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潇潇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变成了雪莲花苞,莫倾城竟然将自己捧在手心里,还时不时的在自己身上温柔摩挲。
莫倾城看着手中的小花苞温和一笑,说道:“小家伙,怎么样?睡醒了吗?”
一个娇气又磨人的声音从小花苞里传出来,“没醒,嘿嘿嘿!凉快!倾城姐姐摸摸!”
莫倾城又抚了抚手中的小花苞,温柔的说道:“小家伙,没醒还听得到本神说话?”
“诶?好像对哦,潇潇又犯傻了!哈哈哈哈……”
莫倾城轻轻捏了捏手中的雪莲花苞,“潇潇,快化形,起来学法术了。”
小花苞懒懒的蹭了蹭莫倾城的手,说道:“倾城姐姐~,今天潇潇就作小花苞,不学法术了,好不好嘛~”
“你就是想偷懒对不对?”
“潇潇睡着了,听不见听不见!”
说完,洛潇潇立马让自己进入休眠状态,在莫倾城冰冰凉凉的手中呼呼大睡。
莫倾城心里发笑:哼哼,这小家伙真好玩儿,还会耍赖,罢了,那就给你放一天假吧。
接着,莫倾城便将雪莲花苞种在一个精美的小花盆里,浇了一点琼浆玉露,放在自己书案前,随手抄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此时,洛凝香又来找莫倾城了。
她收起以往的顽劣性格,规规矩矩的走到莫倾城面前,行礼道:“倾城上神,请问您知道潇潇姐姐在哪儿吗?”
莫倾城道:“她在休眠。”
“啊?休眠?她休眠都不约本公主一起的吗?”
洛凝香一抬头,就看到莫倾城书桌上的雪莲花苞。
“倾城上神,凝香也要和潇潇姐姐一起休眠。”
“你法术学完了?”莫倾城左手杵在脑袋上,左手食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前额,打量着洛凝香。
“凝香和潇潇姐姐是双生花,就要一起休眠嘛!”
说完,一道白光乍现,洛凝香瞬间化作一朵琉璃雪莲花苞,和洛潇潇一起挤到花盆里,呼呼大睡起来。
莫倾城看着两朵花苞都挤到一个小花盆里,嘴角微微上扬,忽然觉得这两个小家伙好可爱。
谁知,才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东方莫尘就找上门来了。
东方莫尘今日倒是事情都处理完了,穿了一身极为日常的慵懒风交领水墨大袖,秀玉发簪将头发盘起稍许,其余长发披撒到腰部以下,儒雅而帅气。
他慢慢走到莫倾城书案前,温和的看了莫倾城一眼,莫倾城忽然有些羞涩,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随后,东方莫尘的目光便停留在花盆里的阴莲身上,笑道:“雪莲仙子,闯完了祸,又想跑到倾城这里躲着了?”
洛凝香装睡,假装没听见,洛潇潇本来睡得好好的,也被东方莫尘给吵醒了,心想:这凝香也太能作了吧,又惹到战神了?
莫倾城道:“莫尘兄,凝香又闯祸了?”
东方莫尘打量着土里的阴莲花苞,说道:
“哦,这次,她把明溪公主的衣服给偷了,也不知又在玩儿什么小把戏?”
“啊?偷衣服?”莫倾城一脸吃惊。
“还不是一般的衣服,是天后娘娘送明溪公主的那件刀枪不入的流云衫。”
洛凝香缩在土里,继续装睡。
接着,东方莫尘对着阴莲吹了一口仙气,阴莲瞬间化为人形,坐在桌子上。
“啊?东方莫尘!别抓我!别抓我!”
洛凝香一看到东方莫尘,就吓得从书桌上跳下来,躲到莫倾城后面。
“倾城上神~,救救凝香好不好,凝香还要休眠呢!这次……不止战神不会放过凝香,明溪姐姐也不会放过凝香的!嘤嘤嘤!”
东方莫尘二话不说,拎着洛凝香的领子就走了,边走边说:
“倾城,凝香公主日日来我军营捣乱,本神送她去领罚,今日多有打扰,实在抱歉。”
“啊——,凝香不要去,不要去!”洛凝香在东方莫尘手中挣扎。
莫倾城就这样看着东方莫尘将洛凝香给带走了,这时,她才反应过来,怎么东方莫尘是悄悄进来的吗,连通报都没有?
洛潇潇就这样,在土里静静的看着战神又把洛凝香带去领罚了。
莫倾城觉得洛凝香也是真好玩儿,三天两头的闯祸,战神每隔几天就要来找她一次,也不知道她一天到晚跑到天界军营干什么,怎么连明溪公主的衣服也要偷去玩儿一玩儿。
东方莫尘走后,凤凌就来了,仙娥带着她进来书房找莫倾城,莫倾城手里的书刚拿起来,就看到凤凌走进来。
莫倾城还没等凤凌进入书房,她藏在书桌之下的左手就悄悄施法,将书桌上的雪莲花苞彻底隐形,气息全无。
凤凌喜不自胜,脚步轻快的走到莫倾城书案前,与莫倾城对视一眼,笑语盈盈的说:
“倾城,天帝陛下已经同意本宫带潇潇到凤神宫玩儿几天,半个月后,本神自会将她安全送回。”
莫倾城满脸堆笑,可是,眼神中却隐隐约约流露出一丝不悦,她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凤凌说道:
“凤凌,潇潇今天出去玩儿了,要不你出去找找她?”
“啊?出去玩儿了?怎么会?你不是几乎都不放她出去的吗?”
莫倾城笑着敷衍凤凌道:“每天关着她也不好,今天破个例。”
洛潇潇静静的待在土里面看着凤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也不知莫倾城什么时候竟然把自己给封印了,不止封印,还禁言了,她现在根本无法化形,而凤凌也看不见她。
洛潇潇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嘤嘤嘤!倾城姐姐大坏蛋!不但把本公主给封印了,还让凤凌姐姐看不到我,嘤嘤嘤!我要去玩儿呀,凤凌姐姐!
凤凌无奈,说道:“既然这样,那好吧,本神明天才走,等潇潇回来了,你跟潇潇说一声,明天本神来接她。”
“嗯,本神自会告诉她的,你先回去吧。”
“好吧,倾城,告辞。”
说完,凤凌就走了。
凤凌走远后,莫倾城抚了抚桌上的小花苞,神色温和中透露出一丝狡黠,“怎么了小家伙?这么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