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揍了一顿后,这些个丫头婆子果然老实多了。
林婉让她们搬个凳子围着她坐着,一个个也老老实实的捂着嘴乖乖坐着。
早听话不就行了,她还废这功夫!
手都有点红了!
“18,你有没有滤镜那种功能?”
“就是季宴礼来了后看不见这些丫头婆子的猪头脸。”
181声比比,“可以做到,但要100积分!”
这算是违规操作了,要不是它这个统也同情原主,它才不会这么帮它的宿主呢!
被发现了可是要关小黑屋的!
它怕!
林婉忍着肉痛,花了100积分!
眼看着季宴礼就要走进院门,她赶紧把万人迷光环取出来戴在了头上。
光环随即消失不见。
季宴礼一进去,就看见他名义上的小妻子正可怜巴巴的被一群壮硕的丫头婆子围着。
好吧,其实是林婉单方面的提前变了个脸,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刚才那个小丫头说夫人快被逼死了,他还不信,难道昨天她找他就是求助吗?
可他当时,唉!
林婉看见他进来,随即往地上一躺,抬起一张倔强的小脸,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泪水,按着帕子就开始小声啜泣。
“王妈妈,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姐姐是你从小照看大的,你说我占了姐姐的位置!”
她温温柔柔的说着,嗓音里带着不解。
“可我,我只是吃了姐姐给我的糕点,再醒来就穿着喜服在姐夫的家里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嘤嘤嘤!”
她说这一番话可是专门说给季宴礼听的,替嫁这件事其中的弯弯绕绕是你们大人的事,她林婉当年可只有十四岁。
王妈妈都懵逼了,不知道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二小姐怎么就突然往地上一摔,开始哭。
哭就哭吧,怎么还说这一番话。
再一抬头,季宴礼已经铁青着脸站到了她面前。
“王妈妈,以后能不能不要一群人一起打我,婉儿好痛!”
林婉说着,蜷缩着身体,浑身发抖。
她继续沉浸在哭戏当中,好像没有看见季宴礼这个人一样。
可怜了王妈妈,刚刚被扶着坐在凳子上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季宴礼一脚踹到了院门口。
“恶奴!”
林婉这才抬起头,抱住他的大腿,小脸贴在他裤子上。
“姐夫,婉儿好怕,婉儿想回家!”
“在家虽然也受欺负,可是有饭吃,有衣服穿。”
“婉儿呆在这里,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饱,不用吃剩饭!”
“只有逢年过节才能穿一回新衣服,不用穿破衣服。”
剩饭!
破衣服!
林婉是他的妻子,这些奴才怎么敢!
看她们都坐在凳子上,而她的小妻子躺在地上就知道了,要是他不来,她又要被欺负一番。
季宴礼努力压制着怒气,看向这些丫头婆子的目光好像在看一些死物。
随即他低下头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林婉,小小的脸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还有抱着他大腿的胳膊他能感觉到很细。
他记得他在镇远将军府借住的时候,林婉还是一个脆生生的小女孩。
他心里满是心疼。
他痛恨自己但凡在林婉嫁过来后对她上心一些,也不至于让这些恶奴欺负成这样。
他痛恨自己把林婉娶进门,却没有尽到照顾她的义务。
他蹲下身,轻轻环住林婉的肩膀,嗓音低沉温柔,“婉儿,以后搬到我院子里住吧,我会照顾你的。”
林婉抬起小脸,眼神中带着惊喜,可随即又耷拉着小脑袋。
“可是,可是王妈妈她们说,不准我和你说话,她们说你是姐姐的。”
肿成猪头的这些丫头婆子听着林婉的话竟一声都不敢吭。
毕竟她们之前是真的说过。
十四岁的林婉在镇远将军府被忽视,小小年纪就替嫁过来,在这些恶奴手下讨生活,她什么都不懂不是很正常吗?
是吧,姐夫!
“婉儿,我不是你的姐夫,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
林婉懵懂的眼神告诉他,在她心里他是她的姐夫。
也怪他,好不容易逢年过节见上一面,吃过饭后不说一句话就又离开,婉儿根本不知道同她一起吃饭的人是姐夫还是丈夫。
那些恶奴又不会告诉她!
香儿这才进了院门,就看见林婉哭的脸上一道黑一道白。
她赶紧跑到林婉身边,趴在她耳边小声说,“夫人,你涂在脸上的东西快没了!”
林婉一阵紧张,赶紧抬起衣袖遮住脸,季宴礼却不知道她怎么了,还以为是小丫头说她哭起来很丑。
他轻笑了一下,小姑娘还挺爱美的!
季全叫来管家把这些胖丫头胖婆子都绑了,就看见一向不喜靠近女子的季宴礼一个公主抱把林婉抱了起来。
他揉了揉眼睛,没看错呀!
那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季宴礼很轻松就把林婉抱了起来,真轻啊!
这是他的第一感受,第二感受是以后得养的白白胖胖的才行!
林婉搬进了季宴礼的院子,香儿是白天在那照顾林婉,晚上去另外的院子睡。
季宴礼的院子等于说只有林婉一个女性生物。
把人安置好,再用过晚膳,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脱下白日里的衣服,他却突然看见腿上的位置蹭了一块黑黑的颜色。
没多想,他就走进浴室洗澡了。
林婉正对着镜子擦她脸上的粉底液,1818欢快的声音就来了。
“宿主快冲快冲,任务目标去洗澡了!”
她看着自己这皮包骨的样子,白眼一番,丧丧的说,“怎么冲,让他抱着骷髅架子嘿嘿嘿吗?”
但她还是去了季宴礼房间。
她一把推开门,嘴里喊着,“姐夫,姐夫。”
没有听到回复,她在房间转着喊着,然后来到了他洗澡的房门外。
“姐夫,你在里面吗?”
“怎么了?”
季宴礼说出口就后悔了,他这样问她肯定会多想,来不及思考,他一把从浴桶中站起。
就见林婉已经推开了房门,眼睛盯着他光着的上身。
“哎呀!”
“姐夫你怎么不说你在洗澡!”
她足足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去,跺了跺脚跑了。
季宴礼见林婉跑了,就从浴桶里跨了出来,却看见林婉去而复返。
“啊,我忘记给姐夫关门了,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