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小声的说:“怎么会跟这样的人做亲家啊,之前的王家姑娘多好啊,真是的。”
“也不知道罗老二是怎么想的,自己儿子喜欢就同意了,真是的,丢人啊。”
有知情的人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都是被逼的。”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给她讲了一遍,那人听完后不可置信的说:
“真的啊,那不行之后我们家得离着罗老二家远一点,要不然孩子被带坏了怎么办。”
“一个女娃娃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呢,真是不要脸啊。”
“那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你看她那个父亲了吗,一副懒汉样。”
“再看看那个老婆子,一双眼睛上下乱提溜,不是个好相处的,看起来就是个胡搅蛮缠的疯婆子。”
“罗老二家有这样一门亲家,有的受了。”
“有了前车之鉴,以后啊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能找一个这样的儿媳妇。”
有人看着田县长他们那个方向小声的说:“不过你们看那边,罗老二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田县长他们了,我看着那边好像都是政府的人。”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之前那个王家的人好像有政府的关系,不会是为他们来的吧。”
“不能吧,可能是罗老二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他们有了交集呢,毕竟是一个副厂长,还是可以见到他们的。”
“我觉得是来砸场子的,你们来说说你们要是那王家,你们会这样放过他们吗,他们家把你们家的脸放在地上踩。”
“哎呀,等会咱看看不就行了,是友是敌等会就知道了,我不跟你说了我看见那服装厂的厂长也来了,我得过去混个眼熟。”
说完那个人就走了,其他人被他这样一说,也纷纷的看着房间里的人,看看有没有跟自己家有关系的,去攀攀关系,这些人平常他们可见不到。
找到自己想要讨好攀上关系的人,大家四散开来,一脸笑意的上前去跟他们攀谈起来。
夏锦他们都是学生,倒没有那么功利,他们现在关心的都是夏天的高考,考上考不上这个很重要,考上了怎么都是个铁饭碗。
这就是个分岔路口,考上了的不管怎么说,都能有个差不多的工作,但是考不上的,前途未卜,无非就是下海经商,和进厂打工这两条路可走。
所以他们都老老实实的坐在位置上,说着他们这个年龄该讨论的话题。
夏锦也参与进去了,别人说话她附和两句,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不说话,又好像太不合群了。
在夏家人的那一桌上,夏老婆子回到位置上就看见了脸色铁青的夏老头,夏老婆子看着她的脸色就明白了了为什么。
当即指着刘秀说:“你这婆娘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做什么妖,你是不是看不得我们家清清好,是不是害怕我们家的孩子,把你生的那个小贱蹄子比下去。”
“虽然你是我们家的人,但是你是不是还想着你那个前夫,我们家也真是倒霉,娶了你这么一个媳妇。”
刘秀一脸伤心的说:“娘,我没有这么想,这么些年了,你还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吗。”
“再说了成才他们两个也是我的孩子,夏家好了他们不就也过得好了,我怎么会向着夏锦那个小贱人呢。”
夏老婆子缓和了一点说:“那你刚刚在干什么,胡言乱语的说什么,也就是现在开放了,要不然我们都要被抓起来。”
刘秀真诚的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想想是不是,夏锦的性格突然大变,之前不管我们怎么对她,她也不敢反抗。”
“但是现在呢,而且这是她自己说的,再说了她之前那有本事开店啊。”
夏老婆子点点头说:“也是。”
夏老头子生气的说:“是什么是,你们不要胡言乱语,还有刘秀你刚才去找她干什么,没事找事。”
“这不是我想着把她的店要过来,给成才他们两个吗,但是没想到这死孩子油盐不进的,这是造孽。”
夏老头说:“行了这件事情从长再议,现在主要的就是清清嫁进罗家这件事情,什么事情都不如这件事情重要,你们知道吗。”
“在这期间你们不准给我惹事,要是被你们毁了,你们两个都滚回娘家吧。”
“知道了。”
“是。”
夏老头子训斥了他们一番,感觉身心舒畅了,对他们挥挥手让,你给他们散了,自己还要向自己的亲戚们炫耀呢,他们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等人都走了后,夏老头缓了一会,站起来走向了自己乡下的哥哥弟弟他们那一桌,不过脸上的表情实在是让人讨厌。
夏老头子想之前自己在城里生活,他们在村子里土里刨食,原本就跟自己不是一个层次,现在更好了,自己的孙女跟副厂长的儿子订婚了。
之后自己家也算是这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了,跟他们的差距越拉越大,根本不用给他们好脸色,毕竟之后是他们求着自己,自己有没有什么用得着他们帮忙的。
所以他才那样一副表情,他想就是自己在看不起他们, 他们也要捧着自己,毕竟自己是家里边唯一的城里人。
那些亲戚看着夏老头过来了,赶紧给他让座,夏老头也不客气,坐在座位上一脸傲居,虽然都很讨厌他,但是没办法,就像夏老头想的一想,他们还要借着他们家往城里走呢。
怎么好得罪他呢,于是那些人使尽十八般武艺,讨的夏老头开心,都是一起长大的,谁又不知道谁啊,所以什么能让夏老头开心他们说什么。
不过夏老头的三个亲哥哥心里恨得他牙痒痒,几家只见的龌龊不是一天两天了,已经几十年了,究其原因不过是父母的偏心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