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看了一眼陈富贵的背影,没有说什么。
他现在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有优化这个能力在,只需要给他几天的时间,这场危机就可以轻松化解。
“走了,回去休息。”
陈恒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小荷迷迷糊糊的跟在陈恒的身后。
这一夜十分安静,整个陈家大院寂静无声。
第二天一早,陈恒刚睁眼就看见小荷站在自己的床前。
手里还端着一碗热乎乎的肉粥。
“少爷你醒啦,我给你煮的粥。”小荷拿起勺子盛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递到了陈恒面前。
“......”
很难想象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以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虽然陈恒十分唾弃这种地主老财的奢靡生活。
但是来都来了,那就享受吧~
陈恒十分自然的张开了嘴,小荷将勺子里的肉粥倒了进去。
“噗!”在肉粥进嘴的瞬间,陈恒嘴里的感觉就像放了一炮仗。
瞬间爆炸。
“小荷...”陈恒叫住慌张的小荷,从她手上接过手绢擦了擦嘴。
“你告诉我你是把整罐盐都倒进粥里了吗?”
陈恒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这么咸的东西。
比他家那晾了六年的老火腿还要咸!
完全就是一碗浓盐水!
“少爷对不起。”小荷眼泪汪汪的跪在了地上。
“家里的厨娘都走了,我也不会做饭,老爷还一直在房里不出来。”
“我也没办法,只能自己做。”
“我不能让少爷你饿着...”
“赶紧起来吧。”陈恒叹了口气,托着小荷的腋下把她拎了起来。
“难为你了。”陈恒摸了摸小荷的头,安慰道。
确实,小荷这丫头从小就只伺候他一个人。
除了会收拾院子,给他端茶倒水之外基本什么都不会了。
让她去烧灶做饭确实难为她。
“来吧,少爷给你露一手。”陈恒撸起袖子,带着小荷走进了厨房。
“不行,怎么能让少爷你做饭。”小荷连连摆手,就差抓着陈恒往厨房外面拖了。
“听话,去给少爷把肉拿来。”陈恒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块五花肉。
...
一小时后,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被摆上了桌。
“我爹他还不愿意吃饭吗?”陈恒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
还行,没退步,入口即化。
“嗯,老爷他还不愿意起来。”小荷看着桌子上的红烧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两个大眼睛一直盯着,看得陈恒都快没法吃饭了。
“小荷你也一起吃吧。”陈恒指了指桌子上的碗筷。
“不行的,我怎么能和少爷坐在一张桌子...”
“别废话,赶紧吃,吃完跟少爷我出门一趟。”陈恒拎着小荷,把她放在了桌子前。
小荷见状也不客气了,赶紧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嘴里。
“少爷你真厉害!”小荷满脸崇拜的看着陈恒,嘴里塞满了红烧肉,跟一只小松鼠一样。
在给陈富贵单独留了一份饭之后,陈恒和小荷便开始了风卷残云。
十分钟不到,桌子上的菜就被吃得干干净净。
“走,跟少爷出门。”擦了擦嘴,陈恒起身带着小荷出门去了。
从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中陈恒得知,福来县有一家小有名气的武馆。
馆主是外劲层次的武者,一手斩马刀法使得是虎虎生威。
陈恒这次的目标便是那馆主的斩马刀法。
原本的斩马刀法只能算是末流的刀法,甚至不如铁布衫。
但如果陈恒把这斩马刀法优化一下,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你是...陈少爷?”武馆门口的弟子一眼就认出了陈恒。
福来县大名鼎鼎的肾虚公子谁能不认识?
“我今日前来拜访,可否见张馆主一面?”陈恒拱了拱手,十分客气。
“好好好,您稍等,我这就去和馆主说一声。”弟子哪敢得罪陈恒,赶紧跑回武馆里找馆主去了。
一分钟的时间不到,一名身材高大,面容朴实的男人走了出来。
“陈公子,请进。”张焕冲着陈恒行了一礼,带着他走进了武馆。
陈恒点了点头,跟着张焕走进了武馆的会客室。
“不知陈公子今日前来有何贵干?”给陈恒泡上一碗茶,张焕目光灼灼的看着陈恒。
作为一名习武之人,他自然是看出陈恒和以前有极大的不同。
精气神极佳,肾虚似乎也好了?
“我今日前来只为一件事。”陈恒喝了口茶水。
“请讲。”张焕点了点头。
“我想借你们武馆的斩马刀法一观。”陈恒没有卖关子,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哈哈哈,陈公子你不要和我这种莽夫开玩笑。”
张焕哈哈大笑,只当陈恒是在和他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陈恒摇了摇头,放下手中茶碗。
“陈公子不要难为我,那可是我们家的家传绝学。”张焕也收起了笑容,十分认真地看着他。
“您又没有拜入我的门下,家传绝学是断不得示人的。”
“五十两。”陈恒从内兜掏出一张银票。
“不不不,您还是把钱收起来吧。”张焕看了一眼银票便将银票推了回去。
“一百两。”
“二百两。”
“陈少爷您就别拿我这小角色开涮了,家传功法真的不能轻易示人。”张焕看着桌子上的银票咽了口口水。
陈恒捕捉到了张焕的小动作,嘴角微微扬起。
“三百两。”
陈恒再次掏出一张银票。
“好!这本斩马刀法现在是您的了!”张焕终于是顶不住这种金钱攻击了,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本有些破旧的书。
“您要是有什么不懂的直接来问我就行。”
“我这武馆以后就是您第二个家。”
陈恒接过斩马刀法,将银票放进了张焕的手里。
“我还真有一件事劳烦张馆长。”陈恒抬起头,看着面前红光满面的张焕。
“三天后,请张馆长和我切磋一番。”
“好,没问...”张焕话说到一半便一脸懵逼的看着陈恒。
“怎么,不行吗?”陈恒挑了挑眉。
“当然可以。”张焕也搞不清楚陈恒打的什么算盘。
反正到时候下手轻一点就可以了。
估计就是富家子弟玩女人玩腻了找乐子来了。
“很好,那就请张馆主三天后多多指教了。”陈恒起身拱手,带着小荷转身离开了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