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昊说的比白乐逸还可笑。
颜悦还不等他话音落下,就哈哈笑起来。
一时之间整个客厅里回荡着她清脆甜美的笑声。
颜悦努力克制着喉间的笑意,一脸玩味问道:“我要是让他们出来,对我有什么好处?”
白君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颜悦的笑声而改变,反而身体往后一靠,舒服惬意的翘起二郎腿,胸有成足道:“颜悦,你想要什么,只要你答应去警局说清楚情况,让警察把双玉和秦朗两人放出来,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答应你。
你想要钱的话,我们能给你一大笔钱,足够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颜悦在他话音落下后,笑声瞬间收了起来,她冷着一张脸毫不客气道:“我就要他们两在监狱里面,接受他们该有的惩罚。
他们做错了事情,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是毋庸置疑的。”
说到这,颜悦抬眸瞟了一眼他们,毫不客气道:“你们今天过来要是主要说这件事的话,那请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随着话音落下,颜悦面若冰霜,手指向门外,送客的意图已经表达出来。
与此同时,一直陪伴在颜悦身边的花花,站起来冲着白君昊龇牙咧嘴的威胁起来。
半人高的狗呲着锋利闪着光芒的牙齿,无论是谁看到也很胆怯的。
还不等花花走到他身边,白君昊就猛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快速往后退几步,躲在保镖身后。
他面色铁青看着寸步不让的颜悦,再也没有之前的淡定,冷声威胁道:“颜悦,我们今天来是抱着诚意前来的。
你要是个明事理、知进退的女孩子,就应该做出正确的决定来。
要不然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得罪我们两家,会面临多么悲惨的结局!”
面对白君昊的威胁,颜悦丝毫不在意,她冷哼一声道:“你们两家,得罪就得罪了!
白双玉和秦朗他们两这么个牢是坐定了,我绝对不会按照你们的想法去做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花花智商特别高,它察觉出主人不想让这些人继续待在家里,就呲着锋利的牙齿,嘴里发出呼噜噜威胁的声音,一步一步朝他们逼近,逼的白君昊他们逐渐退出去,彻底消失在颜悦面前。
毕竟保镖也是人,半人高威猛高达的大狗狗,任谁看到都有些发憷。
但保镖还是尽忠职守,即便在害怕,也还是把他们挡在身后,小心的保护着他们出去。
当然了,在他们退出去的时候,还伴随着白乐逸肆意的辱骂和威胁声。
看着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后,颜悦轻舒一口气靠在沙发上,只是短暂的交锋,她胸口中就郁结了一股气。
她知道这是身体内还残存原身那一抹残魂所带来的,只是现在这么残魂的能量,已经不多了,并不能对她造成太大的影响。
颜悦知晓距离原身残魂消散的时间不远了,或许等这次事情彻底结束后,原身就能彻底放下心中的执念,那一抹残魂也就会彻底消散了。
韩谦站在旁边等着他们离开后,从隐身处走出来,坐在颜悦身边,看着她脸上的倦容后,冷声道:“悦悦,你还好吗?”
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的颜悦,听到身边传来的询问声,直接回道:“我挺好的。”
韩谦闻言没有再说话。
一直在大门口守着的村民,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动静,在秦母和白家两兄弟被花花逼出来之前,他们就四散开来,躲在隐蔽之处,并没有让秦母和白家两兄弟发现他们的存在。
花花极为聪明的在他们被逼着走出大门后,就没有在往前走了, 威风凛凛的站在门口盯着他们,逼的他们不敢在向前一步。
白乐逸全程在保镖的保护下,从颜悦家里退出去。
他站在门外,看着一狗当关守着大门没有再向前一步的花花,顿时支棱起来,躲在保镖身后,一脸不屑的朝院里看去。
他满脸嫌弃的朝院里冷哼一声到:“哥,我们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片子,要不然她会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你说我们来她都这般嚣张不讲理,之前双玉在她手中,还不知遭受了多少磋磨。
我现在都不敢想,被我们捧在手心里宠爱的妹妹,到底经历了什么事,好端端的被她设计陷害送进监狱!”
白乐逸话音落下,白君昊并没有说话,只是面色阴沉,眼神狠毒的朝院里看去,眸光四闪,不知在打些什么鬼主意。
秦母从知道儿子秦朗目前身处监狱起,就受到强烈的刺激,之前她一直都提着一口气,撑着到颜悦这里,想要让她去警局自首,说儿子是被她陷害的。
结果没想到事情不仅没办成,反而还被颜悦家里养的狗,给一步一步逼了出来。
秦母活了多半辈子,都没受过这种气,她被保镖搀扶着,之前雍容华贵的气度已经不再,只见她现在的头发,因为刚才的慌乱有些微乱,眼神阴狠毒辣的朝院里看去道:“一个小丫头片子,敢和我们两家作对,我看她是死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我们现在就去找村长,把事情经过彻底搞清楚,到最后我要把她送进监狱坐几年牢,不让她吃点苦头,我心中怒气难消。”
秦母话音还未落下,一个老头面无表情,从他们中间穿过,他在进颜悦大门前,瞟了他们一眼,冷哼出声。
紧接着下一秒,老头就走了进去,大门立马关上了。
秦母和白乐逸两人被突然出现的老人吓了一跳,不过紧接着他们就被老头不屑的眼神给刺激到了,秦母气的身体虚弱的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一直被保镖扶着。
至于白乐逸则是伴随着口中一声怒火,直接朝村长冲去,就在电光火石当中,院门啪的一下关上了,差点撞在他的脸上。
他满心的怒火无处发泄,直接站在门口马景涛式的咆哮拍门大喊,直到他把嗓子都喊哑了,手拍肿了,都没有人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