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脸上滴下一滴冷汗。
“当然,你也不要想着有人能帮你,这东西除了我无人可解,我相信你也知道我的实力吧,希望你不要有什么不好的举动。”
随着宁异平静的声音响彻,苏诚脸色越来越扭曲。
他们一直忽略了一个可能性,按照宁异一直的手段,确实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他们这些重生者,可是,没说宁异不会胁迫他们啊,现在小命都掌握在人家的手里还报仇,去梦里报算了。
早知道这样,不如学着秦风他们一样往国外跑得了。
“好了,莫拉格,苏诚会从旁辅助你的,接下来,好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每隔半个月向我报告一次详情哈。”
宁异挥了挥手。
“三个月,我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做的能让我满意,我可以放过你们父子。”
“不仅如此,那所谓的屠龙圣剑我也不是不能还你。”
“真的吗!大人!”
原本兴致不高的莫拉格眼前顿时一亮。
“自然是真的。”
宁异淡淡地点了点头。
“好!我会努力的!”
莫拉格仿若打了鸡血一样振奋起来了。
“好了,就这样吧!你们可以走了!”
宁异随手挥了挥,示意他们速速离去。
待几人走后,系统跳出来不解地对宁异询问。
“不,其实我最近心神总是不宁啊,有些事情你可能没注意到,但是苏诚和程实的行动让我觉得莫名的诡异,还有另外几个化为诡异死而复生的重生者,我觉得好像有人在暗地里帮助他们而且,那个人对我可能十分的熟悉啊。”
“统子,你我这么久的交情,你说他们到底有没有问题,比如说,我身边可能存在着叛徒也说不准呢。”
“哈哈哈!这怎么可能!宿主,你身边就吴山四个,还有你姐,你觉得谁会背叛你呢?”
“不好说啊……”
宁异若有所思。
“我也不怕告诉你,毕竟我们兄弟一场,统子,我让莫拉格前去当卧底并不是真的想要他套出什么消息,毕竟不论是何种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我都可以一力破之。”
“莫拉格是我的阳谋,我真正想要的是揪出暗地里想对我不利的家伙,莫拉格要是无事也就罢了,莫拉格要是出事了,哼哼……毕竟知道他是卧底的人,屈指可数,除了我,就剩你还有他的父亲了……”
“宿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吗!迄今为止我帮了你这么多事情,你现在要怀疑我了?别忘了,我和你是一方战线的,我们的对手都是那些所谓的重生者啊!”
“啊,我知道,你别激动啊,系统,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放心我相信你,OKOK!没问题,别太激动。”
宁异淡淡地安抚。
过了半晌系统这才悄然出声。
“宿主,抱歉,我刚才太激动了,不过我不希望你再怀疑我了,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令人心寒了。”
说着说着,系统的声音好像还带上了一丝哭腔。
宁异一头的黑线。
你是女生吗?
“好了好了,我只是怀疑罢了,你别太在意。”
宁异挥挥手,踏步重新回到城内。
“从今天起,所有人想进城,放行。”
他对着守城侍卫吩咐道。
“啊这!真的吗,大人!”
“嗯,当然是真的,百无禁忌嘛,我倒是想看看有谁会来找我的不自在。”
与此同时,远在其他国度的四人,也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灯塔国境内。
如今的灯塔国比起龙国还要混乱,还要不堪。
拥有强大的异能后的灯塔国人民们崇尚自由,放纵,认为谁都可以成为灯塔国的总统。
哪怕是灯塔国的官方组织都当场叛变,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有资格成为这个国家的总统,灯塔人民的傲慢与无知尽显其中。
夏流来到灯塔国境内,一路走来只能看见遍地横尸,各大州之间都能看见不断展开的战争,杀的天翻地覆,血流成河。
因为到处都在死人,所以想在这个国度中找出重生者,不容易。
“哎呀呀!没想到灾厄竟然这么快就有动作了!听说去倭国的秦风已经败走了,我可不能像他一样啊!”
灯塔国首都的某座郊区,一座阴森昏沉的巨大古堡之内,一个王座上坐着一道极其绅士的身影。
那身影捏着高脚杯,杯中荡漾着红色的液体,散发出肆意的芳香。
生前是恶魔,死后也改变不了约翰热衷于人类肉体的习惯。
那杯中荡漾的不少酒液,而是血液。
还不是一般的血液,是由数百名实力强大,且还保留着处女之身的女孩共同提炼出来的一杯血。
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和生机,是约翰梦寐以求的逸品。
“来吧,干杯!”
他对着身后,黑暗中笼罩着的巨大影子遥遥举杯。
在灯光的照样下,昏沉的光芒洒在那黑影之上,那是一串极其巨大的锁链,缠绕在古堡的顶部。
在那锁链之上,串联着上百具干枯的躯体,一张张扭曲的面容,宛如树皮般褶皱的肌肤,还有好似杂草的枯发。
那些尸体全都是被约翰炼化了浑身血液的灯塔国强者,极品的金发碧眼大洋马,而且还是处,年纪也都不大,在十六到十八岁之间。属于是天赋异禀的存在。
只是,这原本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肉体,却是比起八旬老者还要干枯,两对瞳孔之中,是深不见底的黑色窟窿,就像是被火焰活生生炼去了双眼般,狰狞无比。
“弱者靠气力,强者靠脑袋,夏流,失去你这样一员大将,我想那宁异一定会很心疼吧,桀桀桀桀!欢迎来到我的国度啊,夏流。”
“让我们开始欢快的派对吧!”
嘎嘎嘎!
黑云蔽日,古堡之上,一群乱鸦腾空而起,鸦声绵延不绝,那是不详的邪神在地狱深处的低语。
“好像有什么东西!”
走在大街上,夏流猛然回首,却见身后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摸了摸脖子,一脸疑惑。
“是错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