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秦舞儿三个人无声了很久。
沐辰溪点点桌面,“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秦舞儿贼贼一笑,“大师兄,你还记得我说我看到师傅了吗?”
“你是说?”
“对,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来的第一天就敢偷溜出去,怎么样?敢不敢?”
秦舞儿眼神里满是挑衅,沐辰溪笑着点了她小脑袋一下。
“无论你去做什么,我都保护你。”
白言不客气的将沐辰溪的手给拽下来,两个人一言不合窜出去打了起来。
秦舞儿则在房间里打开宇轩翰送她的那个储物手镯。
当看到里面的那些东西,秦舞儿心里的猜测越发的坚定。
毕竟没有哪一个人会那么有毛病,给一个弟子送一座山那么多的宝物吧。
秦舞儿艰难的从宝物堆中把天尸府的地图拿出来。
其他人不确定,但是自家师傅是剑修人修,一定是在人修剑院。
确定了位置之后,秦舞儿这才将那两个沉迷比斗的两个人叫进来。
当看到桌子地上都是乱七八糟的宝物,沐辰溪呆了一秒钟。
“五师妹,你这都是哪里来的?”
“宇长老给的啊,你们没有吗?不是说你们也有一份的吗?”
沐辰溪呵呵笑了一声,把一身红色宗服还有两本宗门门规什么的扔在桌子上。
“就这,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说他可能是你爹了,现在我也有点相信了。”
如果不是自家崽子,哪个傻子会这么大方啊。
秦舞儿把地图摊开,“现在还不确定,我们晚上悄悄去溜达一圈。”
夜幕降临,秦舞儿三人吞下化尸丹悄悄溜了出去,但是在山峰上却留下了三个奇怪的东东,散发着三个人的气息。
如果有人用灵识查探的话,一定会误以为秦舞儿几人还在乖乖的待在灵雾峰上。
凤莹莹在床上躺着躺着,突然坐起来。
“翰哥,你说闺女不会察觉到什么吧?”
宇轩翰搂住凤莹莹的纤腰,“哎呀,不会,我刚还查看了一下,三个小家伙都乖乖待在灵雾峰上呢。
咱俩努力点,没准给闺女弄出个弟弟来,她一开心就原谅我们了。”
不和谐的声音响起,秦舞儿走着走着突的打了两个喷嚏。
“一定是有人在算计我,大师兄,我们小心一点儿。”
三个人偷偷摸摸的来到剑修的院子,沐辰溪还在看着一排排的房子发呆。
秦舞儿已经随便一脚踹开了一个房门,里面的剑修吓得一个激灵,差点走火入魔了。
“谁?”
一袋子极品灵石扔在他面前,秦舞儿吊儿郎当的一脚踩着凳子。
“兄弟,别害怕,我们就是和你打听个人,甄和平这个人你听说过没?”
楚流风还真是忘了这茬,他只是交代了甄和平几人千万躲着点秦舞儿三人。
愣是忘了天尸府可还有认识甄和平的人啊。
不过这位兄弟好像还真不知道甄和平是谁,微微摇头。
“不知道。”
“那苗倩呢?铁血?或者叫程序的……”
秦舞儿把什么赵长老、孟长老等等一长串的名字都说了出来。
这位兄弟在秦舞儿三人的紧迫盯人下,还真是红着脸点点头。
“苗倩师妹我当然知道了,人美又聪明,就是身边总有个土豆地雷跟着。”
秦舞儿三人对视一眼,得,这回真实锤了。
“兄弟谢了,你继续修炼。”
秦舞儿三人来去匆匆,只留下一扇在风中摇摇欲坠的木板门。
沐辰溪两人跟着秦舞儿回到灵雾峰,很长时间,天都快亮了也没有人说话。
他一看这样不行啊,轻咳一声,“现在怎么办?”
本来以为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报仇的,谁知道最后好像是一个圈套。
秦舞儿一时也感觉有些乱了,“大师兄,你让我想想,想想。”
秦舞儿不管他俩还在房间里,恍若游魂一般爬上床,用被子将整个脑袋都包裹住。
沐辰溪还想说什么,却被白言拉住了胳膊。
“让她静静。”
沐辰溪叹了口气,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跟着白言走了出去。
在秦舞儿装睡的第二天,白言自己就来到了空中楼阁。
仿佛是知道他要来一般,楼梯凭空出现在他脚下。
白魃懒洋洋中带着一抹得意的声音传来,“上来吧。”
白言一步一步的走进大殿,目光毫不畏惧的看着尸祖。
“我是谁?你是谁?”
哈哈哈哈。
白魃本来慵懒的身体一下子坐直了,唇角带着骄傲的笑意。
“你是我儿子呗,还能是谁?”
白言握剑的手骤然收紧,“小五。”
“你们不是都猜到了吗?”
白魃轻描淡写的将一个炸弹毫无遮拦的投放到白言身前。
白言薄唇紧紧拉成一抹直线,“为什么?”
白魃挑了挑眉,“儿子,你能多说几个字不?”
白言一言不发,眼底闪过一抹不耐,铮,剑拔出来了,直接指向白魃。
白魃苦笑,“这就是我们让你们下界的原因。”
原来当初白言母亲和凤莹莹是一同怀孕的,就在快要生产前的一天,天上突然降下警示。
灭世之星即将来临,世界终将大乱,万族被捏,整个世界终将化为乌有。
两道警示之光纷纷落在凤莹莹两人的身上。
这灭世之星还用说啥啊,就是秦舞儿她俩呗。
但是呢,灭世之星从来都是一主一辅,如果解决了主,辅留下来也不回有什么大乱子。
但是吧,当时的情况就是,谁也不确定谁是主,谁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孩子是主。
后来呢,他们就想了一个古老的法子,就是在他们出生的那一刻,封印他们的一切。
然后白魃等人做了一个局,整个天下做局,为的只是他们两个人。
灭世之星也可以成为救世之星,就是必须得付出很多。
不过现在他们好像做到了,白魃叹了口气。
“希望你俩能明白我的苦心。”
白言忽的冷笑,“如果你们让她伤心了,我灭了这个世界又何妨。”
白魃红色瞳孔一震,还没等说什么,白言已经毫不留情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