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看到了啥？”鹅武帝催促道。
“你真想知道？”
“废话。”
“我看到的景象是……你变成了我的美少女随从，还是低下头看不到脚的那种美少女，你懂吧？”
“……等等？你怎么知道是我？是看到了我的变身过程？”
“不是，是我喊鹅武帝，那个少女随从就在旁边答应。”
“……？”
鹅武帝也沉默了片刻。
接着他满面怀疑地看着寒哲：
“我鹅爷一辈子最讨厌娘炮，就算有那个能力也不会变的。所以肯定不会是我，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这样吗？”
“你这个未来水晶到底保真吗？会不会就是个恶作剧水晶？”
“保真吗……”
寒哲看了看手里已经变黯淡的水晶，挠了挠头：
“既然是联合规则学院出品的，应该保真吧。”
“那就怪了，这能怎么回事……”
鹅武帝想了想，突然有所顿悟：
“你说……会不会是你这家伙没文化，就会这一个名字，后面收谁当小弟都叫鹅武帝？”
“？？？”
之后，寒哲和鹅武帝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出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
算了，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扯淡的事。
想了也是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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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课程。
早晨倒是有规则学校里常规的知识课。
学的是高等数学和天体物理，都是一对一的课程。
虽然因为是开始，只是教了些基础的。
但是因为两门课的讲课老教授语速都很快。
寒哲只觉得听了整节的rap，听得让人阵阵发懵。
下午的课，又是节综合概论课。
寒哲也不知道司维又要讲什么悲报。
不过，这次司维发来的消息，不再是教学楼的教室，而是让寒哲在实验楼西侧1号入口等他。
寒哲来的时候，司维已经到了。
脸上倒是没了之前上课的严肃。
“跟我来吧。”
司维直接在前面带路。
寒哲连忙跟上。
司维来到了实验楼的楼梯间，接着直接往下走，走向地下一层。
“今天上什么啊？”寒哲忍不住问道。
“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过，我们学院有很多‘资源’吗？”司维说。
“记得。”寒哲点点头。
之前的秦老师和司维都说过的事，寒哲怎么可能忘。
“今天，主要就是带你参观一下，我们学校的小部分资源，让你开开眼界，顺便激励一下你。”
司维笑笑。
两人走下楼梯，门口就坐着一个穿着警卫制服的警卫。
司维看到他，就是抬手打了个招呼。
警卫也是看了一眼，点点头，就继续低头看书了。
“这不会也是……”寒哲小声说。
“对，这个也是副校长。”司维点点头。
两个人走进门。
地下一层是个长长的走廊。
虽然亮着灯，看着不阴森，但是基本没有人。
寒哲看了一眼，和上面不一样，地下一层的房间全都是厚重的钢铁保险门，而且每个门都是刷卡才能开启。
司维看了看房间的门，选择了一个房间，刷卡打开。
寒哲也看了一眼，上面画着一个肌肉手臂的图标。
房间的灯亮起，只有中间有台很大的机器，上面有舷窗和舱门，像是台太空舱之类的。
“这个叫身体素质强化机，使用后可以提高你的身体素质，据说用一次带来的效果相当于以中等强度锻炼半年，每个普通学生20学分一次。”司维介绍说。
“收费的？”寒哲一愣。
“对，这个机器使用一次耗费的能量比较多，不收费不行，你作为新生，只能先给你看看。”
司维说着，敲了敲寒哲的胸膛，
“感觉你身体练的还行，这个机器可能对你效果不是那么大。看看别的吧。”司维说。
寒哲点点头。
司维带着寒哲走出了这个房间，又找到了一个斜对面的房间。
这个房间上面只画了个大叉。
开门进去，依然是个有舱室的大机器，不过这个机器看着科技感就要弱很多，更像是一个拖拉机驾驶室。
“这个是技能删除器，能删除掉使用者身上的一个指定技能，但是无法恢复，使用一次5学分，并且首次免费，你身上有什么技能想删掉吗？可以现在就可以用。”司维说。
删掉技能？
寒哲愣了一下。
目前来讲，除了之前的那个捣蛋鬼技能，寒哲还没有过需要删除的纯负面技能。
不过捣蛋鬼技能已经随着寒哲从游戏里出来消失了。
“没……”寒哲摇摇头。
“那就再看看其他机器吧。”司维转头再离开。
下一个房间，房门上画着老虎机。
老虎机？
寒哲来了精神。
司维打开门，里面也是一个太空舱一样的机器，不过旁边还有一个屏幕。
“这个机器很有意思，是我最喜欢的机器之一。”
司维说，
“我们叫它‘赌狗机’。”
“赌狗机？”
“对，就是赌狗用的机器，也有人叫它语文机。效果是给使用者的一个技能的指定位置增加一个随机修饰词，技能也会产生对应改变，不可撤销。”司维说。
“……”
“直接说有点复杂，我给你看看建校以来使用过这台机器的案例。”
司维说着，来到机器后面。
机器后面有张桌子，上面有两份文件。
一个是使用说明，一个就是案例记录。
司维翻到了其中带标签的一页：
指着其中的一条记录：
“比如这个97号，是我们所有的案例里面相当成功的一个。
他使用机器改变的技能是【重要人物】：「如果有人想攻击你，你会感觉到，并可以生成一个特种兵保护你的安全」。
他使用机器添加形容词的位置就是‘特种兵’前面。”
“然后呢？”
“然后他走运，随机到了一个很强形容词——‘不死的’。技能就变成了「如果有人想攻击你，你会感觉到，并可以生成一个不死的特种兵保护你的安全」。一下就把召唤物从普通特种兵变成了一个打不死的特种兵。”
“真的打不死吗？”
“真的打不死，之前试过被重机枪打成筛子都还能行动。”
“这么强的机器？”
“只是这个家伙走运，显得强。而事实上，因为是随机形容词，所以大部分产生的形容词都和要搭配的词感觉不太沾边，导致生成的新技能完全莫名其妙。”
“不搭配也能生效吗？”
“能生效，我随便就能给你找一个案例。”
司维随便翻了一页档案，然后指了指其中一个：
“比如这个第134号同学我就还记得，他使用的技能叫【骑士精神】，技能描述是「每天早晨，你可以生成一辆摩托车」。
他利用这个技能，每天往出卖一辆摩托车，赚了些钱。之后，他用机器赌了一把，选择在‘摩托车’的前面随机产生一个形容词……”
“然后呢？”
“然后产生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形容词，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这个形容词可以形容摩托车。”
“什么？”
“忠诚的。”
“忠诚的摩托车？这是什么描述？”寒哲皱了皱眉
“反正，机器生效以后，他的技能具体描述就变成了「每天早晨，你可以生成一辆忠诚的摩托车」。”
“摩托车到底怎么忠诚？”
“这个同学当初也不理解，后来他照常卖出一辆后，就知道了。”
“嗯？”
“他白天卖出一辆摩托车后，摩托车晚上会自动跑回他家。”
“这么个忠诚啊？”
“反正他因此摩托车生意黄了，算是赌输了。”
“哦哦，因为这种事，大家叫这台机器赌狗机？”
“这倒不是，主要是因为之前有一个超级赌狗。”
司维翻了翻档案，找到了有另一个标签的一页。
“这是760号同学，他使用机器修改的技能是【泰酷辣】，这个技能的描述开始很简洁：「现在，你比以前的你更酷了！」”
“啊？这个技能什么效果？”
“这家伙抽到这个技能以后，他的小平头变成了很酷的大背头，然后就是笑起来牙会闪亮光，仅此而已。”
“好没用的技能……”寒哲皱了皱眉。
“确实如此，所以他会来用机器修改这个技能。”司维点点头。
“等等？”
寒哲反应过来，抬起了手。
“这个技能……有加形容词的位置吗？”
寒哲想了想。
「现在，你比以前的你更酷了！」
这句话形容词能加到哪？
难道说？
寒哲睁大了眼睛。
“对，他选择把形容词加在了第一个‘你’字的前面，这样一来，产生的形容词会直接影响他自己，完完全全的赌徒。”
寒哲点了点头。
直接形容自己。
这太赌了。
寒哲虽然有时候也会赌赌运气，但是绝对做不到这个程度。
形容词那么多，随机到个英俊的、强大的算中奖，随机到个普通的、健康的、温暖的之类的算是无事发生。
要是随机到个垂死的、腐烂的、安详的之类的词，那不是……
“他随机到了什么？”
“燃烧的。”
“燃烧的？”
“对，修改完成后，他身上就燃起了火焰，而且怎么都扑不灭。”
“那最后怎么样了？”
“最后……他被烧死了，但尸体的火还是在燃烧，没法下葬。我们就只能把他移到了我们学校的锅炉里，为学校冬季供暖做贡献。”
“……”
“不过，因为他那个技能的关系，他身上燃起的火焰还是七彩的，真的有点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