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梦奇无语道:“虽然你形容的很抽象,但就是这三兄弟,他们算是慕容家上一代最优秀的武学奇才了,该不会是他们追杀的你吧?”
“不止他们三个,还有十几个拿弯刀的!”苏小天咧了咧嘴。
“你怎么从他们手底下跑的?”
突然,诸葛梦奇的镜头一晃,似乎是被人夺了手机,再稳定下来时,屏幕中出现一张明艳动人的小脸。
“你是?”苏小天听着声音耳熟,但屏幕中这张脸他绝对没见过。
“苏小天!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孩儿他娘?”苏小天一愣。
张可可,不对,应该是诸葛梦妍,苏小天万万没想到,她的真实面貌竟然这么标致。
“……”
“二姐,苏小天为什么叫你孩儿他娘?”诸葛梦奇凑到镜头前,眼睛中充满了浓浓的八卦好奇心。
“你是不是也皮痒了?”诸葛梦妍咬牙切齿道。
“切……你又打不过我?”
“……”
“啊!二姐,你别真打我啊……”
苏小天看着视频中混乱的场面,咂巴了下嘴,直接挂了。
京城。
一个偌大的庄园内。
慕容云海听完慕容三兄弟的汇报后,震惊的久久不语。
“双指断剑,三招击败你们三人,这实力已然不是化劲能做到的了。”
“爸,那他的实力……”
“先天无疑!”慕容云海肯定道。
“先天?”慕容三兄弟顿时有些蔫了,“对方如果报复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
慕容云海也是面露苦涩,想他习武六十年,武学境界臻至化劲,好不容易坐上了家主之位,竟又碰到了这等破事。
能怎么办?
把锅甩出去呗!
“通知那边,就说对方极为狡诈、无耻,而且背后有大家族支持,我们不再掺和此事,至于后续怎么办,相信他们自己心中有数……”
……
苏小天请了几天假,一直猫在家里养伤。
两天下来,他发现快递小哥给的药是真好用,身上的伤口竟然愈合了大半。
正待做午饭,苏小天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打开门,是一脸喜悦慕清灵。
“这么高兴?”苏小天有些好奇。
“雷志强还钱了!”慕清灵开心道。
“还钱了?”
“对!还了整整50亿!”
“怎么突然就还了?”苏小天愣了愣。
“我也不清楚,是他前天主动联系的我,说是ZF那边给他结了那笔钱,然后今天就给我们转过来了。”
前天?
那不就是他出事儿的第二天吗?
难道那事儿跟他还有关系?
不管有没有关系,都算是个好事儿,苏小天当即又多烧了两个菜,把慕清灵哄得那叫一个开心。
阎康生《海王三十六计》之攻其心不如攻其胃。
接下来的一周,苏小天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似乎所有的麻烦都远离了他,就连平台都没任务做了。
苏小天琢磨了下,觉得可能是快递小哥吓到了幕后黑手,让他们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久,因为这么多次碰撞之下,早就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就算对方妥协了、屈服了,苏小天也没打算放过他们,只有把他们完全灭了,他才能睡个安心觉!
不过现在的局面对他很有利,不仅能抽出时间去赚钱,还能猥琐发育一波。
见平台没什么任务,苏小天果断联系了玉石大佬崔保国。
苏小天还是低估了崔大佬的能耐,一番交流下来,他发现对方不仅经营着玉石生意,甚至在国外还有几个坑的股份。
7月20日,苏小天又出差了,同行的还有冯哲瀚、庄静怡等人。
目标缅典。
飞机还是冯哲瀚定的,依旧是头等舱,但这次头等舱的环境差点事儿,跟上次A380大飞机那小包间没得比。
座位虽然也比较宽敞,但并非独立空间,更像是高铁的一等座。
苏小天坐下后,拿着份杂志百无聊赖的看了起来,里面那个座位一直空着,也不知道是没卖出去还是人没到。
临近飞机起飞,有一个年纪偏大的中年人姗姗到来。
“小兄弟,我过一下。”对方彬彬有礼。
苏小天稍微往后挪了下身子,抬头看了看对方。
男人个子不矮,精瘦,脸型细窄,下巴微尖,一身灰色中山装,看着很有儒雅之气。
男人见苏小天后让,微微笑道:“感谢。”
飞机起飞后,男人从包中拿出一本古朴的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苏小天瞥了一眼,有些惊讶,对方看的竟然是《三十六计》。
半小时后,空姐贴心的送来午饭。
午饭吃完,收拾的时候,苏小天与男人又客气了几次。
客气几回后,男人也自曝了家门,司徒东,京城人。
“小兄弟,你去缅典旅游?”司徒东问道。
“差不多吧,听说那边景色不错。”苏小天没多透底儿。
“嗯,景色确实还行,就是有些乱,尤其是缅北那边。”
“我之前听说是挺乱,不过现在应该好点了吧?”
“现在确实好多了,不像早些年,去那边都不敢带孩子,带过去基本都会被人掳走。”
“这么夸张?”苏小天诧异道。
他以前只是从网上看到过一些信息,缅北属于金三角,早些年地方军阀割据,混乱不堪。
近些年虽然好了点,但电信诈骗等事儿也是层出不穷,国内去旅游的人并不多。
“不夸张,我小的时候就是被拐到那里的。”司徒东平静说道。
“嗯?”苏小天一愣,“您被拐过去了?”
看着波澜不惊的司徒东,他很是惊讶,对方说这事儿的时候太平静了,仿佛是在陈述另一个人的悲惨命运。
“嗯,不过是好几十年前的事了。”司徒东看向苏小天,“你想听听吗?”
“方便吗?”苏小天还是比较好奇的。
“方便。”司徒东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缓缓说道:“那年我5岁,父母到缅北谈生意,顺便带着我一块过去旅游。
他们谈完生意后,带着我准备去一家餐馆吃饭,去的路上我就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掳走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座矿山中的人家中,这户人家只有一个男人,三十多岁,打那之后,我就跟着他长大。”
“他对您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