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动手杀了五,最后的张逵虽然并不是姜云杀得,但跟是姜云杀得,这有什么区别。
“程长老,我那不是不知道么。”
姜云挠着脑袋,露出了一脸的人畜无害表情来。
“你不知道个屁!”
程军直接破口大骂。
但是在怒火完了之后,程军倒也觉得姜云的做法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这也不能怪你,那些家伙,竟然敢狂妄到当街想杀人越货,最后被你给反杀,这也只能怪他们自己咎由自取。”
“六个打一个,被反杀掉了五个,隆江学院这一次的脸,算是彻底的丢大了!”
心想道这里之时,程军竟然还有些暗爽起来了你敢信。
姜云则是对此进行了补充:“其实是六人,最后一个,我是故意让他跑到大街上的。”
至于姜云为什么要这么做,当然就是为了师出有名。
他是受害者,最后击杀想杀自己越货的贼人,这很正常。
就只是呢,程军有点替姜云担心:
“姜云,虽然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彻底定性,隆江学院的官方,也不会因此去找你的什么麻烦,但是他们底下的弟子可就不一定了,所以要不这一趟前往大贸区的行程,你就算了,直接返回大瀚城得了,先避一避这风头再说,也就少赚一些金晶币而已,因为这段旅程,你会碰到隆江学院精英弟子的概率,实在是太大了,到时候他们就算无法击杀你,但是打着一个不小心,出手过重的理由把你给废了,这几率可非常之大。”
然而事实真相,也确实就跟程军说的一样。
隆江学院的官方,肯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情,去对姜云这个小小弟子如何怎样。
但是在隆江学院的弟子之间,这件事情的反响,那可就太大了。
他们可不管什么谁对谁错,他们现在就只知道,一个叫做姜云的天府学院家伙,杀了他们足足六名隆江学院的人。
“但是丁师兄,这件事情,明明是张逵他们有错在先啊,我们这要是对那姜云动手,这会不会有点不太好啊,还有就是,那姜云也并不知道,蒙着面的张逵他们,是我隆江学院弟子,最后这要是一个弄不好的话,我们跟天府学院,都得要直接干起来。”
“他不知道个屁!他就是摆明着在对我们说,我就杀你的人了,你能奈我何,至于跟他们干起来,其实我们早就已经水火不容了,前面苏师兄他们在南山绝境里,已经跟天府学院的人有过数次交手,最后的结果,想必你们也应该有所耳闻,是苏师兄他们落了些下风,所以之后这才交代我们,先对那天府学院的人进行些忍让,等他功法再精进一些再说,先前有消息传来,苏师兄已经功法更上一层,故而我等也就无需再看那些天府学院弟子的脸色。”
“我们对他忍让,你看看,现在是什么结果,他们只会对我们愈发嚣张,最后就算苏师兄的功法没有更上一层,我们也得要做出些事情来,这一次,正好是这么一个契机,我们要让那些天府学院的家伙知道,我们隆江学院的人,是不好惹的!”
“丁师兄,我打听到了一个消息,那姜云准备跟李康,前往大贸区。”
丁铨:“很好,那我们就在路上,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最后就算不能杀了那姜云,因为何长老已经传令下来,姜云绝不能死,但是我们废了他,那也不算是违规!”
至于为什么姜云不能死,一是因为伍齐的缘故,二是姜云要是在这段时间里死了,这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这是他们隆江学院的故意报复。
最后你报复我,我报复你,这冤冤相报何时了,所以在官方层面,大家是鼓励学院弟子之间进行竞争,但是这个竞争,可不能继续上升为那不死不休的死仇程度。
当然了,你要是有足够的背景跟能耐,可以无视伍齐的话,那你可以当这些话没说。
但是很显然,没有人愿意去得罪,一个在未来,必定会成为万法境强者的大修士。
目光回到姜云这里。
对于程军的劝说,姜云想都没想便进行了拒绝,因为这一趟,他可不单单只是为了去赚钱。
还更是为了完成系统所布置下的任务。
那《地阶武技功法品级直升书》跟《地阶突破书》的奖励,对姜云可太重要了。
“程长老,如若遇到点小挫折就放弃,我干嘛还去修炼武道,直接回家养猪去岂不是更加逍遥快活,武道,就是为了勇往直前!以坚韧不拔的毅力,横推一切艰难险阻!那就更不用说,我还根本就不惧,那些隆江学院的家伙了。”
有着骨灵冷火在手,别说精英弟子了,即便是碰到隆江学院的十大弟子,姜云也绝对有着全身而退的把握。
程军则是被姜云的这一番话,给说的整个人都为之一愣住了,心想姜云这小子,是真的确实是跟其他人不一样啊。
他觉得自己已经帮姜云想到了第五层,结果呢,这一波姜云竟然在大气层。
不过这也确实是,现在这要是退缩了不敢去,这对以后的修仙之路,说不定都会留下一个心魔。
“既然如此,那我就祝你一路顺风。”
接下来的两天,姜云都在临江小城进行准备。
什么丹药啊,符箓啊,姜云都自个炼制了一大堆。
无聊时,就去地摊广场上捡捡漏,最后还真别说,姜云在这些摊位上,还真又发现了一个宝贝,一块有着灵性的铁块。
最后姜云猜测,这很可能是那修仙者所用的灵铁。
反正这一趟过来这临江小城,姜云是彻底发了一波大财,一瓶灵丹不说,竟然还弄到了一块灵铁。
另外一边,随着时间的流逝,被关了一个月禁闭的秦无敌,也终于是出来了。
此时的他胡子邋遢,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英姿之气。
出来之后,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秦家之人,不能说是完全不把他给放在眼里面吧,几乎已经不再去敬畏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