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嘴笨的人,要是她的身体有一天临也不再喜欢了,那该怎么办才好?
……绘里总觉得临有一天会离开自己。
为什么呢?明明一直以来,他都对自己诉说着浓烈的爱意,为什么他还是给自己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呢?
绘里只要一想到自己看见的是他的隐私,是别人都不能看见的东西,她就亢奋的头皮发麻。
“绘里。”
“临,不要这样了,我真的会很不好意思……”绘里害怕自己又在他面前发浪,所以只能弱弱的用语言来拒绝他的变相欺负。
“可是的确是呀。”
“不是……”绘里的眼里泛起了水光,颤抖着声音说不是,就像被欺负了的小兔子一样,既不敢反抗,又觉得自己委屈。
“绘里刚刚难道不是吗?明明一直都在主动我。”
加贺临伸手勾住了绘里,身体贴到了她的背上,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和耳背,享用起这只软乎乎的小兔子。
“真的不是的,临~我……我……”绘里的脖颈发麻,她忍不住想缩起脖子,但她的身体整个都被加贺临限制着,想躲都没有地方能躲。
他的力量比绘里大多了,声在耳边响了起来。
“嗯,你怎么了?想说什么?”
他不接绘里的话,而是让她自己往下说,这让早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的绘里感觉自己简直就要死在这里了。
“临,对不起,我到底错在哪里?你可以告诉我吗?我该怎么做才好?”
绘里无奈的伸手往后,按住了他的胳膊,转过头央求的望着他的眼睛,眼里还带着泪光。
“哎呀,欺负狠了,都哭了……好好,我停止,停止。”他扯着嘴角,在绘里的唇角舔了一下,然后拨开她的唇瓣,在里面找到了舌头,与她交缠了起来。
他不再说话,不知疲倦。
“临~临!”
绘里伸手勾着他的后颈,边扭动身体,边难耐的抬起下巴。
“狼要吃了兔子,有千万种方法,这就算一种,懂了么?”
汽车跟着微弱摇摆,地下停车场里,某处不断传来微弱的呻吟。
“临,知道了,我知道了,临!”
“这样才能记住?”
“临~……”
可现在却全用来奋力干着欺负她的事。
“绘里,你要这样做吗?嗯?小荡妇?”
加贺临咬着绘里的耳垂。
“我不要,临帮我,临帮我~~”绘里不想再去捡回理智。
“绘里觉得让我帮来你,自己就不浪了?”
“不是~临只能我才行啊,临~~”
绘里满心都是这个叫加贺临的男人,她想占有他的全部,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让他带走。
加贺临用力吻住绘里的唇。
“可以了吗?你还要我的什么?”
他的嗓音清澈美好,好听的让人发抖,偏偏说出来的话不堪入耳,又带着浓浓的情欲,色气值简直满点。
为什么呢?为什么他在说骂人的话都会让人觉得声音这么好听?骨头都要被加贺临的这把嗓子给苏软了。
“要临的身体,要临的心、嗯~我要临的一切,啊啊~~”
绘里陷入了巨大的情欲陷阱里,从脚尖到头发丝,都渴求着加贺临的宠幸。
这次她真的幸福了,是从身到心,加贺临这个名字让她的头脑颤抖。
“临,怎么办?啊~~”
绘里断断续续的边哭边叫床,她无助地捶打着加贺临的背,对前所未有过的身体反应感到恐惧。
“绘里真是个色情狂。”
他贴在绘里的耳边对她说着侮辱的情话,绘里缩紧脚趾,哽咽着摇头。
“不是,不是的,我不是那样的,临~~”
绘里不停的摇着头,就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对我色情就没关系,知道吗?我喜欢绘里邪恶的一面啊,绘里的任何行为我都可以接受,你就算杀了人,我也会帮你把尸体和痕迹都藏好。”
他眼神阴鸷又充满情欲,偏执与占有欲体现无疑。
“绘里,绘里!”
他狠狠地默念着绘里的名字,仿佛魔鬼在念着诅咒一般,沉迷与黑暗,让人不由得发怵。
绘里还沉浸在余韵中,她的脸呈现出潮红,身体也泛着轻粉。
“你是我的。”他一把将绘里抱到了怀里,抚摸着她的背,侧脸在她的发丝间摩擦。
“嗯,是临的。”
绘里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啃了啃,然后又舔上了他的喉结,轻声问道:“那临是我的吗?”
“我是你的,我一直都是你的。”他抱紧了绘里,用力吻着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