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的右手轻轻地放在了嬴政的脑袋上,一股玄之又玄的力量自其掌心涌入,进入了对方的体内。
说实话,对于嬴政这种凡人,要真是没有修仙潜质,那也没办法。
不过一旦他具备修行潜质的话,不需要像张三丰那样,还需要将武道修为转化为灵力,反倒是可以直接进行修行,而且速度不会比他们慢。
毕竟自己不需要剔除身体的杂质。
嬴政此刻内心也有些忐忑不安,这位统一六国的千古一帝,在这一刻,难得失去了以往的淡定。
他抬着视线,目不转睛地望着林玄。
林玄则闭着双眼,那股力量在他的操控下,游走于嬴政的五脏六腑,寻找着灵根所在。
不一会,嬴政突然感觉到体内仿佛涌出了一股力量。
而他的周身,也开始泛起赤色的光芒,光芒绚烂,犹如烈焰般闪烁,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这时的嬴政,已经闭上了双眼,正在感知着那股突然出现的力量。
在林玄的调动下,他周身的赤光越发浓郁,都快形成实质了,甚至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这是……火系灵根吗?”张三丰惊叹道。
可就在这时,那原本耀眼夺目的赤光,突然发生扭曲。
在众人的视线中,那赤光开始逐渐黯淡,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绿色的光芒。
绿光渐渐取代了赤光的位置,一股浓郁的生命气息逸散而出,引的众人震惊万分。
“木系灵根?”雄霸满是惊讶。
此时,林玄猛地睁眼,宛若星辰般的眸子闪烁着异光。
“双系灵根?”他喃喃自语道。
随着他的睁眼,两股光芒渐渐沉浸,林玄则拿出一枚灵石,放在了嬴政的头顶。
下一秒,嬴政体内涌出一股巨大的吸力,疯狂地吞噬着那灵石的力量。
几乎是眨眼间,那块下等灵石的灵力就被全部吞噬,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
“好高的灵力亲近度。”林玄眸光一闪。
这时,嬴政也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目光如炬,帝王气息弥漫而出,一股有别于寻常的威势,笼罩了全场。
令张三丰等人,神情微变。
“仙师,我感觉到了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嬴政压抑着内心激动道。
叶玄点头:“你运气不错,竟然是火木双系灵根。”
“真的?那是不是很厉害?”嬴政脸色大喜,立马问道。
叶玄点头:“两种类别的灵根,可以让你在作战时,能拥有双倍的力量。”
“当然,弊端就是,你修行突破需要的灵力,会远超于单一灵根拥有者。”
就像是叶玄的五行灵根一样,如果没有积分的帮助,他想要突破,就得需要寻常修士五倍的灵力。
当然,他所拥有的力量,也会强于同境界的普通修士,甚至能够越阶战斗。
对于嬴政而言,能踏入修行之路,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他立马起身,郑重地朝着林玄行礼:“多谢仙师。”
“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不过今后修行,你需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林玄道。
“谨遵仙师教诲。”嬴政点头。
“恭喜始皇。”
其他人也都走了过来,纷纷笑着祝贺道。
拥有双系灵根,就已经代表着嬴政的成长性。
虽然他现在可能才刚踏入修行之路,但假以时日,必然能成为一方巨擘。
尤其是在这个世界,他已经走在了最前沿的道路。
“多亏了仙师,哈哈哈,来,我们今晚喝个痛快。”
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愉悦的嬴政也是连忙招呼着大家享受美食。
修仙之人,基本不需要吃饭。
但品尝美食,是一种享受,一种乐趣。
这就像不钓鱼不会死,但依旧有那么多人对钓鱼趋之若鹜一样。
所以林玄也跟着坐了下来,和大家推杯换盏。
几位群友也是好久没见,场面十分热烈,尤其是雄霸和朱无视两人,非要比拼酒力,引的大家笑声连连。
或许是因为气氛的原因,林玄并未动用灵力解酒,所以在大家的连番敬酒下,也是脑袋有些发晕。
主要还是这里是秦王行宫,根本不需要耽误刺客。
也只有来到这里,林玄才能全身心地放松自己。
转眼就已经到了后半夜。
雄霸和朱无视早已经喝醉昏倒在地,倒是嬴政还有些清醒。
“仙师,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住所,现在就让手下带你去。”嬴政恭敬道。
林玄点头。
“你告诉我,我带林玄哥哥去就行。”
这时,邀月美眸闪烁,走上前道。
作为在场唯一的女生,她喝的最少,和正常人没啥区别。
说着,她已经来到了林玄的面前。
“林玄哥哥,我带你去休息。”她挽着林玄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
林玄此刻已经有了八分醉意,自然是没有反抗。
嬴政看到这一幕,很是识趣地说道:“仙师的房间出门左转,最豪华的那个就是了。”
邀月朝他眨了眨眼,就搀扶着林玄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晚风一吹,林玄更是脑袋昏沉,想要睡觉。
在邀月的搀扶下,他很快就来到了嬴政准备的房间。
推门而入,邀月将林玄轻轻地放倒在床上。
“林玄哥哥,我为你倒杯茶。”邀月在其耳边温柔地说道。
然后将他的外衣和鞋子都脱了下来,转身倒茶去了。
将茶水送到林玄身前,林玄无意识地饮了一口,就睡了过去。
而邀月则看着那精致的五官,微微有些失神。
“好帅!”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感叹。
紧接着目光扫视着林玄的全身:“林玄哥哥,今晚你是我的了。”
说完,她放下茶杯,关上门,将烛火吹灭后。
眉眼带笑地走到了林玄的身旁,俯身而下,静静地注视着林玄。
借助那月光的照射,依稀能看到林玄那张完美无瑕的容颜,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翩翩公子那般,令人心神荡漾。
邀月咬着嘴唇,迟迟没有动作。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行为,会不会有些乘人之危。
良久,她还是低头闭眼,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