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祖,百年春人呢?”
“法域被轰碎,他身受重伤,逃跑了!”
“琴祖,百年春知道发布任务的人吗?”
“此等机密,一个六层清道夫,肯定接触不到。”
“唉,可惜让他逃走了,下次,他会谨慎许多,就没这么容易对付了!”
“不杀他,是想给你争取时间,否则,第七层清道夫一来,更难对付!”
眼见浑无名完好无损从班主的法域出来,几名脸谱大惊,飞快收了法域远遁。
“无名!你没事吧?”素笺几人又惊又喜。
“没事!”
“无名,这明道巅峰强者,祭出法域,居然被你打败,你太无敌了吧!”白虎杏难以置信。
“我哪有这个实力!是赤练宗老祖尾随保护我等。”浑无名无法解释,干脆全部推到赤练宗老祖身上。
“要不,我们还是找个城镇,传送回白虎山吧!这样下去,不是每次都能有老祖保护!”白虎杏说。
“不急,杏儿,该来的躲不过!此去白虎山,要经过紫霞宗,紫霞仙境,乃天齐泰域绝美名胜,我们顺道去看看。”
“我们一行,无名名气太大,你们几个呢,又太漂亮!我提议,我们改换一下形貌,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田雨濛笑着说。
“都听大师姐的!”
因为浑无名叫大师姐,大家都跟着叫田雨濛大师姐。
......
紫霞宗,紫霞广场。
十年一度的宗门大比已经进入最后时刻。
今年的宗门大比无比热闹。
前段时间,宗主娄凌仙子突破明道期,所以,此次大比,紫霞宗广发英雄帖,邀请整个天域稍有名望的人族宗门前来观礼,祝贺娄凌仙子成功突破。
不仅如此,紫霞宗还开启多年未曾举办的“问剑紫霞”,在大比中获得冠军团队的峰主,可以向宗主问剑。
娄凌仙子的意思,是想通过问剑,将宗主之位交给冠军峰主,顺利实现权力交接,而自己,将去听天楼补位座次大人,更好为天域服务。
但出人意料的,此次的冠军团队,被一向垫底的第六峰获得!
而第六峰峰主易达僻,将有资格向宗主娄凌仙子问剑!
“这易达僻,虽然也是开天巅峰修为,但性子散淡,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这次怎么突然就拿到冠军了?”
“嗨!这叫十年磨一剑!十年前,宗门大比,其他峰都选了自己中意的弟子,剩下的弟子没人要,全部进入第六峰,没想到这易峰主将他们全部带进一处秘境,硬生生培养了一支冠军战队!”
“是啊,你们看这七人,进入第六峰的时候都还是抟气期修为,仅仅十年,都达到涤玄巅峰了!这易峰主,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哎,你们发现没有,这易峰主本人的气质也好像发生了变化,气息内敛,修为深不可测!”
“要我说,如果都像易峰主那样培养弟子,我紫霞宗,恐怕很快就要崛起了吧!就算争个七宗之首,也怕是有希望的吧!”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宗主突破明道,人家赤练宗也不差,你没看见尤长老说,赤练宗徐宗主还先于我们宗主突破!”
“别提那尤长老,趾高气昂,一张马脸拉得老长,任何时候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又不是她突破明道期!”
“唉!谁叫人家有骄傲的本钱呢!你有本事,也出个浑魁首啊!”
“别提了!我听说,浑魁首已经和赤练宗闹翻了!”
......
正议论间,执事长老清丽的声音响彻广场:“易达僻峰主,你确定要向宗主问剑?”
“卢长老,我易达僻无德无能,本来也不敢向宗主问剑,但是,我峰弟子经过数轮拼杀,侥幸获得冠军!而且,宗主有令在先,如果我此时退缩,上,有违宗主谕令;下,有失弟子期望!为此,易达僻只能勉力一试!”
“好!此间规则,还得重复一遍。紫霞问剑,冠军峰主需接下宗主三剑,再去摩天崖拔出紫霞剑,刻上自己的名字,即可获得宗主令,成为我紫霞宗下一任宗主。”
“且慢!”观众席上,站起一名相貌普通的青年。“卢长老,这紫霞问剑,似乎还有一条规则吧?”
“书铭!”首峰峰主任达峰站起来。“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这何书铭,是首峰大弟子,这次大比,何书铭带领的战队仅仅获得第二名,于心不甘。
“哈哈哈,任峰主不必生怒!”卢长老打个哈哈,“这紫霞问剑,的确还有一条规则,那就是,在冠军峰主问剑之前,其他峰主除外,凡我宗弟子,均可向冠军峰主发起挑战!”
“如果挑战赢了呢?”何书铭并没有坐下去。
“如果赢了,那冠军峰主自然失去问剑资格,并且,还得让出峰主位子!”
“我要向六峰易达僻峰主挑战!”何书铭斩钉截铁地说。
“放肆!何书铭,易峰主也是你能挑战的吗?”任达峰喝道。
何书铭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何书铭,比赛时脑子被打坏了吧?涤玄巅峰,也想挑战开天巅峰?”
“哎,你别说,冠军争夺赛时,他还真被六峰大弟子打伤脑袋,现在恐怕还没清醒吧!”
“要理解人家!常年坐在首峰位置上,这次被挑落下马,任谁都难以接受!”
“我看,他就是来搅屎的!”
“关键是,搅屎也得有搅屎的实力啊!”
“唉!典型的输不起啊!这下,看任峰主的脸面往哪里放!”
......
“何书铭!大事无戏言,你当真要挑战易峰主?”卢长老沉声问道。
“书铭怎敢戏言?!”何书铭飞身向演武台掠去。
“何书铭!如此庄严场合,岂容你捣乱!”任达峰气急,想飞身阻拦,但何书铭动作太快,根本没给自己反应的时间。
一旦上了演武台,就无权阻止了!
易达僻起初以为是首峰输了比赛,故意说说气话,搅乱自己的心境。直到何书铭站上演武台,才认真对待此事,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因为,自己居然不能一眼看出这何书铭的修为!
自己一番谋划,眼看水到渠成,怎么跳出这样一个人?
难道,真会出现节外生枝的情况?
他,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