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挣扎着,满脸惊慌,“我没有,只是吃了一小口而已。”
白英俊冷哼一声,“草药总共就那么大,都被你啃没了,你还我个一样的!”
“我……我找不到……”
“那就跟我去见官,我要把你这个小贼关起来!”
说着,白英俊就扯着人往外走。
白司凰定睛一看,诧异地喊道,“雪舞公主,怎么是你?”
此话一出,正在争执的二人都愣住了。
白英俊鄙夷地看向雪舞,“原来你就是那个要嫁给我大哥的和亲公主?”
“一个和亲公主,还这般不懂规矩,擅闯别人的后院,偷吃别人的东西!”
“英俊,不得无礼。”
墨宸殇沉声开口,白英俊才闭上了嘴。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雪舞眼睛红彤彤的,脸上都是自责,使劲的对着白英俊鞠躬,“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
“要不,你说说你这草药值多少银子,我赔给你?”
她小心翼翼地询问。
白英俊气愤地看着她,“我不要什么银子,只要草药!”
白司凰见状,连忙调解,“好了好了小徒弟,你别生气了。”
“这样,师父再给你几个更珍稀的草药种子,如何?”
白英俊看向白司凰时,才变得委屈起来,“师父,那是我给大哥好不容易培育出的变异草药,一株就能补他身体的亏空,如今都没了……”
他转身将盆里的草药递过去,只见上面的叶子少了一半,印着一排清晰的牙印。
看着这牙印,一旁的墨宸殇眼眸深邃了几分,他似乎在哪见过?
雪舞愧疚如海般涌来,“没想到你是为太子殿下培育的……都是我不好,我不爱该吃了它的。”
白司凰好奇地询问,“雪舞公主,你为何要吃草药啊?而且你来医馆做什么,是有何不适?”
雪舞两颊染上红晕,“说出来就很丢人了,其实我从小就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就是吃草药,所以我才从小就对医理感兴趣的。”
“今日,我本是来找王妃探讨草药的,没想到您不在,然后我就闻到了一股特别香的气息,忍不住过来,把草药吃了。”
说完,她再次向白英俊道歉,“是我毁了你对太子殿下的心意,这样吧,我也懂些药理,愿意在医馆打工,帮助你快点培育出新草药,可以吗?”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白英俊见她认错态度良好,心头的火气算消了一些。
他冷哼一声,“行吧,但没有工钱。”
雪舞终于松了口气,这才笑出来,又不好意思地看向白司凰,“王妃,我经常来会打扰到你嘛?”
白司凰见二人好不容易达成一致,立刻说道,“不打扰,你是公主,想来这便来吧。”
墨宸殇也点头道,“此事我会和太子讲述,让他每日派人接你回宫。”
雪舞放松一笑,见白英俊黑着脸走过去,以为他还在生气,连忙追了上去。
“等等我,有没有需要我做的?”
“把医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打扫一遍。”
“好嘞。”
闹剧结束,白司凰便和墨宸殇离开了医馆。
中途,墨宸殇提出自己的疑惑。
“那个雪舞公主的牙,似乎和平常人不太一样。”
白司凰没有多想,“每个人都不太一样,或许她有些兔齿,是一种先天性畸形病。”
闻言,墨宸殇才了然地点头。
回到王府后,白司凰提着装满药材的篮子,去了将军府。
今天该给蓝芷蝶复诊了。
将军府正厅内,看到白司凰的绿娥十分激动,“您快给夫人看看吧,我觉得她状态不太好。”
闻言,白司凰皱起眉,不应该啊,她的药没起作用?
“王妃来了。”
蓝芷蝶听闻消息,赶紧到了正厅迎接。
白司凰看她一脸愁容,也有些心疼。
“是,来给你复诊,之前开的药可有按时吃着?”
蓝芷蝶顺从地伸出手腕,苦笑道,“吃着呢,一次也不敢忘。”
白司凰给她把脉,发现身体上确实有些好转,但气血涌动极大。
她又给蓝芷蝶做了一次体检,体检结果显示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甚至有抑郁的倾向。
产妇精神本就敏感,但蓝芷蝶不是轻易动气的人。
白司凰笑道,“你身子好了不少,绿娥,随我去买药。”
绿娥知道她有话要说,于是明了的点头。
二人来到拐角处,绿娥才道,“夫人是想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
白司凰点头,气愤道,“萧薄擎那狗男人又做什么了,让她的病情反而加重了。”
绿娥无奈,这才缓缓道来。
“夫人已经极力隐忍,尽量不去管那胡绥绥和将军的事儿,可胡绥绥却时常挑事,在夫人面前说些阴阳怪气之词。”
“她说什么怀孕的女人容颜憔悴……还说自己并不想打扰将军,可将军太好心,总是帮她这,帮她那……”
“最过分的是昨日傍晚,夫人本心情极好的去春池园赏花,没曾想又遇到了胡绥绥。”
绿娥提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知胡绥绥和蓝芷蝶说了什么,二人竟争吵起来,然后胡绥绥就掉下了池子。
萧薄擎听闻后,亲自跳下去将其救了出来。
虽然蓝芷蝶平常对下人很宽厚,但少不得有看戏的,故意挑事,说是她看不惯胡绥绥勾引将军,故意把人推进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