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柔美:“恩公,我在温泉山庄预定了房间。”
听到南歌带着柔美的声音,夏景年耳朵一酥。
此时南歌的脸陷在阴影中,看不清她的神色,但那双迷人漂亮的眼眸中的热切太明显了。
即便隐在黑暗中,漆黑的眸子也亮的惊人,里头燃烧着惊人的思念的火苗,只需要他一句肯定,那点儿星火就会形成燎原之势,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
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夏景年觉得自己似乎也要烧起来,浑身也在隐隐发热。
也许是这样的眼神太他着迷,也许是脑子里头一时发热,夏景年竟然答应了:“好。”
等整个人泡在温热的热水中时,他的脑袋蓦然有了一丝清醒。
但看到南曦的脸,整个人再次沉迷。
蒸腾的雾气让南歌的脸烧的通红,如同树上甜美的引人采撷的甘果。
夏景年情不自禁的拇指抚摸着南歌的脸颊,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是赤裸裸的欲望。
南歌抓住了他的手,声音有些悲戚:“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等了你很久很久……”
夏景年不由自主的拿着她白嫩的手在嘴边亲了亲,带着喟叹的语气说道:“知道。”
南歌的手心在发烧,仿佛有一股电流从手掌一直窜到大脑,让夏景年整个人都变得迟钝而麻木。
他什么都没意识到,已经完全沦为开荤的野兽,在暗中窥伺的野兽轻而易举就将属于他的猎物拢入掌中,他动作缓慢,一点一点的舔舐抚摸,想要好好品尝属于眼前女子的美味。
南歌扬起脑袋,白皙的小手抚上他的脸颊,语气带着些委屈和埋怨,“一年又一年,你怎么让我等了这么久啊?”
被冤枉沾满的夏景年根本就没听到她的话,趋近疯狂低着头迫切的吻着南歌,薄唇游走到她的耳垂,引起身下人的颤栗。
南歌推着他的胸膛,浑身上下都发起了颤抖,红唇微微张合,不断地发出细密的喘息。
夏景年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她的耳垂,濡湿的感觉令南歌无所适从,她难耐的抓住了夏景年的胳膊:“夏景年。”
这三个字让夏景年一震,他猛然从令人晕眩地亲密接触中回过神,他停下动作,看向已经情迷的南歌,面色复杂。
“你刚刚叫我什么?”
南歌长睫垂下,雾色氤氲,让她艳丽的面庞似乎笼罩上一层薄纱,神色娇艳的仿佛似朵娇艳的花朵。
“夏景年,五年了啊,我守着你的尸首都守了五年了,你知道吗?”
“……你怎么认出我的?”
“景年自己暴露给我的。”
夏景年抿了抿唇,眼眸闪烁不明。
南歌抬眸望向他:“景年想要说些什么?”
夏景年犹豫着说:“我们这是不是进展的太快了?”
南歌唇角扬了扬,而后脑袋搭在夏景年的胸膛中,轻轻嗅闻夏景年身上的气息,喃喃道:“是太快了……可是景年迫不及待的。”
“……”
夏景年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胸口传来一阵疼痛。
“嘶——”
他倒抽一口冷气,低头看向埋在他胸前的南歌,一时间竟然顿住了。
南歌唇角还沾着血液,艳丽的面庞因为这血液变得妖冶无比,如同山里头吸食人精气的妖精,美艳的让人把持不住。
她轻柔的舔去夏景年胸上的血液,艳红的舌尖如同灵巧的小蛇,扫过他的胸膛,又在他胸膛舔舐着……
“你一声不吭地走了这么久,得弥补我。”
女子娇柔的声音听的夏景年瞬间没了理智。
“弥补你……”
声音哑的不像话,两人浸泡在水中,鼻尖挨着鼻尖,身躯贴着彼此,二人紧密无间,连带着蒸腾的雾气都变得暧昧了几分。
南歌扬起雪白的脖颈,如同被采摘的花朵,圆润的手指陷入夏景年的墨发中。
可,下一秒,夏景年却松开了她。
“南歌……”
话未出口,本大脑一片混沌的南歌身体猛然变得僵硬,迷离的眼神也恐慌了下来,她面色苍白,猛地抬起头慌乱的看着夏景年,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不要走!”
夏景年低声安慰:“我不走,就是,我亲你,怕你喘不过气来……”
这可太刺激了。
说完这话后,两人都没了动静,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彼此。
夏景年眸底平静,而南歌眼底却带着浓重的墨色,如同风雨欲来。
南歌抓着住他手臂的手越来越用力,连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夏景年这才感觉到她不对劲,他惊奇的问:“你怎么了?”
南歌唇瓣发白,似乎是失了声,眼底是浓重的墨色,只是紧紧抓住夏景年的手臂。
“你……”
她的声音哽咽,喉咙里发出几声气音,之后就再也说不出话。
夏景年疼的面色扭曲了一瞬,他艰难出声:“你先别抓这么紧。”
过了一会儿,南歌像是如梦吹醒般松开了手,跟跄着往后退了几步,但因为没有站稳,整个人都仰倒进了温泉中。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之间,夏景年眼疾手快的去拉她,被拉近怀里的南歌却猛然推开了夏景年,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夏景年踉跄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南歌已经跌入水中。
温热的池水涌入口鼻之中,她脑袋发晕,跌在池水中脑袋昏沉,有人轻柔的揽住了她的腰,紧接着贴上了柔软的唇。
夏景年给她渡气,带着她站了起来。
南歌腿脚发软,脑袋眩晕,根本就站不住,摇摇晃晃的又要倒下,幸亏夏景年及时抓住了她。
夏景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知道南歌怎么了,只能先把她抱上池壁,静静的等南歌缓过来。
南歌咳嗽完,迷糊的睁开眼,对上夏景年担心的眼神,唇瓣张了张:“你……”
因为呛了水的缘故,南歌的声音嘶哑难听,还破了音,但在此时的夏景年听来,却宛若天籁。
看着南歌悲戚的脸庞,夏景年有丝心疼的指尖摸上她乏白的脸,沉声地问:“你刚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