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天地之力居然无法对他身体进行压迫?”血河眯着眼睛看向千羽夜:“你可是千羽夜?”
“大人,不知道来我顾家是有何事?”顾浩然恭敬道:“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我们一定照做。”
几人都明白过来了,眼前这位气息可怕的中年男子绝对是一名璀璨级强者,几人当即都不敢吭声。
“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血河呵斥道,随即死死的盯着千羽夜。
“对,我就是千羽夜,你是谁?找我何事?”千羽夜看向眼前的紫衣中年人,这人他从来没见过。
“我问你,我妻子王倩是谁杀的?”血河面色阴沉,眼中满是杀意:“我那十五名血风精锐以及队长血灭,又是谁杀的?”
“我劝你好好说清楚,我还能考虑留你一个全尸,否则,我可不建议先百般折磨,再杀了你。”血河面色阴冷无比,如同死神一般。
“看来这位强者是要杀千羽夜,太好了,他死了,月儿可就是我的了。”一旁的司马天见状心中暗喜。
“千羽夜是如何跟这位璀璨级强者扯上恩怨的?”顾浩然则是震惊不已,他随即平静下来:“还好这千羽夜暂时没跟月儿扯上关系,不然说不定这位强者一怒之下就会把我们全杀了。”他和司马海两位都是月芒级巅峰,算是几人中最强的了,但是这点实力在璀璨级看来如同蝼蚁,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你说那个毒妇啊,她是我亲手杀的,她命令精锐杀我千家几百族人,我杀她难道不应该吗?”千羽夜淡笑道:“怎么,你是那毒妇的丈夫?”
“这千羽夜估计是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想在死前装一次潇洒?”司马天心中冷笑:“遇见璀璨级强者还敢如此嚣张,真是个蠢货,不知道他怎么活到十七岁的。”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死了也是活该。”司马海瞥了眼千羽夜,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这千羽夜真是能惹事,这次我也救不了他了,哎,千家的一位天才,今天就要陨落了,可惜。”顾浩然心中也有些惋惜。
“你杀的?”血河面色阴沉无比,特别是听到“毒妇”两个字时,他的脸都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那些血风精锐又是谁杀的?”血河口中一字一字挤出几字,他在努力控制着自己,身上的杀意无比浓郁,等千羽夜一说出凶手,他就直接出手杀了此人。
“我杀的。”千羽夜语气很是平淡。
“你杀的?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我打断你的腿,你就会说了”血河显然不相信千羽夜能杀的了他的精锐,十五名精锐加上队长血灭组成的阵法璀璨级以下绝对是无敌的存在,杀他们的肯定是璀璨级强者。
“难道这千羽夜是璀璨级?”血河再次控制天地之力压向千羽夜,但是他感觉千羽夜周围同样有着天地之力阻挡。
“你的天地之力就这种程度?太弱了吧。”千羽夜淡笑道。
“是谁敢在我顾家领地内放肆!”下方一群黑甲士兵听见房门飞出的声音,知道这里可能有打斗,当即都迅速冲了上来。
士兵们冲到门口,却看见一位紫衣中年人,他浑身都充满了可怕的煞气,忽然,士兵们感觉自己身体居然无法动弹,仿佛身体被定死。
“一群蝼蚁”血河手中凭空出现一把两米的长刀,他对着那群士兵随意一刀劈去。
砰!
一道十米的刀光砸在迎面冲来的十多名士兵身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他们砸在墙上,随即士兵们身体爆裂开来,他们身后的墙壁也被震得龟裂出一道十米的裂痕。
“这就是璀璨级强者的实力吗?,真是可怕。”司马天看着那道裂痕,暗自心惊。
顾浩然也咽了一口唾沫,太强了,自己家的士兵被一刀劈死他却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
“一个璀璨级却自降身份欺负这些士兵,你这老东西可真不要脸。”千羽夜的声音传遍顾家整个大殿,大殿附近所有的族人和士兵都听见了这道声音。
“一个要死的小子嘴还这么硬,受死!”血河长刀猛的劈向千羽夜,千羽夜手中也凭空出现一把紫色长剑同样一剑刺出,两道强大的力量碰撞开来。
砰!
整个大殿都微微震颤,大殿一层的士兵们都被吓得跑了出去。
碰撞带来的冲击波朝着四周肆意倾泻,月芒级强者如果被这冲击波击中也要重伤。
“月儿小心!”顾浩然不顾一切的用手护住了顾月,一道冲击波朝着他这里飞来,速度之快他根本来不及带着顾月躲闪。
“来不及了。”顾浩然一咬牙整个人完全抱住了独女儿,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这一击。
“爹!”顾月抱住父亲,她能感觉到父亲眼中的坚毅。
忽然,一道无形的天地之力化作光罩包裹住了两人,接二连三的冲击波冲击到这光罩上后,力量犹如泥沉大海瞬间就消失了。
司马父子就没这么幸运了。
噗!
一口鲜血从司马天口中喷出,刚才浮散的冲击波有一道击中了他,此刻他面色通红。
砰咚!
房间内木质的门窗被司马海一拳砸烂,他随即带着儿子直接跳了出去。
“天儿,没事吧?”看着儿子面色通红,司马海也有些焦急。
“爹,我没事,内脏受了点轻伤,恢复一会时间就能能愈合”司马天的面色有些虚弱,还好冲击波没有击中他的要害,如果是击中了比如心脏、头部这些位置,估计他此刻即便不死也要重伤。
“这千羽夜居然有如此实力,真是不可思议。”司马南心中很是后怕,就在刚才,他和儿子还想废了千羽夜的丹田。
砰砰砰!
刀和剑的碰撞声犹如天雷一般在众人脑中响起。
“你就这点能耐?这是我第一次和璀璨级交手,可别让我失望。”千羽夜心念一动,一股无形的气浪犹如奔流的江水朝着血河拍打而来。