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沌战场上面战事不断之时,这洞天世界之中,苍天因为受大道侵蚀以及众生之念汇聚,陷入沉睡之中。
一些被苍天压制的邪魔在发现苍天沉睡过后,全部爆发出来,在没有了苍天过后,这大汉王朝之中更是乱象丛生。
原本大汉王朝祭祀苍天的时候都会得到苍天的回应,大汉王室自拟为苍天正统,在多任皇帝都得不到苍天回应之后,世家大族开始与皇帝争夺权力。
苍天的不再庇佑,导致大汉王朝天灾频繁,那些世家大族开始压榨百姓,把控官员选拔,偷税漏税,在一些地方百姓只知世家而不知有皇帝矣。
光武帝在位三十七年后驾崩,其子明庄帝刘岩继承大统,在光武帝留下的基础上,明庄帝亦是励精图治,多次举行祭祀苍天的大典,这个时候的大汉王朝还能获得苍天的回应,风调雨顺。
明庄帝乃守成之君,在位无功无过,在位十五年后驾崩,其子章炎帝刘担登基称帝。
章炎帝在位兴修水利,注重农桑,并且大力推动儒学的发展,儒家文学在他在位时代得到了空前的发展,很多经典诗歌都出自于这个时期,并且其重用寒门子弟,获得了底层的支持,并且出兵开拓了近百万公里的土地,其的风评较其父来说较好。
章炎帝在位二十年,后因为派人围剿一些邪魔宗派,在一次外出巡猎的过程被刺杀,中毒身亡。
章炎帝后是和止帝,和止帝从其他皇子之中脱颖而出,受到太后的支持,不过因此再次导致了外戚干政的事情,窦太后的母族权倾朝野,和止帝权力受到控制。
和止帝试图通过祭祀苍天重新夺回权力,但是这次开始苍天不再有回应,多地爆发灾难。
并且在这个时期西部诸国反叛,并且入侵大汉疆土,和止帝不得不重用以窦家为首的武将集团,世家大量渗透入军队。
和止帝为了保护皇权,于是创立了西园校军,由皇帝统帅,作为天子亲军。
在和止帝二十七岁的时候,无故死于章德殿之中,其的后续执政全部因此停止了,外戚进一步坐大。
殇孝帝继承大统,七岁的时候就利用自己的母族邓氏折断了窦家的大部分羽翼,在朝野之中安插自己的人马,并且重用了项城作为大将,平定了西部诸国之乱。
殇孝帝重新梳理朝政,简化官僚机构,打压世家,不过这些计划在其九岁的时候停止了,殇孝帝亦是无故身亡,并且没有后代留下。
和止帝之弟安古帝继承帝位,但是其在位时间不足一年就病故,在位期间毫无建树。
其子顺北帝登基,北境的羌州发生叛乱,顺北帝重用了项城,项城平定了羌州之乱。
不过此时的朝廷被窦家以及邓家两大外戚所把控,两家视皇权为无物,结党营私,在朝廷上相互攻击,导致政务不通,多地爆发叛乱。
顺北帝为了控制朝廷,再次拉拢其母族梁家进入朝堂,并且重用宦官,暂时令朝廷达到了平衡,并且迅速平定叛乱,减免赋税,出现了十年的短暂盛世景象。
但是顺北帝很快又无故死亡。
项城为了几位先帝的知遇之恩,带领大军除去了窦家,但是被其余世家反应过来,于是出现了“项城之乱”。
大量的忠君派被下放,并且其后代不得为官,自此皇权只在宫中运转,大汉王朝的其他地方权力全部被那些世家门阀掌控,皇帝成为了傀儡。
到了冲连帝时期,皇帝无力做出干涉,举行祭祀苍天的大典的时候依旧得不到回应。
冲连帝在位五十年,享年七十岁,在大汉王朝历代皇帝之中算是高寿,其在位期间,政治腐败,但是民众还有生存的空间,处于一种在温饱挣扎的阶段。
冲连帝最后死于气运长龙反噬,并且大汉王朝的气运长龙进入衰弱,一些超凡之人开始在民间作乱,连皇城都开始有一些家伙作案。
冲连帝后是质恒帝,质恒帝上位过后,尝试着反抗世家,重用宦官,在斗争之中手里掌控的西园校军损失殆尽,不过有所收获,能够在朝廷上有一定话语权,一些事情甚至能够拍板。
质恒帝伪造了苍天应答,重新掌控了权力,不过很快就被世家发现,然后被邓家派人刺杀,死于溺水。
质恒帝死后,灵辫帝登基。
灵辫帝利用宦官除去了朝廷上的一些外戚官员,又批准了那些被贬之人后代能够重新为官。
在外戚欲反击的时候,灵辫帝颁布了卖官鬻爵政策,拉天下的世家入局,反正他也对于地方没有了掌控力,这些卖官得来的钱财全部充入私库。
灵辫帝设立十常侍,然后让十常侍与那些世家争斗,自己则是开启了享福,在后宫之中整日与妃子寻欢作乐。
整个大汉王朝迅速腐败,西部诸国以及北部的一些部落蛮族也开启了反叛,灵辫帝派出了大军讨伐,这支大汉王朝最后的强军被外敌牵扯住了。
南化仙人欲效仿诸葛武侯,让这大汉王朝再来一次大清洗,重活一世。
于是南化仙人传道张天公,传授《南化仙经》。
张天公多次参加官员选拔落选,对于大汉王朝不满,在大汉王朝各地传教,创立了黄巾教,多次受大汉王朝官府打压,张天公于是揭竿而起。
张天公打出了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并且创立黄巾军,以逐鹿州为中心,开启了大汉王朝后期战乱的序幕,将大汉王朝最后一丝气运点燃了。
张天公以及其弟张地公、张人公三人号召信徒,在大汉王朝内多地开启了叛乱,一时间大汉王朝烽火遍地。
灵辫帝接受了宗室刘炎的建立,废史立牧,各地允许自行招兵,抵抗黄巾军。
一个英雄与枭雄辈出的时代开启了。
天武三杰也从混沌战场之中返回了,他们要对大汉进行着最后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