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山一行挖出了尸体残骸,种种谜团让白颜臻和李华晚上留在队里连夜加班。
从一开始的韩曦,再到酒吧遇到的薄西,还有花房的目前的主人胡思敏,嫌疑人随着案子的深入调查越来越多。
每个人好像都和案子有脱不开的关系,但想要拿出具体的罪证却困难重重。
穆伯尧在丹山牧场返回西川市的途中,曾问过白颜臻是否选择一人作为答案提交于系统。
白颜臻拒绝了,虽然案子目前还没有明朗的头绪,但她想以警察的身份实实在在的将案子查清。
白颜臻觉得如果是夏颖恩负责这个案子,她一定会全身心投入尽心侦察。
尸体残骸是重大发现,当白颜臻回到队里的时候,胡思敏已经被警察带到了刑侦大队的审讯室。
白颜臻作为记录员和黎子墨一同进入了审讯室。
白颜臻看着眼前审讯椅上的胡思敏,从她的脸上明显能看到岁月的痕迹,但是岁月并不败美人,能看出胡思敏年轻的时候是一个美人。
一个人在她的专业岗位工作久了,不需要介绍,只看外形就能大概判断她的职业。
胡思敏就是这样的人,无论从她的穿衣风格,还是举手投足间的气质都能看出她应该是一位教书育人的老师。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黎子墨直截了当开口。
胡思敏摇摇头:“不知道,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胡思敏脸上不止有不满怒气,还有惊慌和不安。
“你在丹山牧场里是不是有一个种着紫绒鼠尾草的花房?”
“是啊,怎么了吗?”
“你为什么要在距离西川市那么远的地方修建花房?”
“我想你们肯定查过我的职业,所以我修建一座花房有什么不对吗?”
随着与胡思敏两三个问题的你来我往,白颜臻能看出胡思敏故意不顺着黎子墨的问题好好回答,看来她应该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了。
黎子墨见惯了像胡思敏这样的嫌疑犯,他依旧情绪稳定地继续发问。
“那你知道我们在你的花房里发现了什么吗?”
“不知道。”
“我们今天下午在你的花房内找了一具属于成年男性的尸体残骸,牧场经理说过自从花房建成后,除了你选择的固定工作人员,其他人皆不允许进入花房,那你觉得花房里的尸体残骸会是谁埋在里面的?”
“不知道,怎么会有尸体残骸?会不会是那块土地下本来早就埋了尸体?”胡思敏扶了扶脸上的茶色边框眼睛,好似挺无辜。
尸体残骸的化验结果还没有出来,现在黎子墨也不知道那些残骸究竟是3-5年前就埋在了花房的土地中,还是花房建好后再移到里面。
白颜臻余光瞥向黎子墨,她想看看黎子墨是如何对应胡思敏的回答。
“你的儿子胡沫于四年前自杀身亡,在他死前曾在学校里受到过校园霸凌,你对于伤害你儿子的人一定一直记恨在心里吧?”
黎子墨之所以会提出如此问题,是因为他怀疑花房里的尸体可能和胡思敏儿子的死有关。
胡沫名字的出现,让胡思敏瞬间不淡定,她音量骤然提高:“你不准提我儿子。”
“你儿子死前留有一幅画,画里的背景就是一片紫绒鼠尾草花田,你一个植物学的教授,在昂贵的玻璃花房里只种植了紫绒鼠尾草,是因为你儿子吧?”
“我说了不准提我儿子。”胡思敏歇斯底里的吼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胡沫是个敏感话题,在这之后,胡思敏如同哑巴一般一言不发。
胡思敏有重大嫌疑是尸体残骸案的元凶,可目前没有可以明确指正她的罪证,只好暂时将她羁押在刑侦大队等候进一步的调查。
在丹山牧场找到的尸体因为已经白骨化,尸检化验的时间会比一般的尸检时间长一些。
在等待报告期间,白颜臻和李华继续复查失踪者的最后失踪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