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肯定是躲不掉了,我让周围几人保持安静,通过声音仔细分辨外面的人数。
很快,根据脚步声和他们的谈话,我初步预判大概有3至4人。
虽然,我们这边有5个人,但没有任何优势可言。
此时,我身边朱曼婷和花卷已经开始哆嗦了。
朱曼婷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谢……顶大叔,外面的人,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杀人就像杀猪一样吗?”
谢顶大叔:
“你们刚才还不是说,这里安全吗?这么快就被他们找过来了。”
我说:
“行了,都别说了,这次我们不躲了,和他们干!”
花姐扭头问我:
“和他们干?他们手上都有武器,我们这边还有小孩子。”
花姐所说的小孩子,自然指的就是花卷。
但在我看来,她都14岁了,每年的三月八号都是她的节日,已经不能算是孩子了,虽然,个子比同龄人矮了些。
只不过,她确实是一个无效战力,当然,也包括朱曼婷。
至于花姐,一路过来,我感觉勉强可以试试。
谢顶男人,是必须要上的,不管他行不行。
我说:
“外面的人很快就会搜到这间放映厅,现在,都听我安排。花卷和朱曼婷你们留在这里。我和花姐,还有谢……,好吧,还有老陈,咱们三个上,具体的我们这样……”
我把偷袭计划讲给花姐和老陈,至于能不能成功,听天由命吧。
“你确信这样行吗?”
老陈问道。
我说:
“行不行都是它了。”
我让花卷和朱曼婷钻到座位下,不要出声。
我把身上的背包和羽绒服脱掉,叫上花姐她们,开始行动。
“出来吧,别藏着了,我都看见你们了。”
外面的人对里面喊道。
显然,是在诈唬我们。
我躲在门后,对那边的老陈和花姐示意,让他们做好准备。
很快,一道手电光从外面照进放映厅,紧接着是第二道光束。
“你确信,这个影院藏着人?”
“废话,你没看外面的车身还是热的,肯定是刚停到这里的。嗯?二狗呢?他怎么没过来?”
“他在外面研究那台车呢。”
“没出息的家伙。”
我躲在门后,大气不敢喘,但我心里已经有底了,他们只有三个人。
而且,只进来了两个,成功的几率又上升了一成。
“这次你先进。”
“为什么这次又是我先进,上一个房间就是我先进去的。”
“别废话,让你进,你就进。”
借助地上微弱的荧光,我看到两个提砍刀的人影。
而走在前面的人,已经进到我的攻击范围。
但我没有动手,而是等他们全进来,这也是与花姐她们计划的一部分。
很快,机会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人靠近幕帘时,花姐忽然从里面冲出,用电击枪直接把第一个人放倒。
“什么人!!!”
后面的人看到同伴倒地,立刻举起手电,握紧手中的砍刀。
这时,一直躲在门后的我,如箭一般冲出。
当然啦, 其实我也没那么快,这又不是玄幻,我只是尽可能的跑快一些。
总之,在他还没有意识到身后危险时,我已经绕过他的身体,反手用一根竹签刺进他脖子,并穿透声带,最终扎进气管。
这根竹签是我之前吃关东煮串串时,特意留在身边的。
它虽然长度不到十厘米,但头部非常尖锐,而且签身非常粗,足有半厘米。
我用力从对方脖子拔出竹签,噗嗤一声!
一股带着温度的鲜血喷溅出来。
甚至能听到他气管被扎漏后,排气的声音。
我没犹豫,他刚刚倒地,我便扑过去,对准他颈动脉,又是一刺,再拔出!
噗嗤,又是一个血柱。
我起身用手电照向他脖子,满是鲜血,甚至,能听到在他气管位置,不断发出哈呼哈呼的声音。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成功了。
这家伙连一声呼救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我拿下了。
对我来说,杀人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上一世的好邻居,史葛决,应该早就被冻成冰尸了。
而且,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哦不对,算上女漫画家的记忆,应该有两次死亡经历。
所以说,杀人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
但对于其他人,则不然。
我捡起地上的手电,转头看向花姐那边。
花姐说道:
“你怎么还不动手?不行我来!你再不动手,他就缓过来了。”
之前被花姐电倒的人,此刻还在地上抽搐。
而老陈举着他那水果刀,正哆嗦着呢。
我快步走过去,问他们:
“你们这么半天在干什么呢?”
老陈手里握着刀,嘴里念叨着:
“弄死你,弄死你。”
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但却没有任何动作。
花姐说:
“把刀给我,我……来!”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都能听出她说话时的颤音。
我明白,其实她也不敢,毕竟杀人的心里门槛,对普通人来说,还是不好跨过去的。
但这个老陈确实有点不应该,当时在车里他是怎么说的?
“……他们简直就是禽兽,别让我逮住机会!”
哦对,就这句。现在,机会来了,老陈你倒是下刀呀,墨迹什么呢?
老陈拿着水果刀,迟迟不下手,眼看地上的人不再抽搐,电击枪的效果即将失效。
我拿起地上的两尺长刀,走了过去。
“你们都起开,我来。”
说着,我推开了老陈,把手电叼在嘴里,双手举起砍刀。
高高举起,狠狠落下,噗嗤,一刀下去。
噗嗤,第二刀
噗嗤,第三刀
噗嗤,第四刀
噗嗤,……
“林曦,行……了,停下吧,他已经死了。”
说话的是花姐。
“死了?好的。”
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此刻才发现,除了帽子里的头发,我整个人身上,都成了血葫芦。
看着满地的鲜血,以及地上的两具尸体,我腾出一只手,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血,对花姐和老陈说道:
“外面还有一个。”
这时,花姐和老陈呆呆的看着我。
我掂了掂手里的长刀,我对老陈说:
“现在,我需要你做件事。”
这时的老陈,似乎是喉咙有些发紧,整个人说话都是哑的:
“你要我……我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