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见了下。”在的强大的气压下,秦遥如实回答道。
“你对他还有那心思?”秦文初皱着的眉头,让人想像含香一样拿电熨斗给他烫平,话里都是不悦,浑身散发出冷气,像移动空调一样。
秦遥在他的高压震慑之下连忙摇头摆清关系,“谁会喜欢这种啊,这不是在侮辱我的品味么!要找也找个像您一样一表人才的好么。”
秦遥的话是真心的,就目前来说单单皮相而言秦文初可是她见过最好看的。
秦文初嗤笑,在他看来,秦遥的眼光就是没品味,差到极致那种。
也不知道看上了这慕容明煜什么,非要死缠烂打的嫁给他,天天去人家家里堵人,把家里的脸都丢尽了。
后来为了如她愿,家里不惜动用大关系给她压着拉媒,可谓是兴师动众定下了婚期。
秦家一出事,慕容家果不其然就要退婚。
这婚退的在他看来是极好的,随便扯个人都比慕容明煜靠谱。
眼下秦遥说不喜欢了,他半个字都不信,不喜欢会死缠烂打着赶着上去?还要跟家里断绝关系?
“你且记住你的话。”语气里满满都是警告的意味。
“那是,更何况我又不嫁人。”
麻蛋!她回到去一定要找秦茹套话套个明白。
一场闹剧就这么的平息,她也没心再逛,索性就提议回客栈休息了。
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秦文初主要是在想着怎么收拾慕容明煜和盛淑娴,胆敢欺负他身边的人,是嫌命长么。
秦遥则是想着秦文初的隐藏身份,肯定是某一领域的大佬。
敏锐力那么强,万一被发现了,她岂不是死得很惨,以后还是缩着尾巴做人好。
“你不是要吃什么火锅?你说说哪一种,出来一趟不容易,晚上给你安排上。”在房门口分别的时候,秦文初突然这么来了一句。
她马上换了一副面孔,狗腿的笑笑道:“呃,我不挑食的小叔,能吃就行,您安排。”
咱们华国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打算践行这个精神。
他微勾唇角,那双桃花眼里里闪过一丝玩味,轻挑眉目浅笑吟吟:“哦,那好,你先歇息,我来安排。”
“谢谢小叔,我回去睡觉了。”然后砰的把门关上,她要打听更多的消息了,比如秦文初的,那么多人认识他,应该挺有名吧。
“潘达,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回到去她才想起潘达出去那么久,竟是一直一声不吭的跟着他们。
这会儿叫到了它的名字,潘达摇头摆尾的来到她面前,在她面前吐出一嘴的棉花。
秦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靠潘达!
无论是昨晚还是今日,她把锦州城的铺子问了遍,都摇摇头说他们这儿没有这种东西,甚至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因为这儿天气实在太过恶劣,超出地理范畴的都不会有,潘达能找到这个东西可能是因为鸟类或者风的传播,把这个棉花从其他的地方吹了过来。
秦遥捧着潘达求夸奖的狗脸吧唧一口,揉揉它的头:“你可真是姐姐的好大儿,太棒了!”
潘达一脸傲娇,好似在说也不看看咱是谁!
等什么来什么,她是不是得弄个温室大棚种植一下?温室大棚怎么做来着?
拼命地回想以前的记忆,不过短短半月,她觉得自己的知识竟然有些模糊了。
支架并不算难,难的是塑料薄膜或者玻璃,算了,这个话题慢慢再想吧。
对,她想起了草纸!
这一次也不知道哪个好心人给了她一沓草纸,那下一次呢,棉花还没种植出来之前,还是自己备着好一些。
她刚躺下的床的身子就蠢蠢欲动了,毕竟咱是个行动派,现在没人跟着,买了就丢空间里就成。
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下楼,秦文初就在客栈的窗户里看着她的身影摇头不已。
路过了杜娘子的织绣坊,竟然关门了,这个时间点倒是少见,叹了口气,个人自有个人的命数。
她不想说,别人也勉强不得,希望她能保重好身子吧。
她去到了专门卖纸的铺子,在人差异的目光里,把人家的草纸全都给买了,这玩意儿上厕所也能用不是?
然后又到其他家卖成衣的铺子买了两身男款的衣裳,买给谁?
当然是她自己,女孩子的衣裳始终不如男的方便,自己出门的时候换上男装也能省去了不少麻烦。
紧接着她又去了胭脂铺,虽然说古代的工艺比不上现代的那么的精进,但是这儿却也是应有尽有。
桂花头油、固体香膏、胭脂水粉、口脂,还有洗澡的皂粉,连牙粉都有了。
听店里卖这些的人说是用柳枝、槐枝、桑枝煎水熬膏,入姜汁、细辛等,用来刷牙,味道有一种草木的清香。
牙粉卖的有些贵,但是咬咬牙还是买了,一直不刷牙好像怪怪的,回去她就拔一些虎子的毛做牙刷。
又想起了空间里的一堆没处理的猎物,不想招人注意,她决定全部腊了。
“什么,您要多少盐?”店小二以为自己听错了。
“二百斤啊。”她看着他的表情有些不解。
“五钱银子一斤,二百斤那就是一百两,您给得起吗?”他的语气里有些揶揄,一看就是不当家的人出来买,开口就是二百两,都能把他给腌咯!
“我去,这比米还贵!”饶是她有心理准备盐特别贵,还是被这高昂的盐价吓到。
“您才知道啊?”店小二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态度十分不好。
因为这是官盐,根本不愁卖,态度自然不会好。
秦遥也不想受这破气,但是东西还是得腌制,“那就要五十斤吧。”是一个她能扛出门的斤数。
“好勒,先给银子,二十五两。”店小二伸出手讨要道。
确定她是给到了二十五两,才走出柜台伸了个懒腰给她称。
盐是吧,她明年就自己制!
这么简单哪个穿越女不会?用得着受他的脸色!
只是她不知道,海离锦州城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