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敌国好像是知道他的战术一样,每次都先他一步。
看着沈白越来越阴沉的脸色,顾长云拿起一旁的长剑:“我出去看看。”
“不用。”沈白赶紧抓住顾长云的手腕,拉着它坐下,声音很温柔脸色却很难看:“不是对方太强了,而是我们这有内奸,有人把我们的战术告诉了别人。”
“告密?”顾长云不懂沈白的意思,在它上个世界,每个军雌都热爱自己的国家,都会为自己的国家付出自己的全部,所以它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把国家的秘密告诉别人。
“对。”沈白点头:“别慌,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嘴上说着,他在脑海中互换系统。
来咯宿主。系统一下冒出。
“查一下二皇女现在在干什么?”
好滴宿主。系统在空间里观察了一下道:宿主大人,二皇女现在还在被关禁闭呢。
“她这两天有没有和谁秘密联系?”
我看看啊……系统继续翻着资料,突然大呼:宿主,您厉害啦,二皇女的确有和其他国家的人联系,而且二皇女旁边还有个您手底下的人。
沈白眼眸一眯:“是谁?”
是叶涵。
叶涵,是原主的得力部下之一,因为曾经救过原主的命,所以原主对她格外信任。
只是很可惜,沈白不是原主,救命之恩无以回报这种说法在他这里行不通。
之前沈白在说战术的时候,叶涵就在他旁边。
沈白直接命人把叶涵叫了过来,叶涵很懵,却还是恭恭敬敬的跪在下面。
沈白懒得和她多扯,直接命人将她捆起来开始逼供。
叶涵慌了:“将军,沈将军您误会了,臣真的不是内奸啊,二皇女和臣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我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沈白抽抽嘴角,真心觉得敌国找叶涵做内奸是脑子出来什么问题,他还什么都没说了,这人就全部吐出来了。
顾长云也被叶涵的弱智行为整无语了,不过很快它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走到沈白旁边,摇摇头:“太晚了,对方人太多,我们人被杀了很多,根本打不过他们。”
“是啊。”沈白叹了口气,拿了一把剑给顾长云,自己也拿了一把。
最后还是得他亲自上场。
心中吐槽着,沈白眼里却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这几个世界他对付的都是些小喽啰,他根本没打爽。
这个世界虽然被压制了实力,不过他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
顾长云拿着剑,两人一起走出了帐篷。
帐篷外已经没人了,除了后面做饭的,所有的士兵都被沈白命令去打仗了。
战长沙狼烟四起,血腥味与硝烟味弥漫。
沈白出了军营,发现敌军已经离他们很近了。
和顾长云对视一眼,两人举起剑,一起冲了出去。
只能说军雌不愧是天生的战斗机器,十步杀一片可不仅仅是吹嘘,但凡是顾长云所经过的地方,没有一人敌国人存活。
沈白也不弱,一刀一个准,两人只花费了短短半天时间,就把敌国几十万战士杀了个干干净净。
最后沈白是把刀架在敌国手里的脖颈上,冷声问:“你是想掉头还是想投降?”
敌国首领颤颤巍巍的举起了白旗。
一些没有死亡的顾国士兵看到自家大皇子这么厉害,惊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她们心里,男子都是非常柔弱的,哪里会这么厉害!
但看到这么厉害的大皇子,她们不但没有什么歧视,反而莫名觉得将军的男人就该这么厉害。
有种被将军和“她”男人保护的感觉呢~
战争胜利,凯旋而归。
收到战争胜利喜讯的女皇亲自出来迎接。
她们还办了个庆功宴。
庆功宴上,沈白一手牵着顾长云,另一只手抓着酒杯,一边和别人谈天说地一边喝酒,原主的酒量并不好,所以他没一会就醉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了一道怨毒的目光,视线顺着那道目光望过去,对上了一双眸子,眸子的主人是从禁闭室里出来的二皇女。
二皇女被阴影笼罩,看向沈白的脸色满是狰狞。
沈白嘴角微勾,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嘴里还无声的说:“叶涵……”
就是那个内奸。
二皇女微微一愣,转而眼里出现了无法掩盖的慌乱,她赶紧躲闪沈白的视线,扭头消失在阴影里。
沈白发好心情丝毫没有被影响,一边喝酒一边想这该如何弄死二皇女。
……
另一边,二皇女寝宫。
啪。
是瓷器落地的声响。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二皇女不停的摔砸着周围的东西,脸色狰狞的恐怖:“沈白,都是那个沈白,他怎么不去死?他为什么不去死?”
顾夏发着疯,她的旁边站着一个人,如果此时沈白在场,一定能认出他旁边站着的那个人就是敌国的将军。
敌国的将军浑身上下都缠着纱布,脸色也十分的阴沉,她冷眼看着发疯的二皇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这个蠢人,自己好好的二皇女不当,居然想着帮敌国毁灭自己的国家,真的以为自己的国家战败她就能当上女皇了吗?可笑,女皇可是她们的。
也不知道女皇为什么偏偏让她来讨好这个愚蠢的皇女。
不过为了她的女皇,敌国将军也只有忍耐了,她的声音很低沉:“你说那个叫沈白的将军已经知道叶涵就是内奸了。”
“是的,没错。”顾夏烦躁的直抓头,不停的在屋里走来走去:“现在那个叶涵已经联系不到了,也不知道他是被抓了,还是直接死了,要是死了还好,没有什么证据,要是被抓了的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将军,你有什么办法吗?”
顾夏看向将军,期待她的回答。
“嗯……”女子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既然正面战争我们打不过,那我们可不可试试刺杀?”
顾夏沉默几秒,想到那到处是蜘蛛网和臭味的冷宫,心里很是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