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疯了!
宁楚楚的小脸撞在男人结实的胸前,她鼻尖一痛,感觉像是撞到一面墙。
“薄泽言,该道的歉,我已经道了。”她瞪了他一眼:“你还要我怎么样?”
“利用完我,就丢了?”
什么利用?宁楚楚的小脾气也上来了,没好气地问道:“谁利用你了?我都和你解释过了?你没必要揪着这点咄咄逼人吧?”
“你不是有小宝贝吗?”
“对啊!但这关你什么事?”
薄泽言的大手霸道地挑起她的下颔来,声音比冰川还要冷。
“既然已经有主儿了,就离我远点。”
“那个……”宁楚楚皱了皱眉,小宝贝是她宝贝儿子,什么时候变她男人了?
正在宁楚楚想要开口解释的时候,薄泽言却已经松开了她的下颔,薄唇冷启道:“宁小姐,别让我发现你的秘密…一旦被我捉到你的破绽,我不会放过你。”
如此近距离的四目相对。
冷冽,阴森,可怕,男人眼神阴沉得令她猜测不透。
宁楚楚只觉得自己现在就跟个什么都没穿的新生儿,在他的注目下无处可遁。
薄泽言这男人年纪轻轻就能当上薄家家主,且能将薄家那些元老制得服帖,自然不是普通人,她自以为高明的伪装又能隐藏几分?
被薄泽言灼热的视线紧盯时,宁楚楚的心神顿时就慌了。
但这种慌乱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她就找回自己的理智。
她为什么不打自招?
也许薄泽言是在和她玩虚张声势的把戏,没有证据地试探她?
要抓她把柄可以,得有充足的证据,但她绝不会傻到自己把不该说的说出来。
宁楚楚的眼睫颤动,嘴角浅勾:“有钱人的口味都那么奇葩吗?放着美女不去喜欢,对我这样的丑女都感兴趣? ”
她说这话的口吻有多轻松,讽刺薄泽言的意味就有多浓稠。
“那可说不定。”
“……”
在宁楚楚的诧异之中,薄泽言的身影淡出她的视线。
……
宁楚楚回到客房后,脑子晕晕的,一直在琢磨薄泽言话中的含义。
她不知自己是哪里露出马脚,竟让薄泽言对她的秘密起了疑心?可惜宁楚楚想到脑瓜子疼,都没想出个所以然,到后面竟又迷迷糊糊地过去了。
深夜,她久违地做了个梦,还是个春梦。
如梦似真之中,男人又柔又薄的嘴唇落在她的唇上,延续着他的欲火,不断地辗转反侧。
热。
太热了。
也太深了。
宁楚楚不甘心这么被动。
愤恨的,同样带着说不清的欲望,宁楚楚竟一口就这么咬了回去。
宁楚楚似乎听到男人因吃痛发出的闷哼声,然后自己这一咬无疑是引火燎原,重新将两人点燃,仿佛要将对方燃成灰烬。
唇齿间的纠葛,令宁楚楚越发觉得这春梦真实得着实有些过头。
当宁楚楚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房间内没有其他人,只有她一个人。
唇上传来莫名的刺痛,她抬起小手儿,摩挲了一下。
指尖上有几分湿润,她低头一看……竟是嫣红的血珠。
难不成……
她刚刚是做春梦做得太投入了,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
“啧啧啧,宁楚楚啊宁楚楚!”宁楚楚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颇为无语地叹道:“你到底是有多饥渴,才能把自己的唇咬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