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大人,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婵皙说着,还故意露出肩膀上的温痕。
离渊怒瞪了她一眼,这个女人真是太大胆了,晚上他一定要好好折磨她!
婵皙接收到离渊发狠的眼神,忍不住浑身抽搐了一下,以前他也有过这般眼神,最后她连床都下不来,都出血了他也不放过。
婵皙咬咬牙,今晚就是死了,她也毫无怨言!
“小凰凰,你不要听她瞎说……”
离渊还想辩解,此刻他很懊悔,小凰凰好不容易要接受他了,他却把自己弄脏了。
白司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离渊连忙追了上去。
走之前,还狠狠的拧了婵皙一把,婵皙痛苦的捂着胸,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白司凰快速的走在前面,没一会就回了自己的寝殿。
而离渊被关在了门外,他高声祈求道,“小凰凰,你别听她胡言乱语,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白司凰冷漠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们本就没什么关系,你想做什么也无我无关,但请你不要再以什么单纯清纯的人设接近我,恶心。”
离渊沉默的站在门外,紫色眼底闪过一丝伤怀。
其实方才他不知怎的,并没有很害怕,甚至他看到婵皙那般柔弱的模样,还想再……
离渊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满脑袋里都是婵皙。
他冷静下来,觉得是他最近和她接触太多了,只要他和白司凰多相处,一定能找回以前的感觉的。
而这时,小狼忽然跑了过来。
“叔叔,我有个东西丢了,你过来帮我找找。”
离渊见他态度那么好,自然是愿意的。
他跟随小狼来到一个茅厕外,小狼笑容狡猾的指着一个茅坑,“他就掉在里面了。”
离渊洁癖瞬间就犯了,他捂住口鼻,退了三步远,“我叫人帮你拿上来,”
“不行,这东西别人不能看见,我也是信任叔叔你,才叫你过来的,难道叔叔不愿意帮我拿吗?”
对上小狼真挚的双眼,离渊一时语塞,可那茅房是下人们用的,和他那甚至散发着香气的茅房简直天差地别。
他发誓,这是他见过的最臭,最脏的茅房!
离渊靠近一点,就想吐,可眼看小狼就要哭,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去。
“别急,叔叔这就去帮你拿。”
离渊忍着恶心,迈步上前,却被猛的一推,踉跄摔倒在地,他的头离那粪坑,只有十公分!
冲天的臭味直冲他鼻息,他呕的一声,直接吐了出来,下一秒就飞出了茅房。
听到后面小狼传来的笑声,离渊气愤不已。
他迅速沐浴后,才止住恶心。
婵皙看到他慌慌张张的样子,疑惑的问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离渊还在烟雾缭绕的浴桶里,看到她,直接把她拽了进来,扑通一声,婵皙浑身都被打湿了。
浴桶内的风景诱惑至极。
婵皙有些羞涩地看着离渊,狭长睫毛上沾染着晶莹的泪珠。
“离渊大人,奴婢冷……”
她呢喃着。
离渊捏着她的下颚,“冷?”
他话语里透着危险,下一秒,水花四溅,到处都是冰凉与炙热的气息。
婵皙羞怯又难耐,但也只能服从离渊的行动,不一会儿,她身上就满是红痕。
“离渊大人,如果您是心情不好才拿奴婢发泄,那奴婢受着,但如果您是把奴婢当成了别的女人,那恕奴婢不能忍。”
婵皙眸子里写着倔强。
离渊看着她憋得通红的小脸,轻叹了口气,他是经历了情伤之人,可他又何曾不是呢?
同病相怜,他也不必为难于她。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离渊挥挥手,让她离开。
婵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叹了口气,裹着衣服离开了。
而这时,有下属过来汇报,“禀报离渊大人,小狼少爷他……”
离渊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样子,更加厌烦,“说,他怎么了?”
“他把其他三个刚建好的宫殿都给烧了。”
听到这话,离渊的脑袋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随后,他挥了挥手,“算了,任他去吧。”
离渊捏紧眉头,为什么他现在对于他们的存在,竟然一点都不开心了。
而此刻,白司凰听着小狼汇报成果,满意地点点头。
“不愧是银狼一脉,拆家你是真在行。”
她拍了拍小狼的肩膀。
小狼昂着脑袋求夸奖,“嘻嘻,娘亲,我最厉害了,我还有手段没有用呢。”
白司凰凑近,听到他的小奸计,勾唇一笑,“不愧是你小子。”
小狼笑了笑,就蹦蹦哒哒地离开地离开了。
他来到一棵老树前,三下五除二爬了上去。
然后小手去掏那巨大的马蜂窝。
里面的马蜂似乎感受着他的血脉,根本不敢动弹。
乖乖地被他拿下去。
小狼把马蜂窝揣在身后,悄咪咪地来到离渊的宫殿里。
看到离渊正在里面沐浴,他像丢皮球似的,就把马蜂窝丢了进去。
下一秒,离渊和马蜂窝面对视。
马蜂集体出动,让离渊也骤然色变,飞速地拿着衣服裹住身子,随后整个人飞一般跳出浴桶。
“谁干的!”
他怒吼一声,看到了故意留下身影的小团子。
离渊气得牙痒痒,他活了一千年了,还没见过这么顽皮的孩子。
但他又做不了什么,只能恨恨作罢。
心底,他的不耐更添一分。
躺在床上,他屁股都疼得麻木,被那死马蜂叮的,还差点被人看光!
他微叹一声,拿出一块古朴的玉佩,他好想念之前的小凰凰,虽然冷漠又高高在上,可是太让他爱了。
如今的……
离渊叹气,他真不知该不该放弃了。
这边,白司凰嗑着瓜子,听着小狼讲述离渊的惨状,笑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这坏小子,如果蜇到了人家关键部位,看他怎么收拾你。”
小狼眨眨眼眸,单纯又无辜地说,“娘亲,他那么喜欢你,自然会纵容我啊,但我就是要让这个怪叔叔知道,敢和我爹爹抢你,是要付出代价的。哼!”
白司凰收敛了笑容,揉了揉小狼。
她其实挺敬佩离渊对曾经神女的感情的,但也仅如此了。
在她的脑海里,神女是神女,她是她。
他既然敢来打扰她的生活,那么就要承受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