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狗皮膏药甩不掉了!
是我低估了这些二道贩子的的执着。
他现在已经完全认定我手里有宝贝,所以说什么都不会松口。
这种人平时也没几个钱,能出血请我吃顿饭,那就必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没什么太好的理由拒绝他。
既然推不掉,那干脆拖一段日子,看看行不行得通。
“大哥,要不你留个联系方式,回头要是东西卖不上价,我再找你行不?”
他眼珠子一转,登时笑道:
“这个嘛倒也不是不行,权当交个朋友,来!”
说着,他便向服务员要来了纸笔,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
看上去挺顺利的,可他刚才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我觉得他肯定没那么容易就放弃!
收下联系方式后,我先一步离开了饭馆。
回宾馆的途中,我时刻留意着有没有被他跟踪。
结果和我想得一样,他果然偷偷跟在我身后,想要知道我住在哪儿!
要不是人生地不熟,我还是很有把握把他甩掉的。
他愿意跟就跟吧,看来我这出戏,还得再演一会儿。
一路上,我故意装出问路的样子,还拿出空白纸条反复确认,目的就是要让他相信,我在找人!
至于他到底信不信,我根本不在乎,反正只要到了宾馆,他就没办法再继续跟着我了。
直到我来到宾馆门口的时候,我佯装无意地环顾四周。
虽然他躲得很隐蔽,但我还是扫到了他的身影。
假装犹豫了一会儿后,我走进宾馆,然后快速跑上楼,敲了敲冷烟的房门:
“冷烟,快开门!是我!”
敲了好几下发现没动静,我又提高了嗓门喊了她几声。
我实在担心露馅,万一那人要真的跟上来就麻烦了。
这些二道贩子,各个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万一被盯上,那可是件大麻烦!
冷烟这个死丫头,该不会睡着了吧?!
我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在她房间门外来回踱步。
并不是我自己没房间,主要是因为我房间的门卡在她手上!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间房门忽然开了。
一个姑娘探出半个身子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是她,冯婷婷!
她好像在洗澡,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头发还是湿的。
但现在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我赶紧走向她说:
“冯小姐,不好意思,能让我进您房间躲躲么?”
“啊?这……”
冯婷婷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让出空隙,答应放我进屋。
我一股脑蹿进屋里,快步走到窗边,拨开窗帘一角往外瞄了一眼。
那个二道贩子此时就站在宾馆门口的报刊亭旁边,看样子好像准备打电话。
幸好他没跟着上来,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咽了口唾沫,紧接着才回过神发现冯婷婷正疑惑地看着我。
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误会,我赶紧解释道:
“多谢多谢,我被二道贩子盯上了,他想要我手里的铜钱,就是在火车上你帮我捡到的那枚。”
听到我的解释,冯婷婷这才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道: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以为……”
“呵呵呵,你放心吧,我不是坏人。”
误会解除,我和她谈话的氛围也轻松了许多。
可没聊几句,她就有些尴尬地看着我问:
“呐个……你不回你房间休息么?”
对哦,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该说不说,冷烟死哪儿去了?
于是我只好又向她解释道:
“我朋友好像不在房里,她拿着我的房卡,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去大堂等她也行。”
说完这话,我都想抽自己一嘴巴。
因为她也知道,门口有二道贩子在,我去大堂就等于是暴露自己。
她都让我进来了,那肯定也不会对我见死不救。
说白了,我就是想道德绑架她,然后多找机会跟她待在一块儿!
冯婷婷点了点头,认可了我的说法,然后说:
“不介意,不介意,你就在我这儿等吧,你休息会儿,我那什么……”
说着,她指了指浴室,我立刻会意,连忙让她继续去洗澡。
等她走进浴室后,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
不知怎的,听着这美妙动人的声音,我竟陷入了幻想。
那曼妙的身姿,骨肉匀称,在水珠的点缀下,她白皙的皮肤泛着弥蒙的雾气。
她修长的双腿,笔直得就像筷子一样,泛着粉色的膝盖微微弯曲,躬出了一道迷人的弧线。
想着想着,没多久我就开始咽口水,嘴里干得不行。
这下我才算明白,老人常说的“燥”到底是啥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浴室门打开了。
水蒸气率先涌出,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清新的香味。
我侧目一瞥,发现她的衣服都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上。
老天爷啊老天爷,你特么坑我坑了大半年,这回总算办了件人事儿!
果然,冯婷婷是裹着浴巾出来的。
她白皙的皮肤表面,被热气熥出了一层粉红的光泽。
我是想假装不看她保持镇定,可视线就是忍不住要往她身上瞄!
“你女朋友还没回来么?”
“啥?女朋友?你误会了,我跟她当普通朋友都够呛!”
“不好意思,我看你们在一个包厢,所以才以为你和她是那种关系。”
“没事,理解理解。”
哪怕被月姐误会,我估计我都不会多解释什么。
但冯婷婷不行,原因我说不出来,反正就是不行!
随后她也没有急着换衣服,毕竟我还在这儿。
于是我们俩就聊起了彼此来汝城的目的。
“我朋友姓冷,是陵州冷家的千金,我就是她们家雇的小工,跟着她来汝城做生意,你呢?”
我承认自己有点儿迷冯婷婷,但我还不至于傻到和她说实话。
再说了,这潭浑水,越少人知道越好。
冯婷婷似乎也没有怀疑,直言道:
“原来是冷家小姐,怪不得呢,我是天海人,说起来和你们算是同行,来汝城长长见识。”
她说和我们是同行,这我倒是不觉得奇怪。
在火车上,她只是看了一眼就能看出铜钱的好坏,单凭这眼力已经很不一般了。
只不过除此之外的信息,却让我心里犯起了嘀咕。
天海是东边最大的城市,如今的有钱人,全都往那儿扎堆。
由于我们坐的是同一趟火车,所以她也是在陵州上的车。
陵州虽然是古玩之都,但论繁华程度,跟天海完全没得比。
她说来汝城长长见识,可我不懂,这地方能有什么东西,是连她这种女人都没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