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抱歉。”
司徒奋仁发觉到自己笑的太明显,这才赶紧收敛一下。
脑海中想了一下况天佑的发型,手上的剪刀唰唰跟着,没一会儿,也是给箭头把头发理好。
“这是你的衣服,自己换上好了。”
将衣服丢给箭头后,司徒奋仁就坐在椅子上等着两人,如果有哪件衣服不会穿,还会教一下他们。
终于穿戴整齐,房门打开,三人从里面走出来。
中间的是司徒奋仁,大家都认得出来,左手边是完颜不破,下身蓝色长裤,上身白色体恤外加浅黄色外套,黑白短发再搭配上司徒奋仁特地给他准备的眼镜,看上去特别有型!
右手边的则是箭头下身米黄色休闲长裤,上身则是浅绿色T恤,和况天佑爷俩同出一辙的长发造型。
“哇塞!还蛮不错的嘛!”
马小玲搭着凌落天的肩膀,看向三人迎面走来,夸赞道。
“你在想什么?”
凌落天捏了捏马小玲的鼻子,故意说道,“再这样,我可就吃醋了。”
“切,你就是个醋坛子,动不动吃醋。”马小玲虽然如此说,抱着凌落天的手却是紧了紧。
马叮当在得知凌落天他们从宋朝带回了司徒奋仁的前世完颜不破,也是十分感兴致,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特意过来看一看。
结果看到了完颜不破这么有型的样子,眼里的小星星都快冒出来了。
“想不到司徒的前世,也这么帅啊!”
马叮当这一副表情落入司徒奋仁眼中,同样有些吃味,“叮当,我在这里哎!”
“你盯着这家伙看什么看?”
司徒奋仁赶快挡在了完颜不破前面,都怪这家伙是自己前世,不经意间就想要把他整的帅一些。
“我当然知道你才是司徒了,我发现,你们两个长得一样,为什么气质这么不一样呢?”
马叮当上下打量着司徒奋仁和完颜不破。
司徒奋仁整体是一股抑郁风格,让人不自觉想要了解这个男人经历了什么,而完颜不破,浑身散发着自信,好像任何事情都不成问题,让人感到十分安全。
“司徒,这就是你今世的夫人?”
完颜不破礼貌的问道。
“扑哧~”马叮当听着完颜不破的话,有些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还没和这家伙结婚呢,还有,这叫女朋友,不叫夫人!”
“这...”完颜不破似乎不知道说些什么,拉着司徒奋仁走向一边,“为何你今生的女人,衣着如此的~如此艳丽?”
他就差点说出,为什么穿着这种紧身衣一样的衣服,岂不是有辱斯文。
“呃~”这要是旁人说,司徒肯定给他个大鼻兜,但是看着完颜不破这一脸认真的样子,他无奈叹了口气,“你们那个年代的衣服装扮早就过时了,现在大家都这样的。”
“原来如此。”
完颜不破没有经历这八百年,想要接受这些,还是需要很长时间的。
而岳银瓶和完颜无泪这边,两人也是在大咪的教导下,换好了衣服。
这比起她们穿的衣裙好学多了,很是简单。
两人都是穿的牛仔裤,岳银瓶上身是浅黄色衣服,完颜无泪的是纯白色,看上去青春有活力。
没看一旁的完颜不破,盯着岳银瓶的眼睛都直了吗?
“好了,再看眼睛都要出来了。”
凌落天招呼道,“大咪、叮当,你们在这里教一下银瓶和无泪两个现代的东西,她们古代女子在这方面,还是需要注意一些,两人比较单纯。”
“放心好了,有老娘在,没人能够欺负她们的。”
叮当也是知道一些事情,从凌落天手边抢过马小玲,几个女人凑在一起,相信很快就能够让她们熟悉的。
“走吧,我带你们去见识一下现代社会!”
凌落天招呼了一声,司徒奋仁和况国华他们三个就不跟着去了,只有完颜不破和箭头两人。
他们有些拘束的看着周围的东西,还是有些不习惯。
走下去后,就是waiting bar酒吧,灯红酒绿,男的大胆放肆,女的则是穿着暴露,尽情的喝酒、唱歌!
甚至有的当众拥吻。
完颜不破和箭头对视一眼,这怎么和妓院那么像?
凌落天看出了两人的心思,一人给了个脑瓜蹦,“别想歪哈!”
“这里相当于你们古代的酒肆,平时无聊可以来这里喝酒,但是不许耍流氓,知道吗?”
“嗯嗯,知道了。”
两人赶忙记在心里。
“来吧,那就带你们体会一番。”
凌落天领着两人走到吧台处,倒了两杯酒给他们。
看着这精致的玻璃杯和白色透明的酒水,这...现代人过的可真舒坦呐。
试探性的拿起来酒杯,慢慢喝了一口,这种特殊的味道冲刺口鼻。
“好烈的酒!”
箭头率先表示,自己从来就没有喝过这种酒。
“的确是,就连我当年喝的皇上御赐的酒,都远远不及。”
完颜不破对这种酒很是喜欢。
“这里还有很多酒,你们随便喝就好,这是咱们自家的地盘。”
凌落天很喜欢这种培养游戏,面前的完颜不破两人就是如此。
完颜不破正想继续倒杯酒,谁知,手刚刚想要动,就被一股柔软包围,抬头看去,是一个身着火辣的漂亮妹子,把手搭在完颜不破肩上。
“帅哥,可不可以请我喝一杯酒?”
吐气如兰,热气呵在完颜不破耳旁,让他都有些不知所措。
他是大将军不假,但是哪有勾引的这么光明正大的。
求助的眼神看向凌落天,凌落天摆了摆手,一副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完颜不破顿时头大,该怎么办才行呢?
想了想,一只手把女人的手扫下去,“姑娘,请自重!”
“哈?”
女人有些糊涂了,自己长得这么漂亮,还故意过来搭话,意思应该很明确了吧。
怎么这个男人如此不解风情?
“哼!大叔!好好喝你的酒吧!”
女人一扭腰肢,愤愤离去。
“像你这样的男的,不懂情调,难怪没有女人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