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
齐龙虎手指轻点桌面,一脸‘你懂的’的表情。
“说吧,我需要做什么才能教我。”陈恒当然懂得这种道理。
如果齐龙虎真的随随便便就把他的功夫交给他,陈恒还要想想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其他企图呢。
“很简单,把徐浪要做的事情给解决了。”
齐龙虎拿出一张草纸,上面盖着一个白虎堂的大印。
“徐浪是谁?”陈恒接过草纸,看着上面的信息。
“徐浪就是你弄死那小子。”齐龙虎悠哉悠哉的半躺在椅子上等待着陈恒的答复。
“厉鬼和猫妖?”
陈恒看着草纸上的信息,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半月前,白虎堂去土沟村收例钱,结果发现整个土沟村空无一人。
只剩下被掏空内脏的尸体和累累白骨。
前去收例钱的七个帮众也在土沟村折了六个,只剩下一人活着回来报信。
白虎堂一共派出去三批帮众去调查事情原由。
其实齐龙虎猜也能猜出来,这必定是有妖魔作祟。
但谁都没想到妖怪竟然能和厉鬼合作屠村。
白虎堂虽说是个黑帮,但也本着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原则做事。
土沟村给了白虎堂例钱,那白虎堂就要保着土沟村不受妖魔侵袭。
发生了这种事情不单是让白虎堂信誉下降,更是狠狠地扇了一个大嘴巴子。
所以,白虎堂要是想要挽回一些信誉,那就必须灭了那妖怪和厉鬼。
正好,白虎堂二爷,也就是徐浪接下了这个活儿。
他地位足够,能够显示出白虎堂的重视。
实力也不差,普通的妖魔厉鬼不是他的对手。
但却在昨天被陈恒一刀剁掉了脑袋。
这活儿就只能落在陈恒身上了。
“我知道了。”陈恒点了点头。
“我明天就去土沟村解决这件事情。”
连徐浪那种菜逼都能解决的事件,陈恒没有道理解决不了。
“爽快!”齐龙虎坐直了身子,拍了拍手。
两名白虎堂帮众走了进来,先是冲着齐龙虎行了一礼,又冲着陈恒抱了抱拳。
“这两人跟着你一起去,三人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不等齐龙虎把话说完,陈恒直接打断了他。
“不需要,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陈恒可不打算带上两个拖油瓶,自己一个人行动是最方便的。
一个人就算打不过也能跑,带上两个拖油瓶可就不一样了。
“你要一个人去?”齐龙虎皱了皱眉。
“连你都弄不死我,那小小妖魔能奈我何?”
倒不是陈恒自大,他连鬼尸观的修士都能斩杀,那妖魔算什么东西。
“行,那你就一个人去。”齐龙虎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此事。
“当然了,帮内也不会让你白干活,这活计做完后会有奖赏。”
“可以。”陈恒倒不是太在乎帮内的奖赏,他除了功法之外基本不缺什么。
药材什么的,等他爹的生意重新做起来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那我就先回去了。”陈恒打了声招呼便要离开。
“对了。”刚走出去没两步,陈恒便扭头看向齐龙虎。
“何事?”齐龙虎问道。
“我们家想要在启阳城做点小生意,到时候还需照顾一点。”
“这种小事就不用跟我说了,你一个外执事能做主。”齐龙虎摆了摆手,示意陈恒随便。
“要是没有铺子的话,城中街有一间无主的铺子,你愿意用就拿去用好了。”
“多谢。”陈恒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白虎堂堂口。
“爹,那人就是斩杀了徐浪的过江龙?”被齐龙虎叫进来的一个帮众问道。
“看起来也不怎么样。”
“蠢货。”齐龙虎瞪了那帮众一眼。
“五六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能看人看走眼。”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不是,关键那小子看着太年轻了,能靠谱吗?”齐金红挠了挠头,似乎是习惯了齐龙虎的说话方式。
“陈恒那一身硬功连我都打不破,整个启阳城也就老王八比他硬一点。”
齐龙虎缓缓说道。
“而且还是自学成才,在没有师父带路的情况下自己练到了化劲。”
“他哪点不比你强?”
“也是。”齐金红倒也敞亮,没有因为齐龙虎的两句话就怨恨上陈恒。
“行了,你也别在这待着,赶紧去练武。”
“快六十的人了,还没突破到通玄,真是丢你爹的脸。”
齐龙虎瞪了齐金红一眼,齐金红就老老实实的跑去练武了。
“你也下去吧,我要处理一些事情。”齐龙虎挥了挥手,将所有人挥退,独自一人坐在静室中。
“噗!”等所有人都出去了,齐龙虎这才喷出一口黑色的淤血。
“这小子好大的力气,那一刀差点把老子脑袋砍下来。”
齐龙虎深吸一口气,这一口淤血吐出来就好受多了。
刚刚为了维持自己堂主的威严,他一直憋着这一口老血,可把他难受坏了。
“打这一架又得休息个三五天。”
“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陈家大院,原本的景字牌匾已经被换了下来,换成了陈。
一辆印有白虎堂标志的马车停在了陈家大院门口,陈恒从车内走了出来。
“陈执事,这是您的白虎令。”一名帮众递给了陈恒一枚银色的令牌。
令牌正面雕刻着一头咆哮的猛虎,后面则是刻着陈恒的名字和职位。
“辛苦你们了。”陈恒随手拿出了几块碎银子放在了那帮众的手上。
“不辛苦不辛苦,能为陈执事驾车是我的荣幸。”帮众见到银子立刻眉开眼笑,恭维话一句接一句。
“陈执事,我就在您家后面那条街,有什么事您直接让人去找我就好。”
“明早卯时来我家接我,去一趟土沟村。”陈恒也不客气,直接命令道。
“得嘞,那小的先撤了。”
“去吧。”陈恒挥了挥手,那帮众便驾着马车驶进了后巷。
“儿子,什么情况?”陈富贵趴在门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自己看吧。”陈恒直接把手里的令牌扔给了陈富贵。
“陈恒,外执事...”陈富贵看着手中的令牌,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脸上的表情从惊讶慢慢变为了欣喜,最后变为狂喜。
“好好好!这下你爹我东山再起的所有条件都达成了。”
“儿子,你快说说你是怎么当上这外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