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我参加一些派对被拍到了照片,他们就断章取义乱写一通,开始我也有解释,但是他们却要求我解释去派对的原因,我能说什么当然是应酬了,一旦沾染应酬两个字,那就容易浮想联翩,我担心他们找到我妈和伊伊,所以我就学会了一招,干脆自己制造一点绯闻让他们写,这样一来他们也就不会往别的方向去找我的秘密了。”
余晚晚说得很轻松,但是神色上却很厌恶,看得出来她当初被这些人黏着的时候过得有多提心吊胆。
听余晚晚一番话以后,温谨言的神色也不太好了,他上前紧紧握住了余晚晚的手,以示安抚。
沈惜宁顺势看向苏辞,觉得他脸色越发的紧绷了,这么说他应该也被这家飞思新闻咬着不放了。
到底什么事情能让一向镇定自若的苏辞都脸色如此难看?
沈惜宁不太敢问,深怕自己触及苏辞的伤口。
安逸却受不了这样的平静,她觉得既然知道问题所在,不解决就会波及越来越大,再说了这样的新闻公司,难道不应该早点铲除掉吗?
“所以……几位少爷,你们都被这家公司抓住了把柄?”
安逸还算聪明没敢直接问苏辞,而是看向了池厉和温谨言,最后才胆战心惊的看了看苏辞。
温谨言摇头,因为他的生活轨迹太枯燥,这些记者连跟他的心思都没有,若非他主动提出回温氏,怕是现在还在医院里平静的做着一名医生。
池厉蹙眉不语。
安逸着急道,“池先生,你还真有啊?不会是和什么女人的新闻吧?”
“算是。”
“啊?”安逸惊愣的看着池厉,她之前也查过池厉的一些事情,似乎没发现和女人有关系的事情。
温谨言好心解释道,“大哥他差一点被一个女人算计了,当时这家新闻公司想要狠敲一笔,还好池叔叔出面让那个女人当众澄清了事情原委,后来女人就出国了,这件事就没有下文了。”
“原来是被算计的,吓死我了。”安逸拍了拍胸口。
池厉脸色却没有放松下来,而是看向了苏辞。
苏辞一直都一言不发,弄得气氛更加的紧张。
安逸对着沈惜宁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沈惜宁能撬开苏辞嘴的只有她自己。
没想到沈惜宁还是估计了苏辞的心情,笑道,“算了,我,我没有做过,随便他,他们怎么写。”
苏辞看了看沈惜宁,身子依靠着窗台,看似随意眼底却盛满了怒意。
苏辞沉声道,“这家公司之所以会名声大噪,是因为当年他跟踪报道了关于我母亲的事情,从她如何利用手段从一个花农的女儿坐上苏家太太的位置,再到她如何背叛我父亲,和情人葬身车祸爆炸,证据凿凿,毁了我母亲一生的清誉。”
听闻,沈惜宁立即捂住了嘴,其他人也抿唇不言,难怪苏辞脸色这么难看,原来这家公司竟然是靠苏辞母亲的丑闻名声大噪的。
人到死还要被戳着脊梁骨骂,谁能忍受?
但是,沈惜宁很清楚苏辞的母亲不可能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的死也有很多疑点,这家新闻公司是怎么做到证据确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