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天也是毫不吝啬的夸奖着,“嗯~”
“闻着就很香,我尝尝!”
说着,凌落天就是拿起筷子,每盘菜都尝了一口。
“不错,很好吃!”
听到了凌落天的这声夸奖,马小玲也是高兴的给凌落天夹着菜,“这可是我练了很久,才做会的菜呢!”
“多吃点!”
凌落天中午刚刚吃饱,其实不算太饿,不过看到马小玲那期待的眼神,凌落天也是不想辜负她的一番心意,也是吃了整整三大碗饭,盘中的菜也是一扫而光。
马小玲则是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凌落天吃饭。
“怎么这么看着我?”凌落天也是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没什么啊,就是怕这只是一个梦,想要紧紧的盯着你,不能让你跑了。”
马小玲实话实说道。
凌落天闻言,伸出了手,一下子捏住了马小玲的鼻子,“现在感觉怎么样?巫婆玲!”
“讨厌,坏僵尸!”马小玲也是拿手打开了凌落天的手。
“好了,我去刷碗,你好好休息。”凌落天也是将碗筷收拾起来,端进了厨房,认真的刷着碗。
马小玲坐在客厅里面,看着凌落天刷碗的样子,忽然有了一种错觉,好像两人已经结婚好多年一般,虽然平淡,但是十分的自然舒适。
凌落天很快刷完了碗,走回了客厅,坐到了马小玲身边,一把揽住她道,“”我的工作怎么样了?
“你还记得你有工作?”马小玲调侃道,“自从你晕倒之后,况天佑就替你从警署里面辞职了,现在你是个无业游民!”
“啊?”凌落天也是夸张的张大了嘴,“那我现在岂不是要靠你养着了!”
“我这是不是可以说是吃软饭啊,富婆,饭饭。”
凌落天的这声搞怪,彻底让马小玲破防了,她也是大手一挥,将凌落天揽在怀里,“放心好了,你赚不了钱,大不了我养你嘛!”
“你只要乖乖的待在家里就好。”
还真的有了一种,姐有钱,随便造的感觉。
两人嬉闹了一会儿,凌落天这才将马小玲再次抱进怀里,安置在自己的腿上。
马小玲的身体很轻,凌落天根本感觉不到重量,马小玲则是坐在凌落天的腿上,双手揽着凌落天的脖子,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
什么都不做,只是相互依靠,一呼一吸之间,都是对方的味道。
“真好。”
“真好有你!”
“有你真好,谢谢你,小玲,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
一处阴暗的石室之中,一身红袍战衣的男人打开石室的大门,月光照射下,他的眼角处瞄着红线,看上去十分的妖异。
正是御命十三!
只见他缓缓的打开门,走进了石室之中,石室正中央处,摆放着一个水晶棺,里面安置着一副枯骨。
走至棺材前,御命十三双手按在棺材上,嘴角露出一抹妖异的笑,随即从身上拿出一小瓶血。
“这是你的血,我已经为你保存了五十年!”
“现在还给你,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
说着,打开瓶塞,将血液倒了进去,枯骨接触到血液,也是迅速吸收进去,随之绽放出来一道红光。
“山本一夫,我等你复活过来!”
......
半个月后。
一切都好像恢复了正常,凌落天和马小玲两人彻底过上了同居生活,每天都是那么的快乐,似乎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喂,落天,你干什么?”堂本真悟本来正在家里陪着老婆,却是被凌落天一个电话喊了出来。
“这件事情,非你不可,其他人都帮不了我。”
凌落天也是一脸郑重的说道。
“嗯?原来我对你这么重要!”堂本真悟也是一脸的受宠若惊,比山本一夫还要厉害的人,居然用得到自己。
“说吧,大事我帮不了,小事的话,妥妥的!”堂本真悟也是拍着胸脯保证着。
“那好。”凌落天招呼了一声,“走,上车再说!”
堂本真悟上了车之后,凌落天也是启动轿车,不知道去哪里。
到了地方,堂本真悟抬头看着上面的招牌,“金银首饰店?你怎么来这种地方?”
“难不成?”堂本真悟好像猜到了什么,嘿嘿笑了笑,“你要求婚!”
“虽然时间有些仓促,但是我还是想要向小玲求婚,这不是你结婚了嘛,想要让你过来跟着参谋参谋。”
“好,我办事,你放心!”
两人说着,便是走进了店中挑选戒指。
过了好半晌,凌落天这才满意的走了出来,“果然,让你跟着一起参谋是个正确的选择!”
“决定怎么求婚了吗?”堂本真悟也是乐见其成,很希望身边的人都过的幸福一些。
“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你瞧好吧。”凌落天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不过这件事情,自己一个人还办不成,必须要让王珍珍他们一伙人帮着自己才行,即便时间倒流,自己也要在那之前,和心爱的人度过这一段时光。
凌落天带着堂本真悟回到了嘉嘉大厦之后,也是将众人都给招来,和他们说了这件事情。
“好啊!我举双手双脚赞成!”复生听到之后,十分的支持,自己的落天哥单身这么多年,终于可以结婚了。
“小玲知道了,一定很开心的。”王珍珍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羡慕,闺蜜这么快就要穿上婚纱了,自己又是单身一人,想哭~~
“我负责出地方!”小青积极举手示意着,“就在我们waiting bar好了,地方很宽敞的!”
“好了好了!”堂本真悟停止了众人说话,“现在咱们需要做的,就是替落天计划一下求婚现场,还有具体的细节。”
堂本真悟的这番话,也是得到了一致的认同。
随后众人就是热烈的讨论起来,凌落天也是在一旁认真的听着意见,时不时的还点点头,将东西记录着小册子上。
一丝不苟的样子,看出了他对这件事情的认真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