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店时,千昭已经靠在谢九辞的肩膀上睡着了。
苏诗本想叫醒千昭,却被谢九辞阻止了,只小声的对苏诗开口:
“我抱他上去吧,你们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一旁的司机本想开口需不需要自己来帮忙,就被苏诗捉住了手,语气中满是兴奋道:
“不用不用,司机师傅,我们先走吧。不用打扰啊不,不用帮,保镖大哥自己可以的,您也累了,走吧。”
司机大叔看着两人抱着离开的背影和一旁捂着嘴发出一些奇怪笑声的苏诗,心中怎么看都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酒店房间里,谢九辞将千昭轻轻的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正打算回房间洗个澡。
却被拉住了手腕,原本闭着眼睛的千昭睁开了眼睛,并紧紧抓着谢九辞的手,沙哑着嗓子开口问:
“我是谁?”
千昭死死盯着谢九辞,谢九辞没有挣脱,顺从的蹲在千昭的床边,开口:
“你是昭昭啊!为什么这么问。”
千昭伸手捧起谢九辞的脸,指尖摩挲着谢九辞鼻尖那颗小痣,不紧不慢的再次问:
“我是昭昭,我是谁的昭昭?”
谢九辞听到千昭的问题,脑袋一空,但很快反应过来,眼中迅速升起喜悦,但还有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回答:
“是……是我的昭昭,对,就是我的昭昭,对不对,昭昭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千昭没有回答,有些顽劣的将一只手伸向谢九辞滚动的喉结处,因为紧张,喉结上下滑动着,千昭好像找到好玩的玩具,反复抚摸着谢九辞的喉结。
谢九辞此时只觉得煎熬,没有听想要的回答,敏感点还在被自己的心上人玩弄着,浑身好像被水煮熟了似的。
心脏好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伸手抓住千昭作乱的手,沙哑着嗓子,眼中满是哀求开口:
“昭昭,别惹我了,告诉我答案好不好,求求你了,我真的要忍住了。”
千昭看着被抓住的手,一用力就挣脱了谢九辞的束缚,依旧没有回答谢九辞,只用那张芝兰玉树的脸说出来粗鲁的话:
“把衣服脱了”
谢九辞惊疑的看向千昭,眼中的哀求立刻换成了羞涩,一只手听话的打算解开扣子,但嘴上还是支支吾吾开口:
“这样不好吧,昭昭我们还没结婚呢,但是如果你非要……”
谢九辞还没有说完,就被千昭的动作所打断。只见千昭从床上坐起,走下了床,来到谢九辞身旁,一把扯开他的衬衫。
对于千昭狂野的动作,谢九辞直接愣在了原地,久久没有动作。
直到千昭彻底扒开他的衬衫,露出里面宽阔紧实的胸膛和块垒分明的腹肌,千昭只紧紧的盯着谢九辞锁骨上的那一块红色的胎记。
伸手不断抚摸着那块红色的胎记,在谢九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谢九辞的身上。
“这块胎记是你生下来就有的吗?还是后天造成的。”
谢九辞下意识双手护住千昭的腰,怕他磕到自己,开口回答:
“生来就有的,你是觉得不好看吗?这个胎记有点像个牙印,你要是觉得不好看,我去去掉好不好?”
“不,不要!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