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晓阳,今天是我穿越重生后第4天的晚上,12月24号。
我上一世是被邻居用煤气罐活活打死的,我今天是来报仇的。
那个曾经在背后偷袭我的人,此刻,他就在我面前。
有句话,说的好,‘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但我现在身体是个20岁的女人。
我不想等十年,现在就想弄死他。
但似乎我来的有点晚了。
此刻,地上躺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其中也只有那个女的还在动,但好像也活不了多久了。
她身上有多处伤口,气息微弱,看着我,吃力的说道:
“救……救我。”
我真是没想到他们居然以命相搏,但我不认为他们就这么的死了。
关键是,如果他们就这样死了,我觉得不解气。
我蹲下身先检查史葛决,好在他还没死,只是昏了过去。
之后我又检查躺在地上的另一人。
我擦~,这个是真死了!
史葛决呀史葛决,这一世,你终究还是把邻居打死了。
至于这个女,我就不用检查了,貌似她脖子被史葛决用菜刀砍了好几下。
虽然她尽力用手捂着,但伤口依然咕咕冒血。
只能说,史葛决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平日嘴上虚伪,但又心狠手辣家伙。
这时,女人用微弱的声音对我说:
“救……我……”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道:
“这事今天落在你头上,原来你也知道喊救命呀,我告诉你,我没听见。不要问丧钟为谁耳鸣,它就是为你耳鸣。再说了,你现在这样,已经没人能救了你了。”
说完,便起身不再理她。
我走到史葛决身边,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丢到床上放平。
我拿出气钉枪顶住他的手心,毫不犹豫扣下扳机。
只听噗嗤一声,一根七厘米的长钉透过他的掌心,钉进了下面的木板床。
在血液溅起的同时,史葛决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惊醒,嗷嗷惨叫。
我立刻按住他,噗嗤一声~,又是一根钉子,打进他另一只手的掌心。
“啊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两根钉子下去,史葛决算是彻底从昏迷中清醒了。
我没说话,按住他乱蹬的双腿,又是两根钢钉,穿过他的小腿骨打进木板。
我用气钉枪顶住他的额头,对他说:
“闭嘴,别嚷嚷了,再出声,打穿你的脑袋。”
我这话一说,史葛决老实了很多。
“对就这样,别出声,再疼也给我忍着。”
他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问: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们无冤无仇。”
他问出了一个好问题,我为什么要对他这样?
难道我要告诉他,他把我打死了,而且是用煤气罐。
不不不,我现在不是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嘛。
那告诉他是上一世把我打死的?好像也不对。
似乎在这一世,我没有杀死他的理由。
那杀人的合理理由是什么?
难不成,别人拒绝给你食物,你一煤气罐砸死他,就是合理理由?
呵呵,我不会去遵守一个,对方从不遵守的规则。
我把气钉枪从他的头上移到大腿,说道:
“我给你个机会,现在帮我想一个杀死你的理由。给你十分钟时间,现在就开始想。如果没有想到一个我满意的理由,我每半分钟在你大腿上打一根钉子。”
史葛决哭着向我求饶:
“求你,饶了我吧,我求你了。”
我手指在扳机上一动,一根七厘米不锈钢钉子穿透他的皮肤和肌肉组织,扎进他的大腿骨。
他痛的嗷嗷乱叫:
“啊啊啊……放过我吧,这还不到半分钟。”
“先给你来一根,让你热热身,现在计时开始,1……2……3……4……”
我手握着气钉枪顶在他大腿上,数着数,每半分钟手指按动一下气钉枪的扳机。
但对方一直没有给我一个合理杀他的理由,只是一直在哀求我放过他。
十分钟后,他的一条大腿已经血肉模糊,再往进打也没什么意思了。
我对他说:
“行,既然你没能给出一个合理的杀你的理由,那我就不杀你。但你必须死。”
说着,我把气钉枪顶在史葛决下颌骨上,只听噗嗤一下~。
一根钢钉透过他的下颌骨扎进他的鼻腔,史葛决的嘴被我彻底的封住了。
我走到窗边,把这屋暖气阀门关上,又用力拉开被冻住的窗户,抬头看着外面的夜色,冰凉的雪花飘进屋里,落在我脸上。
“好清爽呀~”
我就这样在窗前呆呆站着,不知过了多久。
等我再回头时,发现之前在地上的女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断气了,只剩下被定在床板上的史葛决还在无力的挣扎。
我对他说:
“最后,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这末世的冰雪吧。哦对了,今天是平安夜,提前祝你圣诞节快乐,Merry Christmas,我的好邻居。”
为了让史葛决获得最佳的清凉体验,我走出房间后,用气钉枪把门彻底封死。
再回到陈冰洁的房间时,发现她刚刚醒来,但人还趴在地上,神志不清。
她伸手摸了摸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湿乎乎的。
应该是我电她的时候,电脉冲让她尿失禁了。
她自己现在没有意识到这些,人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她坐在地上抬头问我:
“林曦,刚……刚才,我是怎么了?”
我穿上白色羽绒服,拉上拉链,把气钉枪放回双肩包,背在身后,对她说:
“我那屋的门,你不要打开。”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
只剩下陈冰洁还坐在地上,嘀咕了一声:“晓阳哥?”
从楼上下来已经是后半夜了,这时的温度接近零下20度,我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埋头冲向对面的小区。
进到楼栋,我按下电梯,此刻,周围很安静,犹如这个世界只有我还活着。
门开,我进到电梯按下28层和关门键,门缓缓关上。
而就在关上的一瞬间,我好像看到外面有人,就站在我刚才等电梯的位置。
怎么?刚刚是我眼花了吗?
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因为别的,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我紧了紧肩上的背包,看着头顶电梯的指示灯,01,02,03,04,05,06,07
电梯在到七层时,居然自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