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来到了一年正夏,而M国正是一年冬季。
“姐慢点,3个月了,今天产检就能看到几个孩子了”。清淡的男音在别墅里传来。
“还能几个,一个呗。”
“我觉得不是,按医生说上个月你就该去,你非说耽误你学习的进度,拖到了现在,你也不注意注意现在自己的身份。”
“我啥身份,我咋不知道,你姐我最多算个无业游民”。
“我不说过嘛姐,孩子生下来需要钱的时候老弟来就好了,老弟年薪这么高,难道还养不了你们娘俩”
柏暖颜白了白眼“poul教授真的很好,他知道我怀孕了故意讲课的时候带了些孕妇的注意事项,还说等她月份大了他来家给我讲课,太麻烦人家了”。
“麻烦啥啊,对得起他的工资,放心吧。而且他那个妻子特别喜欢你,听说你怀孕了。才让他老公来你家教学的。”
“啊,是吗,那有机会一定得多拜访拜访人家了。”
“放心吧,自从你去了那上课,你老弟一月最少一次。而且他那个妻子非常喜欢小孩子,但是他那个儿子却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知道你怀孕了非要帮你照顾孩子呢。以后你有的是机会拜访”。
到了医院。因为已经产检过一次了,两个人也都有了经验。所以两个人很快就完成其他项目,来到了B超室。
“躺下,衣服最外面的往上掀”。柏暖颜听罢照着做,然后医生操作机器,接着显示器上显示着影像,不过呈现的胎盘太小了,他们这些不是妇科的也看不懂。
完罢,转过头看向柏修远说到“你先让你妻子去下一项,你留一下我有话说”。(这里对话太多,而且挺重要,就不写英文了)(实际上医生是M国人)
柏修远听到了她的话愕然到“好的医生,不过那个她是我亲姐姐,不是我妻子”。
“抱歉,但是你留一下”。
因为医生是站起来以后走向柏修远靠近他才说的话,柏暖颜当然是听不到,只是能看到不免的好奇问“怎么了吗”。柏修远摇了摇头“没事,姐你先去下一项目,我刚好来了个电话,我要处理一下事情”。
柏暖颜虽然很疑惑,但是有句话说的真对,“一孕傻三年”。她相信了也没怀疑。就去了下一个项目,等柏暖颜走后医生关起了诊室门。
对着柏修远说“刚刚的误会,抱歉。然后针对你姐的情况,我很有必要告诉你两个消息。”
柏修远没有打断,医生也是缓了口气继续说“你姐姐怀了三胞胎,从生理学快接近百万分之一的概率,在这先恭喜你和你姐姐。
但是问题是你姐姐身体很差,负担三个孩子的胎盘营养是很容易出问题的。你姐姐的身体从各项指标来看短时间很难补回身体的虚弱,所以我作为医生的建议是打掉一个孩子,必要时可能需要打掉两个。”。
柏修远听完这番话呆住了。因为他是一个男的体会不到怀个孕竟然还会有风险,像个木头人一样站着。直到医生觉得他是不是傻了问了一句“你准备怎么办”。柏修远听到这话才反应过来,思考了一下说到:
“不打掉的情况下,会有生命危险吗?”
“会,而且概率不低于30%,她的身体负担三个孩子就哪怕剖腹产成功的概率也仅有百分之20左右。我们医生很少说概率问题,但是这次情况特殊,我希望你们作为家属的能劝导孕妇做最稳重的方式”。说罢打开了诊室门“下一位”。
柏修远听到了“下一位”,便知道自己该走了于是转身出了门。给柏暖颜打了电话,问了她在哪。
两个人忙忙碌碌也是中午才回到了家。
柏暖颜到家后叫住了她这个弟弟。因为自从她和她弟弟分开再回来之后,他弟弟却是心情重重的。虽然表现的很委婉,但到底生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你怎么了,你有心事。姐能看出来”。
柏修远刚想否认,转眼看到她坚定无比的眼神,以及这件事他觉得还需要姐姐来决定。虽然他想用最安全的方式,但是不一定是姐想要的。于是深吸一口气,
“姐,你怀了三个孩子”。
柏暖颜听完这句话,愣住了十多秒钟,然后抬手摸向自己的肚子,“我真强,真踏马强”。可是刚准备高兴却听到柏修远将医生说的话全都对她重说了一遍。
“姐,这件事本身弟弟不应该干预你的选择,但是涉及到你的生命,弟弟我很自私,虽然这很对不起你的孩子,我外甥。但是弟弟我很自私我希望你平安。我希望”。他后面几个字却是没说出口。但是两个人都明白。
也不知道多久后。
一个疲惫不堪的声音响起“给我时间考虑”。
国内,帝都最好的几个餐厅之一。
“仲寒,它家的西冷牛排是招牌,尝尝看,说罢将一块切好的西冷牛排递给了对面坐的男人”
男人浑身散发着暴躁的气息,面对她送来的肉,冷冷的道“来人换个碗盘。”
听到这话,那女子坐不住了,“仲寒,不至于吧,我只给你了一块肉,至于这么羞辱我吗”。
“至不至于谈不上,但是我说过不要有不该有的心思,我叫你来,只是吃饭没有其他的。你再越界我觉得我可以换一个人了。”
“不要,我不做就是,仲寒,你知道我的,我喜欢你。”
“哦,喜欢我,谭晓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的所做所为我清楚的很,只不过你我各取所需,所以我不出手便是。但是别把我的不出手当成我的纵容。”
谭晓敏怔了怔,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我做的。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成为景家少夫人。放在桌子下方的左手用力攥紧裙边。
“我走了,你慢慢吃”。说罢起身抬脚朝着门口走去,
“可是仲寒你还没吃呢。”
“我说了别越界,我做什么,怎么做。还不需要告诉你”。说完离开了包间。
回去的车上想到了他的主治医生说的“你最近的失眠还是之前那样,但是你身上的戾气重了一分。看样子陪你吃饭的那个女人并没有让你注意力转移啊。”
“不过你和她吃饭时,身上的戾气确是有所缓和,但是只是缓和。要不要你和她试试同房啊?”
“滚,”他自从第二次被那个女人算计之后,仿佛对其他女人失去了感觉一样。他作为一个经常混迹酒场的人,虽然只有过和柏暖颜的身体之实。但是接触或者被那群女人各种揩油调戏确实是有。因为他这个人给任何人的印象都是翩翩公子,温文尔雅,所以女人缘更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次之后她特别讨厌别人碰他,一碰他,他身上就会不自主的释放戾气,这段时间还压抑的住。
但是他有感觉,这股戾气会越来越难压抑。但是有一次喝多了,他把一个女子看成了她,对于那次他却没有反应,反而很自然,仿佛就应该那样。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中毒了。被那个女人下了什么精神药,否则自己不会。
想到这,“赵槐,查的如何”。
“寒总,我按照您的吩咐调集了所有人,却什么都没查到。仿佛有个人总是事先抹去所有事情一样。”
景仲寒听到这话眼眸寒了寒,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