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艺萱听到她的话，就大笑起来，说道：“慕兮，你是傻吗？我的神怎么可能是凤仙？凤仙不过是个还没飞升的鸟。”
这话说的非常地轻视，慕兮听着自然也就相信了她的话。
如果凤仙是真的她的神，肯定不会用这样的口气来说话，所以慕兮相信她的话。
但是她却还是觉得困惑了，既然不是凤仙，那又是谁呢？谁还会有这样的能力？
慕兮仔细地想着自己遇到的那些人，发现竟然是没有的。她遇到的最多的，不过是苍穹派的人，苍穹派的掌门肯定是不可能的，她没有觉得对方有多么地重视樊艺萱，自然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左丘思，但是他在之前没有遇到樊艺萱，而是先找到慕兮的，肯定也不是这样的事情。
慕兮怎么想怎么想都是觉得不太可能的。这些人似乎都是不怎么可能的啊。
她看着她，总是不怎么相信对方那个神的存在，但是又想着，既然对方都这么说，除非是故意给她留下一些信息的，否则是绝对不会想到这么一个问题的。
慕兮有些怀疑了对方到底告诉她这么些东西是一万什么，难道真的不过是为了让她陷入一种困惑之中么？还是说有别的什么样的目的。
慕兮想不明白，便看向了樊艺萱，问道：“你说的神，真的不能够告诉我吗？”
樊艺萱冷笑一声，说道：“那是当然，我是有多傻才会告诉你呢？”
慕兮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心里一顿，对方竟然如此的态度，想来也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难道说，这个问题一说出来，对方就有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她越想越觉得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样的东西，便看向了樊艺萱，说道：“你会不会觉得，只是在这里，你的人生就完了？”
樊艺萱看向她，又一次冷笑，说道：“慕兮，你别浪费时间了，还是早些出去，去努力飞升，也许，你还有机会去见到我的神。”
说着这话时，慕兮发现樊艺萱似乎眼神中带着那么一些的向往。
她心下一顿，看向了她，想了想，说道：“你真的不想要再见到你的神？”
慕兮觉得，神这一点，也许是个很大的突破，所以她是非常想要通过这一点来让樊艺萱有所松动。
君炀尘在一旁听着她们的话，微微蹙起眉头，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樊艺萱微微一顿，而后摇摇头，说道：“我是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他了。我把事情搞砸了，他也不会再给我庇护。慕兮，你就别浪费口舌了。就算，就算我再见到我的神，那又怎样？我什么都做不了。”
她是已经被放逐的人了，怎么可能还有别的什么用呢？
她已经不再奢望对方有什么别的什么帮助了，她放弃了，不会再去多想。
慕兮看着她，只觉得这个人有些可悲，如此悲观地不愿意去改变，当然，更多的是，她觉得头疼，她竟然什么都不说，根本就是不想要让她了解到自己当初那些经历的事情。
慕兮有些无奈了，不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