眈盯着他们,随时随地有危险,纪夏对花城的兴致便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
两人本是为了游玩而来,现在赏乐的心情去了一大半,身边有两个人跟着,陈竞与他们谈笑风生,纪夏一个女生跟在身边,总觉得有点不自在。
纪夏不好怪责陈竞不懂女儿心思,陪着她的时候,跟两个保镖聊得眉飞色舞,冷落了她。
他本是这般长袖善舞的人,两辈子能混得风生水起,除了有贵人提携,个人的性格也有很大的关系。
这个时候花城最出名的几个服装批发市场,也只有白马有了一点绉形,其他的还没有开始呢!可逛的地方也不多。
一行四人去白云山风景区玩了两天。
白云山为花城八景之首,集自然风光与宗教文化为一体,以山高,石怪,松奇,洞幽与神秘著称,为南粤名山之一,称为花城第一秀。
纪夏本来心情不太好,跟着陈竞爬了两天山,欣赏了一番大自然地美景,心情也好了许多。
所以,旅游很累,人人都说花钱买罪受,但还是很多人喜欢旅游,不是没有道理的。
从白云山下来,纪夏道:“现在,我们去花城的花鸟市场去看看?”
陈竞看向郑棠与罗宋:“去花鸟市场是想买果苗吧?花鸟市场有果苗吗?”
郑棠摇了摇头:“我们刚来花城也不久,花鸟市场没去过,不知有没果苗。”
郑棠性子较活泼,与陈竞聊天聊得挺愉快。
至于罗宋,一贯习惯了沉默是金,面无表情地站在纪夏的另一侧观察周围的人,没有作声。
他这副神情,一看就像保镖,看到周围的人怪异的目光,纪夏觉得有点尴尬。
她不过是乡下大队上来的一个土妞,还带上了保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是什么大人物啥来历呢!
陈竞不以为意地哈哈一笑:“不知道也无所谓,反正我们不赶时间,先去花鸟市场,没有果苗,再问问别人就是。”
“不过,”
他看了看天色:“也差不多到午饭时间了,两位兄弟,中午吃饭还是喝茶?”
郑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门上头发,嘻嘻一笑:“我都没无所谓,就算是大馒头也可以,能吃饱就成。”
“兄弟也太好养了。”
陈竞轻笑着再看纪夏,知道纪夏喜欢花城的茶点:“去喝午茶吧,然后多点两个炒粉或粥,总能吃饱的。”
几人同意了,纪夏也没意见,寻了个最近的酒楼坐下。
服务员给他们送来了茶水与碗碟,推了一个小推车过来,小推车上下几层摆满了一笼笼虾笼,粉粿,蒸排骨,凤爪等点心。
陈竞几乎把小推车上所有点心都要了一遍,然后让他们再上一个炒粉,一个海鲜砂锅粥。
十几笼点心把桌子摆得满满当当的,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当然,每笼碟子装三四个点心,份量其实不多,十几笼也完全可以吃完。
陈竞知道两个兄弟胃口大,还要了三四笼最容易填饱肚子的各式包子,什么流沙包,叉烧包,水煎包等。
他一边给众人斟着茶水,一边把纪夏喜欢的点心不着痕迹地摆到她面前。
“喜欢吃哪种就拿,不够尽管加,吃饱为止。”
郑棠连连摆手:“够了,够吃了,太多了,我们平时在家都吃不了。”
陈竞只当他是客气,相处两天,他太清楚这些天天晨起练功的男人胃口多大了。
他不在意地含笑聊起了天:“你们天天跟威哥他们搬货,不多吃一点怎么行?”
“可不是,不吃饱真的饿得没力气,天天要搬这么多货,而且还很重?”
陈竞一听便来了兴致:“天天要搬很多货?那里的生意很好?”
郑棠点头:“好着呢,听说一天的流水至少有一万几千的,有些生意好的摊子,一天几万块呢?”
“自从白马展区开张后,天南地北不知多少人过来进货,那些人随便提点货,没几千块哪舍得来一回?”
说起白马批发市场,几人便多了话题,郑棠言行间对在白马批发弄个小摊还挺多羡慕之意。
陈竞一听也来了兴致,一天流水上万,多的几万,再想想白马展区的客流量,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通道,心里痒痒的。
如果传开来,天南地北的小贩都到这里进货,这个销量只会越来越多,少不了的。
如果他们也弄个展区,根本没必要再跑什么百货,供销社,一个星期送一次货到白马批发就好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纪夏,纪夏挟着凤爪抬起头来,用手帕抹去嘴角一点酱汁,红唇微张。
“看着我干啥?你想弄个摊位?弄摊位倒也简单,不过,你有人守在这吗?守这里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没点实力,在那些人眼皮下想赚钱,可不容易。”
陈竞闻言不禁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纪夏说的是事实。
作坊里大多是女生,只有阿松,猴子阿虎小刚几个男人,把几个人提出来溜溜,没一个可以独掌全局的。
宋老大倒不是问题,但花城还有一个什么廖老大,小偷小摸也罢了,还盗抢拐卖无恶不作,没点实力,在这生意越好越招人嫉恨。
他摇了摇头,如果纪夏在花城美院读书的话,他自己在白马弄个摊位当然没问题,批发三生作坊里的时装 ,同时适当扩大厂里的规模 。
但现在,他打算离开去京城,不敢太冒进了。
郑棠看了两人几眼,挺了挺胸膛:“竞哥,你们在江市那边还有一个厂?”
陈竞淡淡一笑:“一个小作坊,工人不过一二十人,也不多,每个月做两三千件衣服,带着一群村民勉强混个温饱。”
“如果是这样,弄个摊位非常有必要了。”
郑棠小心翼翼地问道:“竞哥,你看小弟怎么样?小弟自荐一个,竞哥如果搞批发,给小弟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