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抬头一看,顿时喜出望外。
“尤将军,你怎么来了?”
战机之上,一名肩扛五星的男人将头伸出窗外,正是兵部空军战将尤彬!
“当年本将从戎之时,曾蒙南越战神照顾。如今战神有难,岂有不救之理?”
“南越战神放心,有本将在,今天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你!”
咔嚓!咔嚓!
他话音未落就听见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
地面上,吴越已经被叶天狂拧断了脖子。
“叶某要杀人,天下无人能阻我,天上亦是。”
唰!
机场的人都瞬间脸色一白,疯狂地朝外面跑去。
尤彬虽然只是五星战将,地位不如战神,但却统帅着夏国最恐怖的飞行战队飞鹰!
在十几架先进战机的轰击下,就算是皇境武者也只能饮恨。
毕竟即便是皇境武者也不可能轰击到数万米之上的战机。
“这姓叶的小子真是疯了,居然连南越战神都敢杀,这天下还有他不敢动的人吗?”
“唉,惹谁不好,非要惹尤彬。一个人再强难道还能跟战机抗衡不成?”
“你们都别说了,赶紧跑吧。要是晚了,连我们都得被轰成渣渣。”
此时,尤彬的脸上已经阴沉如水,胸中一团火焰在燃烧。
他话都已经放出去了,叶天狂却当着他的面杀了吴越,让他很没有面子。
“小杂种,我会让你知道挑衅我飞鹰战队的后果,开火!”
“将军,据说这小子是元帅的传人,我们要是轰死了他,会不会……”
“哼!霍青那个老东西已经退休了,现在不过是个普通的老头子而已。本将杀了他的传人,他也只能忍着!”尤彬怒喝道。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
“怎么回事?”
“将军!017号战机被击落了,是……不好,我们被一百多架战机包围了。”
尤彬朝着四周一看,一架架比飞鹰战队更先进的战机已经从四个方向对他们形成了合围之势。
四名肩扛七星的大将各自驾驶着一架战机,远远锁定住了尤彬的战机。
“飞鹰战队,马上降落,否则杀无赦!”
面对十倍于己方的战机,尤彬没办法,只能指挥战机降落。
不多时,四名大将同时驾驶战机落在叶天狂面前。
“参见少帅!我等来迟,请少帅责罚!”四名大将跳下战机,不约而同地朝着叶天狂单膝跪地。
这四人正是当初叶家葬礼时前来抬棺的那批人,虽然最后出了意外,但叶天狂对于他们却一直心存感激。
“各位将军请起!四位千里来援,叶某感激不尽,岂有责怪之礼?”
“带上来。”一名大将开口,立刻有卫士押着尤彬前来。
“少帅,此人竟敢袭击你,罪大恶极,我等这就带他回去,关他个二十年!”
唰!
听到这话,尤彬神色一变。他好不容易爬到五星战将的位置,正是当打之年。
要是关上二十年,那一辈子就毁了。
“这小杂种杀了南越战神,本将不过是将他捉拿归案,何错之有?”
“而且本将乃五星战将,没有兵部元老院的决议,你们无权抓我!”
叶天狂摇了摇头:“他毕竟是五星战将,关他的确不妥。”
“看来这姓叶的也并非莽夫一个。我们将军背后可是整个空军纵队,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动将军一根汗毛。”尤彬的属下,一名七星战校冷笑道。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尤彬的头颅飞了起来。
叶天狂缓缓收回右手,语气冷淡:“五星战将这种垃圾就不要浪费国家资源关押了,直接杀了便是。”
如此果决的出手,连见惯了大世面的四名大将都是心头狂震。
“少帅,吴越那个老匹夫在军中素有威望,你杀了他恐怕会有不少麻烦。”
“不如随我等回兵部躲躲,有我们四人在,没人敢在京城对少帅你出手。”一名大将沉吟道。
“不必。叶某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夏国的兵部乌烟瘴气的,也该清理清理了。”
叶天狂语气十分平淡,但从中涌现出的淡淡杀意却是让人忍不住身子哆嗦。
几分钟后,四名大将便带着尤彬和吴越的尸体离去,齐衡见叶天狂已无危险,也告辞而去。
叶天狂看向带着妻儿前来的燕云十八骑,脸上流露出笑意。
“各位以后如何打算?若想要继续隐居,叶某可修书一封,你们直接带着家人去昆仑山找我七位师父。”
“有他们在,只要世界不灭,便可护你们周全。”
“您是说元帅他……”
“不错,元帅乃是叶某的三师父,自然也在那里。”叶天狂道。
听到这话,十八名大汉皆是露出狂喜之色。
两分钟后,络腮胡大汉带着人回来,跪在叶天狂面前。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等想好了,此生愿追随主人,若有背叛,天打雷劈!”
扑通!
剩下十七人亦跪在地上:“我等愿追随主人,马革裹尸,虽死无悔!”
如果说他们之前相助叶天狂只是因为霍青,那现在则完全是心甘情愿认叶天狂为主。那十八刀不仅插进了叶天狂的身体,也深深扎进了他们的内心。
“好!青鸾,拿酒来,今日叶某得燕云十八骑,如虎添翼,当痛饮一场!”
他原本并无收下燕云十八骑的意思,但既然对方都这样说了,再拒绝便显得矫情了。
如今家人下落不明,身边之人也需要强大的武力保护,燕云十八骑的加入可以说是雪中送炭。
很快,南越战神和尤彬被斩杀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夏国。
兵部,一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
“南越战神一生为国,战功赫赫,最后竟然死于一个孺子手上,此乃我兵部之耻,夏国之耻!若此事不解决,我夏国武将将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不错。那姓叶的孺子不仅杀了南越战神,还杀了绝天战神和尤彬战将,罪无可恕,必须千刀万剐,否则不足以服众!”
一名老者眉头一皱:“此事那叶天狂的确做得太过分。只是他毕竟是元帅的传人,元帅为我夏国立下旷世之功……”
“霍青他的确功劳很大,可他的传人却寸功未建。难不成就因为霍青有了些功劳,他的后人便可世世代代在夏国为非作歹不成?”另一名身穿灰色马褂的老者冷哼道。
他正是兵部元老之一的陈幽,跟范晓峰、吴越等人关系不错。
“陈老说得不错。霍青既然退隐,已无官职在身,现在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有何资格干涉我们兵部的事情?”
“再说,他都一把年纪了,怕是连饭都吃不了几碗了,就算想干预也是有心无力。我提议,立刻将叶天狂捉拿归案,处以极刑,以儆效尤!”兵部郎中年九翎接口道。
哒!哒!哒!
兵部的大门被推开,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闯了进来。看到此人,所有人全都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