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陶弘景纠结了一下,“前辈,您知道的,若是抽走我这些后辈们一丝神魂,对他们修行不利。”
“你当真以为我不明白你们道家的修行之法?”
凌落天不屑的说着,随后手中出现一丝用灵魂之力凝成的宝珠。
“此乃用我灵魂之力所形成的宝珠,你可以传给你茅山后代弟子修炼,怎么用,不用我说了吧!”
“这样,能够抵消了吧?”
陶弘景看着宝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断的点着头,“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只是...”陶弘景奇怪道,“前辈您的灵魂之力如此强,为什么要用我茅山弟子的?”
看着凌落天的样子,陶弘景呵呵一笑,“没...没事了!”
“前辈您随意!”
说着,就化作一缕烟消散了。
“真是八婆!”凌落天看着陶弘景消失的地方摇了摇头。
虽然说取走茅山弟子神魂,对自己没什么影响,但是凌落天性格如此,做不到那么的霸道。
等到林九回到义庄后,凌落天敏锐的感觉到,在他的身上带有一股尸气,是僵尸的味道!
凌落天本想要等到林九回来,取走他的一丝神魂便走,但是现在却是改变了想法,他倒是想要看看,这凭借怨气而形成的僵尸,有什么独特之处!
想到这里,凌落天当即向林九告辞,带着女儿天涯离开了义庄,同时从林九的身上截取了一丝神魂力。
林九也没说什么,走了也好,今天他和任老爷去祖坟上察看,很可能要对付僵尸,这对父女终归是平凡人,还是躲开这件事情的好!
他却是不知,凌落天辞别,为的就是僵尸一事。
凭借着自己的尸祖能力,很快找到了形成僵尸的地方。
“任公威勇之墓?”
凌落天看着上面的墓碑,轻笑一声,看向怀中的女儿天涯。
不愧是我的女儿!
凌天涯在这个到处是坟堆的地方,一点都没有显现出来害怕的样子,反而是好奇的打量着周围。
凌落天没有再多说什么,单手探出,一道金光落在坟的上空,墓中的任威勇被凌落天转移出来,双眼紧闭,静静的飘在空中。
“还差点意思!”
凌落天大致观察了一下这种凭借怨气而成的僵尸,根本没有灵魂,也就是说怎么打都不会痛,这倒是一个优点,只是身体太过僵硬,前期帮不了什么忙。
“醒!”
凌落天一声令下,这只僵尸好像收到了什么法旨一般,睁开了眼睛,张开獠牙,缓缓的落在了地上,向凌落天五体投地。
“算了,就是你了!”
说着,凌落天手掌一伸,便是将任威勇收入了掌中,眼中金光一闪,墓中又是多出了一具相同的尸体。
做完这些事情,这才带着凌天涯离开了任家镇。
(我感觉还是走主线任务吧,不行啊,这又是僵尸,又是九叔的,吼不住啊!)
......
两年后,红溪村中。
况国华听了凌落天的话,心中虽然有些犹豫,但终究还是和阿秀结婚了。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他也是逐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作为一个普通人,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直到这天,况国华正在给儿子办满月酒。
“国华,孩子长得真好看,更想你一些。”何伯看着孩子笑道。
“我看啊,更像阿秀一些。”况国华逗了一下孩子,见到阿秀过来,这才将孩子递给她。
脚下忽然传来猫叫,况国华将小猫抱了起来,“小咪,你怎么过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捋着小猫的毛。
“我就说嘛,小咪一定在这里!”复生也抱着另一只小猫走过来,“你这个叛徒,不像大咪一样乖。”
“整天跟着况大哥,是不是想要做他的姨太太啊!”
“你这个小鬼头!”况国华好笑的戳了一下他的脑袋,抬头间,看到一个人,笑意瞬间收敛回去。
周围的村民看到况国华的样子,也是看过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女人,手中拿着一柄桃木剑,看穿着应该是天师。
“这位是...”
“马姑娘!”况国华终究是见到了不想见的人,两年的平静生活,终于要打破了吗?
“这位就是当初赶走将臣的马姑娘!”
况国华还是向众人说明了马丹娜的身份。
乡亲们对马丹娜这个天师还是十分尊重的,南毛北马,赫赫有名!
“况大哥,借一步说话怎么样?”
马丹娜看向况国华道。
况国华略一皱眉,还是点头答应下来,将小咪放到地上,就跟着马丹娜走到了一旁安静的地方。
“早就听过况队长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马丹娜先是吹嘘了一番,这才步入正题,“这次过来,是想要请况大哥帮我一起消灭将臣。”
“消灭将臣?”况国华听到将臣的名字,眼神一缩,前世的记忆再次席卷而来,被将臣所咬,化作僵尸生活了六十多年。
“你凭什么认为我能够帮到你?”
“况队长的名声,我可是如雷贯耳,带着手下的兄弟,一次又一次摧毁了瀛军的计划,能够逃过一次又一次的危险,从中活下来的人,一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马丹娜也是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况且,这个地方,是将臣的栖息之地,你应该也不想村民们在这样一个危险的地方,对吗?”
若是换作之前的况国华,他一定会想着消灭将臣,但是凌落天说过的话,他还记得,将臣不是他们的敌人!
人之所以会变成僵尸,只是因为承受不住那股强大的威力,更何况,凌落天也是向他们证实了,僵尸一样可以拯救世界。
时间倒流前,如果没有他们这些僵尸,恐怕罗喉就要葬月成功了。
不过这些事情就算是和马丹娜说了,她也不会信,反正凭马丹娜的本事,也消灭不了将臣!
至于他自己,本身就是僵尸,按照凌落天的说法,他的等级和将臣一样,谁咬谁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