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某一刻,你突然觉得,只要有他在,那你就什么都不怕了,那么……他就是值得的。”
余笙突然想起那天宁倾欢对她说的话,有什么东西快要冲破束缚,这一刻,她突然懂了。
只是,也许她明白得有些晚了。
车停在一栋偏僻的别墅前,沈越舟将她抱下车往里面走去。
余笙被反绑着双手无法动弹,只能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一接触到沈越舟的身体,燥热的身体便涌上一股渴望,贪恋地汲取他身上冰凉的触感。
沈越舟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挑开她的领口,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他吞了吞口水,刚想吻上她的唇,楼下混乱的动静传了过来,他微微皱眉。
紧接着,房门被人撞开,风尘仆仆的傅景阔步走了进来,将余笙从沈越舟怀里拉了过来。
望着怀里余笙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傅景皱起了眉,冷冷地看着沈越舟:“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用了点药。”沈越舟笑了笑,目光落在傅景身后的周淮时,瞳孔猛然一缩。
原来是周淮背叛了他。
当发现余笙失踪的时候,他差点就疯了,他将整个云城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余笙,如果不是周淮找到他,告诉他是沈越舟带走了余笙,他恐怕就要失去她了。
如果不是怀里的余笙,傅景真想上前将沈越舟打一顿。
沈越舟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待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傅景不敢想象,如果今天他来晚些,余笙会怎样。
一把将怀里的余笙抱起转身离开,只留剩下周淮和沈越舟两个人待在那个房间里。
“阿淮,为了个女人,背叛我?”沈越舟盯着周淮,眼睛微眯。
周淮突然给了他一拳,站在他面前,眼里看不出喜怒,目光淡淡地迎视着沈越舟:“不是你先背叛我的吗?”
“强了我的女人,还找人糟蹋她。”
“我把你当兄弟,你这样对我?”
……
余笙闻到一股熟悉的松木香味,心里绷紧的弦终于松懈下来,只是她很快就被那药吞没了神智,一次又一次地往他身上攀去。
理智彻底消失前,她想着,如果是他,也未尝不可。
傅景来不及送她去医院,只将车开到最近的酒店,将余笙带进了酒店房间。
这样失去理智的余笙更令人感觉到致命的诱惑,她的手总是往他衣服里伸,深灰色的衬衣被扯得有些凌乱,而她露出的肌肤让他的眸色逐渐加深……
余笙凑到他唇边,生涩地吻着他的唇,傅景扣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炙热的体温仿佛会传染,也不知是谁点燃了谁,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粗重和急切的喘息声。
余笙的手朝他的胸口摸去,傅景一把抓住她的手,拥着她朝浴室走去。
傅景反剪住她的双手离开她的唇,余笙感觉到他的退离,刚想挣扎着往他怀里钻,就被傅景摁在浴缸里,冰冷的水从花洒里倾泻而出,将她浇了个透。
她的肌肤上泛着一层粉色,因为冷水的凉意,余笙身体里的燥热感有所缓解。
不知过了多久,余笙恢复了几分清醒,她看着眼前胡茬都长出来了的男人,心里微酸。
“傅先生……”
傅景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喉间微动,“清醒了?”
余笙点点头。
傅景将水关上,拿了浴巾把她包裹起来,抱起她放在沙发上。
“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吹干。”
余笙看着他微微侧身回避的身影,不禁暗骂自己傻,这样好的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她却总是将人往外推……
她听话地将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将自己包裹在浴巾下。
“傅先生,我好了。”
傅景这才回过身,她像只兔子一样缩在浴巾下,双眼澄澈无辜地望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分外诱人。
这时,房间外的门铃声响起,傅景回过神,转身去开门。
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奶油蛋糕。
“先吃点蛋糕垫垫肚子吧,时间太晚了,只有这家店还没关门。”
余笙接过蛋糕,也许是真的饿了,她吃得很香。
从始至终,余笙没有问关于今晚的一切事情,在她看来,那些似乎并不那么重要了。
或许,她还应该感谢沈越舟,让她认清了一些事情。
吃完蛋糕后,余笙睁着明亮的眸子望着他,“傅先生……”
因为动作过大,身上的浴巾微微滑落,露出大片肌肤,白得晃眼。
傅景眼眸微深,伸手将浴巾往上拉了拉,盖住她露出来的肌肤。
“傅先生,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她抬眸望着他,脸上的笑容透着对他的信任。
傅景伸手覆上她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眸,目光极尽温柔和缱绻,他的声音嘶哑又克制:“笙笙,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余笙感受着他手心炙热的温度,轻颤的睫毛刷过他的手心,酥酥痒痒的。
傅景只觉喉咙一紧,有什么东西要呼啸而出。
“那就别忍了。”
傅景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击中,身体微僵。
余笙轻轻拉开覆在她眼睛上的手,攥紧了傅景的衣襟踮起脚尖,一个冰冰凉凉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唇角,带着奶油蛋糕的味道,有些甜,还有些诱惑……
傅景咽了口唾沫,光洁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透着性感,深邃的目光下暗流涌动。 周围的空气如此寂静,静到能听清彼此的心跳声。
余笙微微偏头,唇从他的嘴角离开,还没等他感觉失落,她竟含住了他的唇,轻研细磨,彻底乱了他的心跳……
“傅先生,久等了。”
“还有,生日快乐,我就是你的生日礼物……”
失去理智前,傅景听到余笙说:“傅景,你为我做的那些,我不想说谢谢你……你走向我那么多次,这次换我走向你。”
笙笙向你,声声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