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泪滴落在锦南巳手上,他愣了愣,眼底恢复清明。
“对不起,我喝了太多酒……一时把持不住,吓到你了。”
锦南巳连连道歉,并搂住丁若微安慰了一会,她才逐渐止住了眼泪。
“你吓死我了,以后不许再喝那么多酒了。”
丁若微怨怼地说,她现在都还有些后怕。
“是我不好,你先休息会儿,我去喝点醒酒汤清醒一下。”锦南巳耐心说完,就走了出去。
夜风微凉,吹在锦南巳身上,让他浑身更加冰冷。
只见他站在角落里,黝黑的瞳孔瞬间变成黑白两色。
“你太冲动了,好好一个娇艳欲滴美人,我刚要享受,你就险些坏了事。”一道轻佻的声音从锦南巳身体里传来。
锦南巳咬牙切齿,“抱歉,柳莽大人,但你知道我的痛楚,看到女人,我就恨得要死!”
数月之前,他还是独孤谨行,京城能排上名号的贵公子。
父亲乃是太子之师,前途一片光明。
却毁在了一个女人手上!
独孤谨行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他被白司凰逼着服下“抬不起头”的药,又被墨宸殇碾碎骄傲。
成了个废人不说,还被流放边关。
好在上天怜他,让他遇到了盘踞在南荒深处的上古蛇君。
它有巨大的身体,八颗脑袋,张着血盆大口。
当时独孤谨行差点吓晕过去,生怕成了它的食物。
更是惊讶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怪物存在。
蛇君在得知独孤谨行是来自东幽后,并没有杀他,反而还让手下柳莽与他讲述了大陆的另一面。
独孤谨行听后神情恍惚,原来民间关于兽族的传闻都是真的,这世界上真的有妖和神的存在。
更知道了原来摄政王是银狼族的王,身为人类的皇帝在他面前狗屁不是。
也难怪他会败在他手下。
蛇君又提出,可以助独孤谨行向墨宸殇报仇。
因为他与银狼族也有世仇。
独孤谨行自然同意。
因为他的身体太过虚弱,柳莽便将其吞下,成了双头蛇。
他们共用一具身体,改头换面变成了锦南巳。
“独孤不行,你心眼太小了,不就是那方面不行吗,至于吗?”
见锦南巳不说话,柳莽不依不饶道,“我们蛇有两个那玩意,只要你事情办得好,我分你一个也不成问题。”
柳莽是好心,落在独孤谨行耳朵里,却是巨大的侮辱。
什么叫分他一个?
有两个了不起吗?
他气得脸都紫了,可顾忌柳莽的身份,硬生生忍下。
“那就多谢柳莽大人了,如今我已和墨宸殇等人有所接触,下一步计划什么时候实施?”
柳莽有些不满,“洞房花烛夜这等大喜日子,能不能不提那些糟心事。你自己享受不了,总不能不让别人享受吧?”
他在南荒活了上百年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人类女子。
果然与兽族那些丑八怪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何况对方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今晚怎么能不做点正事?
这话戳了锦南巳的痛点,绕是气得要死,他也只能忍耐,“是,一些都听柳莽大人的。”
柳莽见他沉不住气,给了一剂强心针,“放心吧,有我在,他们都不足为惧。”
“只要你好好替蛇君做事,到时候他不仅会恢复你那玩意儿的能力,还会给你世间最强大的力量!”
锦南巳听后,热血沸腾地道:“属下一定遵命!”
回到东幽后,他才知道原来妹妹也因陷害白司凰失败,被贬为庶人。
父亲到现在都没官复原职,等同贬职。
这一切,都因白司凰和墨宸殇而起,等到那个时候,一定将他们碎尸万段!
柳莽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再不回去,小娘子该心急了。”
他催促着,还不忘提醒对方。
“一会同房的时候,你收敛好自己的意识,不要干扰我,咱们说好了的,这是我的女人。”
即使是蛇,他也是有占有欲的。
锦南巳早就对女人没了欲望,应了一声。
屋内,丁若微等的都快睡着了。
忽然一双冰冷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服内,她被吓得猛然惊醒,睁眼便对上锦南巳轻佻暧昧的眼神。
“你,你回来了……”
丁若微没想到,他.的.动.作.会.这.么.直.接。
不知为何,眼前的人好像和平常相处时不太一样,有点色眯眯的。
或许是酒还没醒吧。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逐-渐-沉-沦-在-男-人-的-挑-逗-之-下。
柳莽从未碰过人类女子,兴-致-很-是-高-涨-,寻-着-本-能-反-应-,开-始-大-汗-淋-漓。
丁若微头一次经历,腰-都-快-碎-了,可-男-人-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更-加-勇-猛。
让她忍不住咬唇,面-色-通-红-,浑-身-已-经-被-香-汗-浸-透。
几近脱力间,她意识看见,眼前男人的双眼似乎有一瞬变成了金色的竖瞳。
仿佛蛇一般。
丁若微没有多余的理智深想,便-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