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苏伊娜走到了沈惜宁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沈惜宁，没有了往日的慈爱的目光，只剩下威严和严肃。
沈惜宁脸色惨白，紧紧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苏伊娜棕眸一眯，步步紧逼，冷声道，“你来我们苏家到底是什么目的？为了钱？为了权？还是为了苏辞？”
“我……”沈惜宁喉间像是被谁扼住了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
她被苏伊娜的眼神逼得无路可退，脚步一乱摔倒在了地上，她含泪看着苏伊娜，用力摇头。
苏伊娜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惜宁，“虽然沈家秘密将沈暮雪送走，然后用你代替沈暮雪进入苏家，但是沈暮雪实在是太大意了，她以为躲过了苏辞前期的调查，苏辞就不会再理会她的存在，竟然还敢顶着沈暮雪的名字满世界的飞，要不是我觉得你性子奇怪重新去调查了一下，怕是也被沈家这狸猫换太子的把戏骗了吧？”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谁？”
苏伊娜冷冷的看着沈惜宁，严厉的目光中再也找不到以前的丝毫亲情。
沈惜宁听了心口一跳，她知道苏伊娜敢这么说，就一定有十足的证据证明她不是沈暮雪，现在无论她怎么撒谎都没用了。
可是她到底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
即便是说了，苏伊娜就会相信她吗？
她恐惧的抿唇，一时间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
苏伊娜以为沈惜宁又想编故事骗人，便转身向办公室门口走去，警告道，“既然你不想告诉我，那我就只能让苏辞来定夺了，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骗他，不知道得知枕边人欺骗他以后，会怎么处置你？”
沈惜宁惊愣了一下，顾不上摔在地上，几乎是跪着爬到了苏伊娜身边拉住了她。
“别告诉他，我，我说，我都说。”
苏伊娜因为愤怒脸色异常难看，拉开的门又用力关上。
“说！”
“我不是沈暮雪，我叫，叫沈惜宁，是沈暮雪的姐，姐姐。”沈惜宁声音颤抖的解释道，“真的！真的！我没有骗，骗你。”
“姐姐？”苏伊娜蹙眉，突然眼中的光微微一晃，笔直的盯着沈惜宁，诧异道，“你是姜雨薇的女儿？”
“你，你认识我妈妈？”沈惜宁也愣了一下。
苏伊娜端详着沈惜宁，像是要从沈惜宁身上找到姜雨薇的身影，可惜沈惜宁和沈暮雪一样都长得比较像父亲，所以她很难从容貌上判断沈惜宁是不是姜雨薇的女儿。
“姜雨薇嫁给沈从国多年，两人不和也传了很多年，却没有人说过他们俩有个女儿，你说你是姜雨薇的女儿有什么证据？”苏伊娜询问道。
沈惜宁颓然的瘫坐在地上，如果她有母亲的东西，或许她就不会被王佳兰控制了。
她母亲唯一留给她的是一个旧珍珠发卡，可她丢在了飞机上。
现在她……
突然，沈惜宁想到了什么，第一次王佳兰把她送到苏家时，为了给她一点甜头，就给了她一条母亲常戴的珍珠项链。
她双眼通红，含着泪对着苏伊娜哽咽道，“我有，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