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明霞接过老板递来的西瓜汁,吸了一大口,冰凉清甜的液体让她整个人都感觉心情轻松多了。
“那个男的叫戴良才,是戴家旁支的人,本身好像是有点小天赋,在亚一混得还算可以,但是本人确实是一个就知道欺负漂亮女生的猥琐男!”
喻明霞说到这里转头看向旁边的谢知非。
卡罗尔星上炙热的烈日虽然在现在早上并没有展现出他的威力,但是此时此刻已经将整条街上照得明亮,落在谢知非的身上让她整个人都白的透亮像在发光,更别说她面容精致表情稀少,看起来就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还好你没事。”
喻明霞又喝了一口西瓜汁,还是感觉有些愤愤不平。
谢知非感觉有点好笑:“没事,他很弱,打不过我的。”
喻明霞咬着吸管的嘴突然停住了,过了两秒才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反应过来:“啊!对哦!你可是谢第一啊!”
“不过不过,美女还是要好好注意安全,就算你是谢第一也要。”
谢知非扬了扬眉,点头应下:“不过,谢第一是什么?”
喻明霞拉着谢知非跑到了旁边一个正在烤着烤全羊的摊位上,上面的羊应该刚开始烤制没多久,但是已经有诱人的香味飘了出来。
“因为你每次都是第一,所以我们叫你谢第一。”
“……”
后面借助着特纳城里面提供的代步工具,喻明霞和谢知非两人一起将整个特纳城都逛了一圈。
按照城里人的说法,从今天开始连续一周都是他们的馈恩节,今天城里看上去还挺热闹的,但是当地人说大多都是来往的旅客,小贩们都忙着准备晚上更加盛大的庆祝活动。
晚上城中首先会有灯会,然后等到夜深之后、寒冷变得明显的时候,他们就会到郊外去升起巨大的篝火,开办篝火晚会。
这个篝火晚会,只为了感谢自然的馈赠和感恩前辈们的丰功伟绩。
秉承着要玩就玩最好的,喻明霞下午的时候就叫着要回旅馆休息了,因为要养足精神去参加晚上的篝火晚会。
于是两人在烈日炎炎的时候,乘坐着代步工具回了旅馆。
谢知非回到房间里面先洗了个澡,在外面炎热的天气里面走了一天,即便有做一些避暑措施,还是感觉身上粘腻不舒服。
出来之后才发现光脑上面发来了好几条信息。
正要点开来看,又叮叮咚咚地发进来几条。
【大猫猫:[哭哭]】
【大猫猫:[哭哭]】
【大猫猫:[哭哭]】
【大猫猫:怎么还不回我的信息?】
谢知非一边擦着湿湿的头发,一边思考了一下才回复了周息。
【养狗但爱猫:卡罗尔星最近有庆祝馈恩节,晚上有篝火晚会。】
【养狗但爱猫:你在附近吗?要不要过来玩?】
谢知非等了一会儿,周息的消息才发过来。
【大猫猫:在。】
【大猫猫:我已经登陆特纳城了。】
谢知非:……?
所以其实他并没有要跟她商量的意思是吧?
谢知非叹了一口气。
【养狗但爱猫:你去找别家旅店,别忘了易容。】
【养狗但爱猫:晚上联系。】
【大猫猫:……】
周息发了六个点过来之后就再没有回复,看起来对她的安排并不是很满意。
虽说她也愿意让周息来跟自己一起住,但是现在他们一个团队都住在一起,她还和喻明霞一个房间,周息怎么都不太方便。
再加上这四校联赛让其中三校的学生都聚集在一起,安排在卡罗尔学院准备好的旅馆里面。
这架旅店的安保水平肯定不同以往,而各个学院除了自己的学生之外究竟还有什么样的人一起跟来了,他们现在也不得而知。
还是谨慎行事比较好。
这边谢知非还在为不能让周息满意而有点小忧愁,另外一边周息关闭了光脑之后就直直地朝着自己原本准备好的酒店去了。
他自己也不太愿意住这种卖点是地方特色的旅馆,不能和谢知非一起,对于没什么享受乐趣的太子殿下来说着实没有忍受限度。
他也想到谢知非会不让他去,那他就卖个可怜然后屈服让她愧疚一下啦。
夜幕很快就降临在特纳城。
干旱的气候让这里水汽较少,白天万里无云晴空澄明,而夜晚天色洁净,星星像是不要钱似的洒在天空这片暗色的天鹅绒布上。
特纳城里面非常热闹。
如今已经暂停了接待星舰登陆或驶出,整个港口静悄悄的,只有非常偏僻的地方有一两个用以防止不备之需。
大街上彩灯高照,金色的红色的光芒照亮了来来往往每个人的笑脸,街边还有小商贩们或是在自己的店里面进行大声吆喝售卖自己的产品,或是在允许的空地上摆出自己的小摊。
空气中都是西瓜的甜味和烤羊肉的香味。
谢知非跟在喻明霞四人后面走着,人群虽然十分拥挤,但是还算是比较有序,他们互相关注着倒也能一起感受馈恩节的节日气息。
“……喻家和戴家你们都知道的啦,他们都是顶级世家,我虽然也是喻家的,但是很可惜只是喻家旁支的。噢,不过戴应师兄是戴家主家的二少爷,我记得亚一他们这次来的名单里面好像有戴家的大少爷,叫戴均。”
“我听他们说戴家好像和你们喻家联姻了?”
汤以听着喻明霞一边吃着羊肉串,一边小嘴不停地叭叭。
“对!”喻明霞给了提出疑问的汤以一个肯定的目光,如果不是手上的油脂太多不允许,她可能还要伸出手来拍拍汤以的肩膀表示肯定。
“不过是戴家主家和喻家主家。”
喻明霞补充道,“戴均和我的表姐喻青姝,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我听家族里面其他小辈说他们似乎感情很好,已经是要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戴均和喻青姝吗?
谢知非回忆了一下,印象里面这两个小辈似乎并没有经常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